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狐狸精
溫燙的茶水先是灑了一些在啟元帝的手上,等茶盞徹底傾斜歪倒之後,當中的茶水便全潑在了啟元帝的身上,或者說全潑在了他的腰腹之間。
人的反應便是這樣,如果啟元帝不站起來,那水只會潑在他的胸前。可是他站起來了,那溫燙的茶水和茶葉,便浸濕了他的腰腹之間。
連裡衣褻褲都濕了,感受著下身那處的溫濕的感覺,此時啟元帝完全清醒了,再不復之前那被引的魂不守神的模樣。
元歌已經一臉焦急的走過來,用手帕擦拭著啟元帝被潑濕的地方,手輕一下重一下的擦拭著,嘴裡關心的問道:「可燙著皇上了?都是臣妾不好,皇上您罰臣妾吧,臣妾絕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啟元帝低著頭,沉沉的看著忙碌著的人,還有不停在他腰腹間拂過的小手。雖然那處已經越抬越高,可是他的腦子卻是十分的清醒。
他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意外還是在這眼前人的意料之中呢?他抓住了那隻讓他煎熬又爽利的手,那細膩的手感讓他不由握的更緊了。
「皇上?您怎麼了?」元歌一臉無辜的抬起了頭,一雙眼睛像是蓄了水一樣的濕潤,淡粉的唇輕輕的開了一條縫隙。
見到這一幕啟元帝念頭迴轉之間,壓住喉嚨間快要溢出來的喘息,將之前想說的話咽下去,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道:「福樂,不用擦了,沐浴安寢吧。」
不管是無意還是有心,眼前之人無非就是想勾的他情動罷了,既然這樣那他就不客氣了,先將這可口的點心吞下肚,再想其他的吧。
元歌看到啟元帝眼底那翻滾的情緒,手指微微顫了一顫。茶盞會翻倒當然是她有意為之,不過她本來也沒想著,能用一盞茶將啟元帝怎麼樣。
宮中伺候人沏茶向來有講究,不能太燙不能過涼,而要微微燙口剛好入口的那種溫度。所以這茶潑在啟元帝的身上,最多也就是能將他的肌膚燙的微微發紅而已。
她會這樣做,也不過是想著讓啟元帝狼狽一番,最好是能激的他生惱,卻又要忍氣不能朝她發怒。
如今最能讓元歌開心高興的事,便就是她喜歡看啟元帝那副氣她惱她,卻又不能奈何她的模樣。每每發生這樣的情況,都能讓她愉悅的連髮絲都要舞動起來。
此時見啟元帝竟然沒有氣惱,而是急著洗浴就寢與她歡好,不由詫異的挑了下眉。
這樣的啟元帝,實在是讓她覺得很稀奇。
元歌直起腰,輕柔的應道:「是。」
剛剛還燈火輝煌的殿內,此時已經只剩下角落,還有帳前的倆支燭火。屏風後放著新換上霧氣騰騰的熱水,而元歌和啟元帝倆人,已經帶著剛剛洗浴后的滿身水氣,並肩躺大了帳幔之後了。
就在元歌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剝了個乾淨,連手也被捉住按在了啟元帝的那物事上。
元歌:「.……」果然是毛頭小子如此急色,心裡暗嗤一聲后,她的手毫不扭捏的滑動了起來。
到是啟元帝見元歌那自若的態度,微微擰起了眉問道:「福樂倒是真性情。」
這是暗諷她不知道羞?
元歌眨巴了下眼睛,手指暗暗在那壺口之處捻了捻,一邊道:「嬤嬤教人事時,臣妾可是用了心的,心心念念想的便是一定要好好伺候皇上。」
啟元帝只覺得腰眼一酸,舒爽的連腦子都遲鈍了很多,微微喘息著道:「看來確實是用了心的。」要不是心裡有些了準備,他差點就這樣泄了精氣。
眼前這嬌中含媚的女子,讓他想起了妖鬼精怪異談中,那勾人心魄吸人精氣的狐狸精。看來之前他對她的戲稱,還真是沒有一點錯。
可不就是一隻小狐狸精么。
「伺候皇上自然是要用心的。」元歌嬌笑了一聲,手上微微用了點力,接著加快了速度。
啟元帝頭一次覺得這事舒坦之處,只是第一次味道淺嘗,第二次食髓知味,第三次意猶未盡,第四次酣暢淋漓,那麼第五次就是力不從心了。
倆人自行擦洗過,再一次並頭躺在了一塊。
此時啟元帝腰腿已經酸軟不堪,偏偏小狐狸精還不肯放過他。那柔嫩的小手,不時在他的胸膛處輕撫,有時更是滑到他腰腹之間搗亂。雖然已經累極,卻被撩撥的一顆心像是放進了火爐之中。
不太堅定的抓住那到處作亂的小手,啟元帝商量著的說道:「此時夜已經深了,還是快點安寢吧?」如果她還是覺得不足的話,那他也可以再勞累一次的。
看穿了啟元帝小心思的元歌,這一次乖巧的答應了,收回手道了一聲晚安,便合上眼一副累極想睡的模樣。雖然有倆次勞累的是手,但是眼下她也快有些撐不住了。
血氣方剛的啟元帝,精力旺盛體力充沛,要是再繼續下去,被掏空的人就成了她自己了。
元歌打算好好休養,然後明日再戰。
見此啟元帝有些後悔剛剛不該開口,可是已經說出去的話,是不可能再收回來的。按說只要他想要,不管是什麼情況都可以,但是在躺在身邊的這個人面前,他總是不自覺的端了起來。
好像如果不這樣,倆人相對時,自己就落了下乘。
雖然心裡還覺得有些不足,可啟元帝確實是累極了,幾乎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門外守夜的柳嬤嬤和劉義倆人,聽著裡邊徹底沒有動靜后,對視了一眼都齊齊的長出了一口氣。他們倆可都沒有想到,竟然一直折騰到現在。
便是二人都年輕,也不能這樣貪歡啊,這樣可是非常傷身子的。要是再不停下,他們可就要硬著頭皮出聲提醒該安寢了。不是他們二人膽大,而是這規矩便是如此。
前朝就在亡在那貪好花色的皇帝手裡,因此大武朝建立起,就定了一條規矩。若是皇帝因重色而傷身,不問原由身邊伺候的一律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