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白雅煉問,“我們怎麽造謠了?”
“說我一周找了十一個女人玩耍?”許肖站起來,湊近白雅煉,“你怎麽不說,我還找了你們兩個人一起玩了一夜呢?”
“隻是一個玩笑罷了。”白雅煉看向我,“是吧賀太太,好笑吧?”
我皺著眉頭,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配合著笑一笑。
“好笑,好笑。”許肖抬起手戳了一下白雅煉的額頭,“就你精靈行了吧?”
我注意到,白雅煉已經攥緊了雙拳,抓住了許肖的衣領。
“何深說了,在賀家,除非有必要,否則,你們誰都不能在賀太太麵前出手。”許肖善意提醒著,“所以,你的手,請好好地鬆開,放下,好嗎?乖。”
“許,肖,”白雅煉嘴角揚起,和許肖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要不,我順帶送你一個驚喜?”
“驚喜?”許肖色眯眯地看著白雅煉的領口,“以身相許?我也是很挑人的。”
白雅煉還是那個笑容,隻是更湊近許肖,幾乎和許肖嘴對上嘴,然後拿過許肖的手機快速拍下一張照片,推開許肖。
許肖自然是有看見白雅煉拿著手機,不過也不是很介意自己的出境。
“我那麽好看,可是要收出場費的。”許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
“我又不是拿自己的手機。”白雅煉收起了笑容,“不過,你一點都不關心,我要這張照片幹什麽?”
許肖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白雅煉摁了幾下,將手機丟給了許肖。
許肖假裝自己毫不在意地瞥了兩眼,本來還滿不在乎的臉立刻就變了樣。
“白雅煉!你過分了!”
“我幹什麽我過分了?”白雅煉反問,“不過是將照片發給了你最想發給的人罷了。推波助瀾罷了。”
我感興趣地問:“發給誰了?”
白雅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帶著玩味。
許肖眼神變得凶狠,“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跟你動手!”
“何先生沒有吩咐,不能進行正當防衛。你以為,就憑你?”白雅煉上下打量著許肖。
我見他們形勢不對,立刻攔在二人中間,“你們啊,就別搞事情了。許肖,發給什麽人了你那麽在乎啊?”
“那個人,你明明在乎,為什麽還要裝不在乎?”白雅煉越過我,直接問許肖,“你對她有情,她對你有意,怎麽兩個人都不願意前進一步,主動一點呢?”
許肖瞪著白雅煉,“我看你和白斂婭,感情也沒有好轉吧?更何況,白柳柳沒了,她,才沒那麽輕易去接受你這個叛徒呢!”
“你說誰是叛徒呢!”白雅煉的怒火直接就被點燃了,“賀太太,請您讓開。等下一屍兩命,說出來不好聽啊。”
“難道不是叛徒嗎?還想裝傻蒙混過關?想不通何深怎麽會讓你繼續留在他身邊!”許肖繼續囂張著,“我看啊,你不會是跟何深睡了,才換來的吧?”
“你再說一次!”
我感覺白雅煉的眼睛都在冒火起來了,再這樣下去,白雅煉是真的會動手啊!
我腦子飛速思考,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抓著白雅煉的手,搖晃著:“白雅煉,你不要亂來,不要衝動啊!”
“白雅煉!”許肖在我身後吼著,“你鬆開我姐!”
說著,許肖就要衝過來。
我順勢和許肖碰了一下,假裝被撞倒,躺在了沙發上,還捂著自己的肚子,叫著:“啊!我肚子好痛啊!”
“姐,你怎麽了!真的很痛嗎?”許肖著急了,不知所措的樣子讓我感覺仿佛又看見了之前那個天真無邪的他。
“嘶啊!你去幫我請醫生過來,快!”我皺著眉頭,讓自己裝的很像是真的一樣。
許肖連忙點頭,轉身就跑了出去。
我見許肖出門了,才放輕鬆,沒有繼續演下去。
白雅煉關心地看了我兩眼之後,見我是這個樣子,也就知道了我的意思。
我伸出手,示意白雅煉扶我。
白雅煉沒有任何動作,甚至是白了我一眼。
我提醒道:“何深可是讓你來照顧我的,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裏像是在照顧我。”
“何先生主要是要我保護您。”白雅煉冷冷地回答。
“我要是走不穩摔了一跤,也是因為你沒有保護好。”我耍賴起來。
白雅煉拗不過我,隻好扶著我,一起走到了花園。
我想看看,這麽冷的天氣,有沒有哪些小植物比較堅強,還好好地生長著。
走到一棵相對比較粗壯的樹邊的時候,我依稀聽見了有人在竊竊私語。
我將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示意白雅煉不要說話。
白雅煉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明意。
我慢慢靠近,聽著那些人在討論什麽。
“不是說兩天後賀先生會回來嗎?怎麽來的都是那些人啊!”
“我懷疑,賀先生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請了啊!”
“我看啊,賀先生要回來了,這件事情是騙我們的吧?”
“不會吧,我覺得就是賀太太想要跟老朋友敘敘舊而已。更何況,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過幾天,過兩天也可能是超過兩天啊!”
“我看賀先生就是出事了,你看看現在的賀太太,除了成天找事之外,什麽時候想過賀先生,提起過賀先生啊?整天除了吃,就是折騰自己的身體!”
我的嘴角完全降低,眉頭也皺在了一塊。
白雅煉知道我不是很開心,就幹咳了幾聲:“咳咳。”
四個仆人轉過身來,看見我和白雅煉的時候,眼神充滿了自我懷疑,然後,齊刷刷都低下了頭。
“賀太太,您怎麽在這兒啊?”
“我這就去幹活啊!”
“賀太太......”
“賀太太,我們真的沒有偷懶,隻是休息一小會兒。”
我看著她們急匆匆辯解的樣子,既覺得虛偽,又覺得可恨。
我揉了揉太陽穴,白雅煉以為我不忍心責怪她們,幫我說著:“你們先下去吧。”
四個仆人的眼神都亮了,以為躲過了一劫。
“不。”我連忙製止,“你們各自,都在這兒幹了多久了?”
“兩年。”
“三年。”
“一年多。”
“四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