第二百三十八章故人來
白九雖然沒有從唐問天的神色上,看出什麼,但此刻憑藉這其語氣的轉變,卻也知道,自己隨手拉的鎮南侯府這個靠山,確實起到了作用。
想到這裡,白九神色平靜的輕聲道:「一切全是鎮南侯抬愛,所以說問天執事,讓本座放了,被本座抓起來的那些勢力首領也不是不可以,但本座卻是必須上書一封給侯爺,如果侯爺同意,本座自然二話不說立刻放入,如果侯爺不同意,那本座也沒有其他辦法,一切只能靠唐執事自己想辦法了。」
聽了白九的話,唐問天對此到也沒有異議,畢竟自己現在也沒有把握,能不能從鎮南侯手中,將這些人救出,畢竟鎮南侯敬畏的是唐門,而不是唐問天,而自己也代表不了唐門,如果說在南疆有一個人能代表唐門的話,那便是南疆唐門分舵的舵主,唐峰。
雖然唐峰也只不過是一流巔峰境界的高手,但其身份卻是唐門在整個南疆的主事之人,自己這個唐門分舵執事或許鎮南侯可以不在意,但作為分舵舵主的唐峰,南疆的這些勢力卻不敢無視。
所以沉聲片刻,唐問天神色鄭重的看著白九道:「既然如此,那一切便有勞白教主了,還請白教主上書一封給鎮南侯,將此事說清楚,到時如果鎮南侯不願意放人,那我自會將此事上報門中,交由門中的長輩來處理。」
坐在對方的白九聞言,眼神微微一動,隨即輕聲道:「問天執事放心,此事本座自然不會怠慢。」
眼見白九答應,唐問天沉吟一番後繼續道:「從這青陽府,到鎮南侯封地的芒山府,快馬加鞭也只需要五六日,一個來回最多不足半月,既然如此那我便暫時呆在這青陽城中,等候白教主的消息。」
聽了唐問天的話,白九自然沒有理由拒絕,當下只能沉聲道:「問天執事放心,最多半月定會有消息,你放心呆在這青陽城便是。」
唐問天聞言,神色鄭重的點點頭,隨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擾白教主了,不過在下還有一件事要拜託白教主,還忘白教主行個方便。」
白九聞言,眉頭微皺隨即輕聲道:「問天執事,有話直說。」
見白九如此痛快,唐問天也不遲疑,當即神色客氣的看著白九道:「那些青陽府勢力首領,像來便是和我接觸,此番我來到這青陽城,雖然不能離開救他們出去,但卻是想見他們一面,這點小事我想白教主應該不會為難吧?」
聽到唐問天要見劉洪等人,白九當即神色微變,不過剛剛用鎮南侯府做借口,拒絕了對方,現在如果在拒絕怕是會漏出破綻,所以稍一遲疑白九便神色鄭重的點頭道:「這點小事,自然沒問題。」
一直注視著白九的唐問天,眼見白九答應,當即神色客氣的對著白九拱手道:「既然如此,便多謝白教主了。」
白九神色淡然的對其點點頭,隨即轉頭對一旁的杜書書使了個顏色,隨即輕聲道:「你帶著問天執事,去見那些青陽府的人。」
見到自家教主對自家使顏色,杜書書便立刻明白了自家教主的意思,所以當即上前一步對著白九道:「屬下領命。」
應了自家教主一聲之後,杜書書轉身對著唐問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輕聲道:「問天執事這邊請。」
唐問天見此,當即對著白九一拱手,隨即帶著臉色難看的朱歷,跟在杜書書身後,離開了前廳。
白九神色默然的目送三人離開,隨即背靠在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白九是實在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心軟居然惹出了如此大的風波,如果今日不是靈機一動,用鎮南侯做擋箭牌,白九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來拖延時間。
雖然說憑藉自己的武功,和聖火教的勢力,南疆的唐門分舵根本沒法和自己等人抗衡,但現在白九最主要的是摸不清楚,這唐問天此番前來,到底是不是唐門分舵的指示。
如果此事是唐門分舵的舵主親自吩咐的,那到最後除非自己和唐門分舵徹底撕破臉皮,來個魚死網破,最後浪跡江湖,躲避唐門的高手追殺,如果此事只是唐問天現在一人處理,並無唐門分舵主事人的首肯,那現在最主要的,便是找機會將唐問天殺掉,以免在生事端。
所以說,現在困擾白九的,不是別的,而是白九現在摸不清,這唐問天是代表自己,還是代表唐門。
正當白九苦惱不已的時候,卻見一名教眾神色肅然的跑了進來,見到自家教主,這名年輕教眾神色鄭重的單膝跪地抱拳道:「稟教主,門外有一人求見,其自稱是教主的故人。」
正苦惱不已的白九聞言,當即神色異樣的啞然失笑道:「今日到底是什麼日子,居然這麼多人來見本座。」
稍微一回想,白九卻也猜不到是那位故人,因為除了聖火教的這些屬下,白九認識的人屈指可數,算的上熟悉的也只有江楓爺孫三人,而此刻這爺孫幾人,都為了自家聖火教在外奔波並不在青陽城,而聖火教的眾人也都認識江楓等人,所以說白九實在想不到,自家到底來著是何人,居然自稱故人。
既然猜不到,白九索性也賴的在去想,當即收斂神色吐出一口濁氣,輕聲道:「你去將此人帶來,本座到要看看,到底是何人。」
對於自家教主的吩咐,年輕教眾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應了一聲,轉身急步退了下去。
時間不久,隨著一陣腳步聲傳來,一行兩人走進了前廳,白九當即凝神看去,便見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帶著斗笠跟在剛才報信的教眾身後,步伐穩健的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白九神色淡然的對一旁的教眾擺擺手,示意其退下,教眾見此,對著自家教主行了一禮,隨後轉身而去。
等到前廳內只剩下自家和青袍男子,白九這才神色淡然的看著對方道:「你是何人,既然自稱是本座的故人,又何必隱藏容貌呢。」
聽了白九的話,來人輕笑一聲,隨即取下頭上的斗笠,看著白九道:「白教主,可曾記得在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