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阿萊克謝的故事(2)
阿萊克謝繼續說道:「和我在一起的是兩個忠誠可靠的強壯男人,他們是我在軍隊時候認識的。? ?? 長久的時間讓他們和我的配合的很好。」
老李看著阿萊克謝的表情已經不忍心再接著說什麼了,只能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悄悄地從村莊里出了。因為我們沒有錢,於是我們找到了一個村莊,村子在一個月前根據傳聞是爆了可怕的瘟疫,因為爆了瘟疫所以沒有人去往哪裡,而我們打算就是去找一點物資。
接近村子的時候,森林和山丘,一條長滿樹木的上坡路阻止了我們繼續前進。因為夜晚即將來臨,此時的景色比通常更加兇險與不祥。天黑后的景色顯得很不健康,我沒有看到這些病態景象。我還不了解了在這裡四處蔓延的恐怖。
老李看到這裡就知道這次的戲肉來了,終於到了正兒八經的說事情的時候了,老李豎著耳朵開始認認真真的聽阿萊克謝接下來的故事。老李注意到阿萊克謝說到這個時候面上帶著一些恐懼。
「我現這兒一隻野生動物也沒有,也沒有聽到動物的叫聲,我有些不安,我開始觀察四周。古老的樹木身上布滿了閃電留下的傷疤,顯得不自然地高大與扭曲,其它的草木顯得不自然地瘦弱。同時雜草叢中還有古怪的土堆和圓丘,以及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的地面的巨大隆起。
我的不安在看到了那個村莊之後得到了緩解,我們現實圍者村子大體的轉了一圈,並沒有現什麼異常的,不過這段時間也耗費了我們太多的時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並且山區的夜間也時常有著雷雨,不一會,我就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雷聲。
我的兩個朋友是喬治·班尼特和威廉姆·托貝,他們都是出色的軍人,說到這裡,阿萊克謝忍不住停頓了一下,這一點老李倒是不在心裡吐槽阿萊克謝了,因為能從敢死隊裡面出來,而且還是和野蠻人進行交鋒,那麼活下來的真的不是一般人。
」我們看到村莊沒有人之後,就決定在這裡留宿一宿,明天在開始排查村莊的里的財物,我找到了位於村莊中間的一個大房子,那座房子十分漂亮。」老李根據阿萊克謝的描述,大致確定了那是一棟類似公館的別墅,天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建築,老李根據描述在腦海中構完圖后忍不住吐槽到。
「我們進入之後找到了一個大房間,雖然沒有人但是我們還是決定三個人在一起,畢竟這裡爆過瘟疫實在是有些恐怖。最後我找到了一個帶有大窗戶的房間,因為有大窗戶可以在門打不開的情況下從窗戶逃走。
「先我在大窗戶的突出部分繫上了我帶來的三架繩梯。在我測試了這些繩梯后,我知道它們能通向外邊草坪上合適的地點。隨後我們三人從其它房間拖來了一架寬大的四柱床架,之後再讓它靠著窗子,用它堵在那裡。在它上面鋪滿冷杉樹枝后,,兩個人放鬆的同時有一個人負責看守。無論有什麼東西從任何可能的方向前來,我們也可以從後備路線逃跑。如果它從屋子裡來,從我們有窗口的梯子。
如果說從窗外過來,我們還可以從門哪裡出去,雷聲漸漸變大了,似乎這道雷雨是移動的,並且逐漸朝著我們這些方向過來了。但是我沒有在意。
我們三個人商量過後,我是半夜十二點到一點負責看守。即使不考慮這有些古怪的屋子,異常潔凈的大窗戶和不斷接近的電閃雷鳴,也讓我有些昏昏欲睡,那股雷聲似乎帶著一些奇異的魔力。
我坐在兩個夥伴之間,喬治·班尼特面朝窗戶而威廉姆·托貝則朝向壁爐。班尼特已經睡著了,我感覺班尼特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受到了那些雷聲的催眠,平常的他還是很警覺的,在我們營地有著」獵狼犬「的稱號。不多時候托貝也已經開始打盹,他是下一班看守。看到這種情況我倒是有些懷疑能不能做好了。
之後我就睡了過去,漸漸變大的雷聲也一定已經影響了我的夢境,在那兒的大部分時間裡我看見了如同上天啟示般的景觀。我不知道自己醒了沒有,甚至我並沒能完全清醒去確認托貝是不是還在履行他放哨的職責,我感受到一種清晰的焦躁感。從來沒有過任何事物的存在能如此強烈地讓我煩躁不安。之後我一定又睡著了,因為隨著夜晚變得越來越醜惡與可怕,夢境從我意識中跳躍著的幽靈般的混沌中產生,同時伴隨著過我之前經驗與想象的尖叫聲。
那種尖叫聲中,人類靈魂最深處的恐懼與苦痛在名為遺忘的黑檀木大門外無望與瘋狂地爬行著。我夢中面對熱切的瘋狂和惡魔的嘲笑,同時在無法想象的遠景中沉淪得越來越深,那令人恐懼,如同水晶般透明的極度痛苦,也從這景觀前退讓並不停迴響。
我一下驚醒了過來,蠟燭熄滅了,我的右邊的托貝已經不見了,我沒有多想,只是以為他去解手去了。因為我的胸口上仍舊放著那條屬於我左側睡覺的傢伙的沉重手臂。我估計是這個手把握給壓得做了噩夢。
老李有些無語,這位中年大叔硬生生的扯了半天還是=沒有到點子上,老李已經忍不住想要打人了。
我還沒有繼續睡,震撼了整座山脈的雷聲響了起來,它點亮了這間房間中一切。在雪亮如同刺刀一樣的閃光中,睡著的傢伙突然驚醒了。同時從窗戶上方刺眼的光芒生動地把他的影子投射在壁爐上,就是那個我睡覺之前看見過的壁爐。
我看到了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景象,因為在壁爐上的出現了一個影子。。。。陰影不任何一種生物的影子,彷彿是一種從地獄最下層裂口處出現的褻瀆神明的畸形。一種不可名狀的無形而令人憎惡的存在,沒有人可以完全理解它,沒有畫筆能對它進行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