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都是你幹的？
金婕琪：千張麵孔的人是我，在我麵前做出別的麵孔，這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賀太太，我實在沒想到，您會喜歡玩這種把戲呢！
我：你本來就想要輸？
金婕琪：不是我想要輸，而是，我喜歡玩，並且，我知道你的條件內容。
我：那你還跟我提那個條件？想讓人知難而退，還是說是在測試我？
金婕琪：賀太太，您多慮了。我隻是跟您開了個玩笑罷了！
一股怒火在我心頭蔓延，金婕琪這是在耍我嗎？我本來那麽運籌帷幄，我本來那麽自信，結果，金婕琪輕而易舉，就把我騙的團團轉！原來，我隻是一個隻有一張麵孔的人，如此輕易就可以被擁有千張麵孔的人揭穿！
我一下把手機丟在了椅子上，眯上了眼睛，越想心情越是不好。
“賀太太，您還好嗎？”小程忍不住問我。
“我扇你，你為什麽不去問焦綿科，而是問我？”我盯著小程的後腦勺，“你就不怕，我翻臉，直接讓你滾蛋嗎？”
“賀太太要是實在想讓我滾蛋，那我就滾唄。”小程解釋著，“焦管家不讓我沒事找他，我隻能問您了。更何況，您的想法，哪會那麽輕易讓別人看出來啊？”
“我的想法，哪會那麽輕易讓別人看出來？”我冷笑，“我怎麽就不輕易讓別人看出來了！金婕琪那麽厲害，說把我看透就把我看透了！真是可笑。”
小程見我這樣子自嘲，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我：“賀太太，您要吃些什麽嗎？要不我現在去買？”
“閉嘴。”我黑著臉，對小程的好感完全就直接降低了許多。
小程見沒討喜，就說著：“我女朋友要是心情不好，就喜歡吃些喜歡的東西，據說這樣子會心情好一點。”
“我說了！”我皺著眉頭，“別吵我。”
小程有些憋屈，但還是沒辦法，隻好閉上了嘴巴。
我感覺特別的煩躁，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為什麽金婕琪會心甘情願地管理公司的事務，到底金婕琪會不會老實地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這些都是我所沒辦法完全清楚知道的。
仿佛是知道我的心事，焦綿科打給了我。
猶豫再三之後，我還是接聽了。
“賀太太，怎麽樣？”焦綿科的聲音，有些小激動。
“你在激動什麽？”我詫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賀太太，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我什麽意思，你心裏應該是很清楚的才對吧。”
“怎麽會呢？”焦綿科裝傻道，“賀太太，我哪知道什麽事情啊！”
“你是不是知道關於賀明逸和金婕琪什麽事情？還是說，這些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告訴你的。”我想問清楚，“希望你可以老實回答我。”
“賀先生和金副總的事情？我哪裏會知道您和金副總發生了什麽呀？賀先生曾經交給了之前的周管家一封信，因為意外，我將信封拆開了。本來這件事情我不太敢告訴您，怕您會對我發怒。”焦綿科解釋著。
“所以，信的內容呢？”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個，至於對焦綿科的信任，也慢慢緩降了許多。
“賀太太，還是等您回來了，再給您吧。我也是看了內容之後，才決定，一定要給您的。”
“你先看了內容？”我蹙眉。
“賀太太，我還有事情要跟小角談一下。您盡快回來吧。”
“行了，我知道了！”
我氣憤地掛掉電話，這一步，我到底是不是走錯了，我真的，瞬間感到了迷茫。
要是賀明逸在我身邊的話，他就可以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做錯！
“賀太太。”小程試探性地說話。
我沒有理會。
小程又繼續說，“賀太太，其實.……”
我搶在小程的話前麵，問他：“你是不是將這些事情，都告訴焦綿科了？”
“沒有啊。”小程一臉懵，“我，我沒有跟焦管家過多的通信啊。”
“是麽？”我半信半疑，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真是感覺越來越容易累了。
小程不敢對上我的眼神，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嚇到他了。
“你原本想跟我說什麽？”我盡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溫柔。
“我女朋友想找個工作，想說，可不可以讓她到賀先生的公司.……”小程不敢說完這句話。
“不可以。”我立刻又冰著臉。
我想，現在車裏的溫度可真是越來越低了。
小程張了張嘴，可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她想要工作，就應該自己去爭取。”我不以為然，“憑借關係進去，你是想讓她受多少非議？”
小程的眼睛瞬間亮了許多，“賀太太，她就是一個學花藝的，正經工作也找不到。賀先生的公司最近在招收一些實習生，我想，可以讓她去試試啊。”
“那就去試啊，幹嘛要跟我說？”我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她是以一個實習生的身份進來，我如果替她說話，哪怕隻是一句話，別人對待她也會和對待其他實習生不一樣。你以為這是一件好事嗎？”
“我知道，這樣子做是不對的，可是，她.……”
我這才聽出來了，不是小程執意想要給他女朋友一份工作，而是他的女朋友知道他在為賀家工作，才跟他提了這個條件！
“花藝，感覺上是那種比較高雅的女孩子會學習的，想必，她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吧？”
“當然不是！”小程堅決地說，想也不想。
我沒有再和小程說下去，因為已經到了賀明逸家門口了。
回家了！
下車之後，焦綿科就站在門口等我。
走進去之後，我也沒著急問那封信，因為我看見，焦綿科的神情帶著急切。
既然他是急切的，那麽他越是急切，我就越不著急。
我慢悠悠地吃飯，焦綿科過來，剛想跟我說話，我就讓他閉嘴。
吃飯的時候，要是聊天，可是對消化不好的。
這一頓晚飯，我吃了得有半個多小時。
我並不是不關心那封信，可是，我生氣，生氣焦綿科背著我做的事情。還有，我壓根就不相信，小程沒有將我做的事情，遇見的事情全數告訴焦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