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接受了命令,來保護賀太太的。”白雅煉自信的樣子,“難道,您覺得我沒有能力保護好嗎?”
賀明逸沒有回答,不可否認,白雅煉的能力是肯定存在的。
“好久不見。”白雅煉忽然露出嫵媚的笑容。
“我隻是來傳話的。”許肖從我們的身後出現了,“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希望你心中有一把量尺。”
白雅煉冷笑,“該有量尺的人,是你吧?”
許肖沒有回答,隻是跟我交代著:“這就是何深給你安排的保鏢,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出發了。姐,一路小心。”
賀明逸也顯得有些戀戀不舍。
我從賀明逸的懷裏出發,露出標準的八齒笑。
“別擔心,我先走啦!”
轉身,大跨步走。
偏偏我們是分開去找東西的,要是是一起出發該多好,少了這些步驟,少了那種失落感。
白雅煉讓我上車後,自己發動汽車起來。
“你怎麽又回來了?”我詢問著。
“嗯?”白雅煉可能是不知道我指的是哪個方麵。
“回到何深身邊,繼續做他的貼身保鏢嗎?”我問。
“隻是受了囑托而已,”白雅煉開動了汽車,“接下來的路程是一個小時,現在十一點,您還可以再休息一個小時。”
我沒有就這樣閉上眼睛,而是繼續問:“你背叛了張舟嗎?”
“我背叛的,隻有一個人,隻有何先生一人。”白雅煉麵無表情地回答,“至於張舟,我已經給了他他要的東西,我跟他,兩清了。”
“這件事情,白斂婭知道嗎?”
“小婭不需要知道。”白雅煉還是一樣的黑著臉,認真開車起來。
“是什麽人囑托了你?為什麽跟我一起的人是你?”我還是壓抑不住自己好奇的心。
“賀太太,我不是來陪您聊天的。我隻是負責將您送到該去的地方,然後好好保護您而已。”白雅煉明顯是不太想回答我的問題。
我也就沒有再問,隻是閉上了眼睛。
或許,我真的可以就這樣子睡著了呢。
“大家晚上好,我是你們的落落姐姐,接下來我會給你們講我們約好的故事,夜夜慎歌,謹慎的慎哦.……”
一個女聲傳入了我的耳朵,我立馬一個激靈就睜開眼睛了。
我問:“你開的電台?”
白雅煉點了點頭。
“這是梁白若的聲音吧?”
白雅煉還是淡定地點了點頭。
我皺了皺眉頭,關掉了電台之後,本來打算繼續睡覺的,還是忍不住拿起手機搜索著這個名字:落落姐姐。
結果,還真是查到了。
“你不會像你弟弟一樣,那麽冷酷無情吧?”
“冷酷無情?”我感覺這個詞語很奇怪,“我們怎麽冷酷無情了?”
白雅煉隻是瞥了我一眼,然後揚著嘴角,“落落姐姐,午夜鬼故事電台主持人,真名梁白若。喜歡的食物是蛋糕,喜歡的人是商界三大巨頭,最佳作品是上個月五號的《國色天香》和十五號的《孟婆無湯》。怎麽樣?沒錯吧?”
我對比了一下搜索結果,想到的卻是白斂婭說過的那句話,她可以背出來的信息比網上找到的還要詳細。
“你知道梁白若懷孕的事情,對嗎?”白雅煉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許肖也知道,對嗎?”
“是,可是那又怎麽樣?”我不知道為什麽白雅煉要說這件事情。
“她沒有打胎,你知道嗎?”白雅煉冷笑,“我們這種人,都是沒有父母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沒有懂得負責的父母。我不喜歡看見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真的,很不喜歡!”
“可是,許肖已經明確說過,他不會選擇要梁白若的。梁白若不應該留下孩子的。”我感覺不解,“她為什麽要留下孩子?”
“賀太太,您還是好好休息吧。很多事情,您並不知道。”
“你指的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你要許肖心裏有一把量尺?”我感覺事情沒有白雅煉說的那麽簡單,“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麽?”
白雅煉沒有回答我,我反而更覺得難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很討厭!
半眯著眼睛看著窗外,並沒有這個城市這個時間點該有的喧鬧,反而都是靜寂的
我拿著手機搜索了一下這個叫做花半的花店,隻有照片,卻沒有任何的講解頁麵。
照片點進去,居然有馬丁花,還有許多排列有序的花朵。每一張照片,每一個角度,每一處色差,都像是被人精心設計的。
這個拍攝的人,肯定也是對拍照有要求的!否則,是不可能拍出這麽讓人看著舒服的作品的!
而我呢?我有多久沒有接觸相機,有多久沒有關注這些照片了?是我忘了初心了嗎?還是說,這算是我親手舍棄的?
見到我這個樣子,白雅煉主動搭話:“反正到了也可以看見,沒必要先查了。網上查到的,可不全都是真的。”
“你已經去過哪裏了?”
“沒有。”白雅煉矢口否認。
我繼續看著窗外,時不時忽閃而過的,是車燈,還是星星呢?
好不容易白雅煉停下了車,走下來的時候,先迎接我的倒是一陣陣的冷風。
我被吹得瑟瑟發抖,白雅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
這個花店和我想象中的,也和我看見的照片都不相同。這是一個簡單的花店,門口掛著一個牌子,寫著“花半”。
走了過去,一個男人朝我們招呼起來。
“歡迎光臨。”
“是你!”我激動地指著眼前這個男人,“你怎麽會在這兒?”
這個男人,居然會是我的老同學盛嘉年。
盛嘉年隻是笑了笑,露出自己好看的酒窩,“我可是店長。”
“真的?”我驚訝極了。
盛嘉年招呼我們到了裏屋,裏麵很簡單,都是木頭做的擺設和家具,居然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坐下之後,盛嘉年給我們沏茶起來。
“這麽久不見,你怎麽會在這兒?”我忍不住問,這個男人和我幾近一年多前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那個時候,他可是西裝革履,步履匆匆,可是現在,他的身上隻有一件簡單的保暖衣和棉褲子,像是回歸了樸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