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光可不高。”許肖無所謂的模樣。
“就算,”白雅煉眼神裏傳出了幾絲俏皮,“是跟那個叫做可奈的女人,也可以嗎?”
“可奈?”我回憶了一下,是那個奈奈姐呀。
“你閉嘴!這件事情是你搞的鬼?”許肖生氣起來,“專門挑選了我,結果居然讓我脫光了衣服給她畫畫一個小時,什麽事情都沒有做。白雅煉,你這算什麽本事啊?想搞我?”
“搞你?”白雅煉更是仰天大笑起來,“你不知道,那個可奈,是變性人嗎?她原先可是一個實打實的漢子,哪方麵都比你強呢。”
許肖整個臉色都變得紫青了,“什麽!可奈是個男人的話,為什麽.……”
“真的呀,而且啊,她最喜歡的,是女人哦。估計那天,她挑了你,也隻是你身材好罷了。她可對你沒興趣。”白雅煉“安慰”著許肖。
“你也太過分了吧!”許肖生氣地站了起來,因為車子開得快,又不得不坐下,懊惱極了。“不過,她是男人這一點,真是讓人意外啊。”
“難不成,”何深也加入了嘲笑許肖的陣營,“小子,你居然喜歡一個男人,還想對她做些什麽呀。哈哈哈哈哈!”
“閉嘴閉嘴閉嘴!”許肖氣得臉都紅了。
我連忙攔住,“行了,別再說這件事情了!白雅煉,你不是說你覺得梁白若是盛嘉年的妻子嗎?為什麽呀?”
“我查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同進同出同一個地方很多次,而且,盛嘉年前段時間訂製了一枚戒指,戒指上麵刻著‘N L R’,不就是年l o v e若嗎?”白雅煉給我們看了一張照片,“這就是當時的求婚地點,還有他們兩個人的合照呢。”
我看了一下,這張照片裏麵的場景可真是好看,廣闊無垠的草地上,一個美麗的殿堂一般,而且還是和終生的婚禮有關,真是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啊!
賀明逸摸了摸我的頭,“傻丫頭,別羨慕了。”
“我才沒有呢!”我否認著,但事實上,我確實很羨慕那樣子的求婚時刻呀。
我記得,賀明逸之前可是很直接就給我們兩個領了結婚證,什麽儀式感都沒有呢!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怎麽走到了一塊兒,不過,據說那戒指被梁白若拿去賣掉了。”白雅煉撅了撅嘴巴,“這是我最不明白的一點。”
“這不重要。”許肖白了白雅煉一眼。
白雅煉沒有在意,隻是繼續說:“在酒店,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收到了第二次的指示性消息,讓我們到隔壁房間去找人。去了之後,我們發現,在裏麵的就是賀太太的前夫,淩端的妻子盧詩雨跟別的男人偷情。”
“我倒是不介意,你把偷情時刻細說呀。”許肖盯著白雅煉。
白雅煉不予理會,“在那個男人手中,我們拿到了第三個指示性的地點,是花間。到了花間,賀太太跟南六南七正麵交鋒過一回,拿到了第四個指示性的消息,是櫻花酒夜談五個字。從這五個字,我們又找到了花四這個人物。隻不過,許肖跟小婭先找過花四了。”
許肖聽見白雅煉說到自己這邊,立刻接話:“確實是這樣。隻不過,白雅煉,你求我我就告訴你發生了什麽。”
“我要是不求你呢?”白雅煉滿臉都寫著倔強二字。
“你不求我,我就不告訴你。”許肖傲嬌起來。
“許肖,別鬧了!”我倒是被許肖這態度弄得不開心,“不是說好要捋信息的嗎?你們有沒有收到過類似我們收到的消息?”
許肖指著白雅煉,“行,我說,不過不是說給你聽的!”
白雅煉白了許肖一眼,拿起耳機插入自己的耳朵裏。
“在你們當晚離開之後,我就睡下了。淩晨五點,白斂婭來我房間把我叫醒,說是該出發了。”許肖回憶道,“上車之後,白斂婭把我帶到了一個花市,說是有人發給她短信,讓她到那兒的。而且,她說發給她短信的一定是林琳,我才跟她一起去的。”
“看來,也是那個來自醫院的陌生號碼了!”我推測起來。
“到了花市,花市的工作人員給了我們兩個人一人一杯酒,然後就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了。”許肖說著,忽然眼神一亮,“那酒,就是櫻花酒!”
“櫻花酒?櫻花酒夜談?”賀明逸說著,“這兩者,不會隻是巧合吧?”
“我們浪費了很長的時間,在回去的時候遇上了堵車情況,吃過飯之後,我們決定,直接去花間。到了花間,本來想要按照地圖上的三個地方一個一個找,可是一個男人主動過來了。”許肖緩緩講了起來。
從許肖的講述中,我可以知道,故事大概是這樣子的……
許肖和白斂婭走進了花間酒吧,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而且還是一身嘻哈服裝,舌頭鼻子耳朵都掛著銀環。
“你們,是林總派來的吧?”男人主動問,聲音帶著沙啞粗糙。
“你是誰?”許肖試探地問,“林總,你指的是誰呀?”
“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男人說完,轉身自己走到吧台裏。
許肖和白斂婭感興趣地走了過去,坐在吧台邊。
“我不止是知道你們剛喝完一杯櫻花酒,我還知道,那瓶酒,是我釀的。”男人大笑,露出自己的舌環,居然有三個。
許肖謹慎地問:“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知道我們是誰?知道我們要的是什麽東西?”
“第一個問題,我叫花四,不是花五,不是花六,更不是花心哦。”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知道嗎?我花四,最喜歡看見你們這群人暈頭轉向了。要不是林總有交代,我一定呀,搞死你們。”
白斂婭聽了這話,倒是沒有一絲不放心地出擊了。“是麽?花四,你是什麽人物?想搞死我們,試試看。”
許肖拉了拉白斂婭,畢竟還是有求於人,不應該那樣子的囂張。
“第二個問題,”花四指著許肖,“作家許浣熊,出版的書就那幾本,每一本都寫的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