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是故意的。”我說出了肯定的回答，“並且，那一次，我不需要跟你道歉。如果你實在不明白，那就去問焦綿科。焦綿科會告訴你，我是為什麽打你。”
小程的眼神黯淡起來：“我不想去問他。”
“難不成，你想開質問我？”我挑了挑眉，“這一次我會跟你道歉，是因為這是無心之舉。上一次，我不需要道歉，並且，我也懶得跟你解釋太多。”
說完，我轉身就要回家裏。
小程立刻從車裏下來，跑到我的身邊。
“賀太太……”
“我不會跟你解釋的，你別想了。”我直接拒絕了他。
小程卻說起了別的事情：“賀太太，家裏現在隻有你一個人，多孤獨啊，我陪著你安全一點吧。”
“陪著我？”我反感起來，“陪著我幹什麽？不需要。”
小程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可是我並沒有給他說出來的機會，而是直接關上了門。
從窗口看出去的時候，小程也在看著窗，似乎是想透過玻璃看到裏麵的情況。隻不過，這是單向玻璃，他什麽都看不見，而我卻把他看的一清二楚。
本來我已經要回到樓上，忽然見到一個女孩走向小程。小程和這個女孩熱烈地擁抱了一下之後，便放心地離開了。
那應該就是他的女朋友吧，他剛剛，也許隻是在等他女朋友。
我沒有多想，而是躺在了床上。
我好累，真的很累，莫名地累。
“我要你答應我，做我這邊的人。”賀秋湫站在焦綿科的麵前，而所在的地方，是在湫迷餐廳。
“這個，要是讓賀太太知道了，您是沒關係，可是我，會被賀太太趕出賀家的吧。”焦綿科擔憂地說，可是神色之間居然有一絲激動。
賀秋湫靠近焦綿科，將手放在焦綿科的胸膛上摸著。
焦綿科也沒有躲開，我心裏想著，這個焦綿科是動了出賣身體的念頭嗎？
“她許俏要是不要你了，我要你。你放心，隻要你跟我在一塊，我一定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賀秋湫揚起嘴角，誌在必得的樣子。
焦綿科絲毫沒有考慮，似乎就要點頭了。
我當然不願意，立刻大喊起來。
“不要！”
“賀太太，”一個人搖晃著我的身體，用超級嗲聲嗲氣的聲音叫喚著我，“賀太太，你怎麽啦？”
我眼前的賀秋湫和焦綿科都消失了，睜開眼睛，身邊隻有一個滿臉茫然的仆人。明明是清秀的臉龐，可是我為什麽就覺得，怎麽看都別扭呢！
想起來，這個仆人像極了之前在酒店裏見到的整容之後的盧詩雨，那個模樣，完全有百分之九十九相象啊！
“賀太太，您還好嗎？”仆人拿著手中的毛巾要給我擦汗，“您怎麽了？沒事吧？”
“幾點了？”我坐了起來，無視這個仆人的動作。
仆人還是很堅持，幫我擦完臉上的汗，又要替我擦手。
我一下將仆人推開，“我問你問題呢，幾點了？”
雖然是問仆人的，但我還是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有些灰暗了。這個天空，似乎對我有些許不爽一般。
“賀太太，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們回來之後，焦管家看您一直沒有下樓，很擔心，所以來看看您。”仆人解釋著。
可是，通過這嗲聲嗲氣的解釋，卻是讓我越聽越難受。
“行了，叫焦綿科上來，順帶把晚飯也端上來。”
我吩咐著，揉著太陽穴，明明是睡了一覺了，為什麽反而覺得特別累呢？
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看見一對挽著手走路的情侶，腦子裏第一個想的居然不是賀明逸，而是小程和他的女朋友。真是奇怪極了！
沒一會兒，焦綿科就上來了，隻不過，在焦綿科的身後，是端著晚飯的，剛剛那個嗲聲嗲氣的仆人。
“你進來，”我指著焦綿科，又指了一下後麵的仆人，“你把東西放下，然後，走。”
仆人老實地放下了晚飯，然後就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焦綿科，焦綿科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便開口問我：“賀太太，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把門關上，我有事情想跟你說。”我白了焦綿科一眼，怎麽忽然變得那麽不懂得看人臉色了呢。
焦綿科不太願意，“賀太太，我也有要緊的事情想要跟您說。”
“關門，坐下。”我吃著飯，沒有看焦綿科。
焦綿科還是沒有關門，而是站在我的身邊，恭敬的模樣。
“不聽我話了？”我放下筷子，“焦綿科，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賀太太，關上門，他們會誤會的。”焦綿科為難地說，“雖然不需要在意他們的話語，可是人言可畏。更何況，我還沒有查出來張舟的人，要是現在的場景被看見了，難免是成全了別人的居心否側啊。”
我站起身，對著焦綿科，看著他的雙眼。
焦綿科低下頭，有意在回避我的眼神。
我抬起手，將手放在焦綿科的胸膛。
焦綿科立刻被嚇到了，連忙後退了好幾步，又刻意想不表現出來。
“你怕什麽？”我轉過身，背對著焦綿科，“我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賀太太，您想問什麽，我都會回答您，隻不過，我現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您說。”焦綿科著急地說著。
我沒有理會焦綿科的話，在我看來，我想要問的問題，才是現在最重要的！
“焦綿科，”我走到窗邊，看著窗外，“你老實說，你會不會背叛我？”
焦綿科走近我，嚴肅的言語：“賀太太，我，焦綿科，絕對不會背叛賀家的！”
我鬆了一口氣，“行，我相信你。”
我看向焦綿科的時候，他的眼神有意地在閃躲。
“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麽事情？”我饒有興趣，“說說看。”
焦綿科剛要開口，我就聽見樓下的喧鬧聲。
看向窗外，本來空蕩蕩的前院，不知道什麽時候仆人都圍在了一塊兒，而圍著的中間似乎有幾個人，隻是在樓上，我並沒有看的很清楚。
“賀太太……”焦綿科似乎想要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