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不介意為她修一座府邸
“老爺夫人,少爺饒命啊。”丫鬟哭天喊地的說道,而這樣無疑是承認了,是她下的毒。
溫氏上前扇了那個丫鬟幾巴掌:“你這個賤人,我蘇府哪裏對不起你了,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
丫鬟臉被打的高高腫起,整個人害怕的不敢說話。
蘇致遠一雙鷹眸看著那個丫鬟:“誰指使的?”
這件事情絕對有幕後指使, 一個小小的丫鬟絕對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個丫鬟低著頭不說話,蕭逸冷笑一聲:“不說也沒有關係,本王這裏多的是法子讓她開口。”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說奴婢說。”丫鬟立刻喊道。
攝政王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據說被攝政王審過的犯人都生不如死。
“說!”
“是, 是二小姐身邊的七巧把藥給奴婢的, 說是放在二少爺的吃食之中, 而且她說此藥不會傷害二少爺的性命,事成之後幫奴婢的弟弟找大夫看病,所以奴婢才一時鬼迷心竅。”丫鬟哭喊道。
“不可能,七巧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蘇宛兒第一個反駁,眼中劃過一抹慌亂,轉瞬即逝,但是還是被蘇淺淺看到了。
“母親,七巧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定是她在誣陷七巧。”蘇宛兒一臉急切的看著溫氏。
溫氏看了一眼蘇宛兒,輕聲安撫道:“宛兒,別著急,母親一定查清楚。”
蘇致遠卻冷聲道:“把七巧帶上來!”
不一會,小廝就把七巧帶了上來,蘇宛兒第一時間衝了上去:“七巧, 你一定沒有做過對不對!”
袖子下, 蘇宛兒的手捏住了七巧,眼神帶著警告。
七巧心中閃過一絲悔意, 但是還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老爺夫人少爺, 此事的確是奴婢做的。”
“不,不會,怎麽會。”蘇宛兒一副十分震驚的模樣看著七巧。
“誰讓你這麽樣做的?”七巧不過是一個丫鬟,上麵肯定還有人,
蘇淺淺的視線一直看著蘇宛兒,除了一開始的一抹慌亂之外,蘇宛兒還算掩飾的比較好,沒有露出什麽馬腳。
蘇淺淺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回大少爺,沒有人讓奴婢去做,是奴婢自己的主意。”七巧說道。
“你一個小小的丫鬟怎麽可能敢做出這種事,快說是誰指使你的?”蘇致遠臉色冰冷,聲音也摻雜著幾分寒意。
七巧的身子瑟縮了一下,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回大少爺,真的是奴婢一人的主意,奴婢是看二少爺對小姐很不好,明明小姐對二少爺那麽好,但是二少爺眼裏隻有大小姐, 奴婢一時氣不過, 所以就做出了這種事情。”
蘇宛兒震驚的看著七巧,眼中痛惜:“七巧,你怎麽這麽糊塗啊,二哥哥對我怎樣我都無所謂,我都不曾怪過二哥哥,你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小姐,自從大小姐回來之後,二少爺和大少爺就一直圍在大小姐的身邊,對您愈發冷淡,奴婢實在是不忍心看你如此難過。”七巧憤憤不滿的說道。
“按你這樣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蘇淺淺冷哼了一聲,打斷了正在演戲的二人。
“奴婢不敢。”七巧說道,但是語氣卻不見絲毫膽怯。
“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蘇宛兒跪在了蘇淺淺的麵前,將七巧當在了身後,看似十分護著自己的丫鬟。
蘇宛兒淚眼婆娑,眼中含著淚水,恰到好處的弱小無助,餘光看著蕭逸。
如此溫柔善良的模樣,她不相信蕭逸真的一點也不動心。
“這就是你傷害二哥的理由嗎,你該死!”蘇淺淺看著蘇宛兒,眼中泛著冷光。
蘇宛兒怔在原地,溫氏上前:“你對著宛兒說什麽,事情又不是宛兒做的!”並將蘇宛兒拉了起來。
蘇淺淺依舊無動於衷,視線緊緊的盯著蘇宛兒,蘇宛兒真的懷疑蘇淺淺這一刻真的想殺了自己。
蘇宛兒立刻瑟瑟發抖:“對不起姐姐,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溫氏抱著蘇宛兒,“什麽你的錯,宛兒,你沒有錯。”
“至於你”溫氏看了一眼七巧,“膽敢傷害二少爺,拉出去杖斃!”
七巧聞言摔倒在了原地,蘇宛兒急忙說道:“母親,不要,七巧隻是一時鬼迷心竅,還請母親就饒了七巧這一次吧。”
七巧也是一直磕頭:“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蘇宛兒哭的十分傷心,這讓溫氏一時間十分心軟,過了半晌說道:“饒了她可以,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傷害主子可是死罪,看在宛兒的麵子上,將七巧發賣掉!”
不一會,就有小廝上前將七巧給拖走了,七巧已經生無可戀了,還好,還好撿下了一條命。
蘇淺淺心有不甘,傷害了二哥,就僅僅是發賣這麽簡單的事情嗎?
而且蘇宛兒也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安心,有本王呢。”忽然,蘇淺淺的耳邊傳來了蕭逸的聲音,低沉有力,令人安心。
一場鬧劇到這裏就差不多結束了,太醫給蘇逸陽開了藥,便和蘇淺淺討教那罐酒的製法了。
看著蘇逸陽也沒事了,蘇淺淺倒是也願意跟太醫說一說,她能猜出太醫的用途,便也不藏著,但是前提就是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個法子與她有關,包括當今聖上。
他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太醫一口應承了下來。
蘇忠和蘇致遠將事情處理好之後便將蕭逸送走了,在臨走之前,蕭逸忽然說道:“本王有必要提醒一下太傅,蘇大小姐可是本王的恩人,若是她在府上生活的不順心,那麽本王不介意給蘇大小姐重新修建一座府邸。”
蘇忠額頭頓時冒了冷汗,之前還隻是提醒一下,現在都要直接搶了是吧。
可是這能怎麽辦,誰讓對方是攝政王,他也搶不過啊。
隻能說道:“這件事情,是老臣的疏忽,老臣發誓此事不會有第二次了。”
蘇致遠隱隱感覺不太對勁,什麽時候淺淺和攝政王這樣熟悉了。
在他的印象裏,他們好像隻見過一次啊,不對是兩次,還有在皇宮的那一次,但是才寥寥幾麵便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