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裁說,會保護好我的孩子。我已經將我的孩子交給賀總裁了。”林琳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不能保證,我的孩子會不會有賀總裁的基因呢,嘻嘻。”
賀明逸似乎是怕我再誤會,自己先回答了:“不會。”
林琳見賀明逸這個反應,更是笑彎了眼睛,“嘻嘻,賀總裁,不至於吧!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啊。”
不可否認,林琳笑起來是真的很可愛的,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可能我也會對這個女人動心。
隻不過,張舟呢?張舟真的隻是利用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對這個女人動心嗎?
“孩子我已經讓人秘密保護著,你可以放心。隻要你說好的東西給了我,我自然會保護好你們母子。”賀明逸黑著臉。
“賀總裁,你可真沒情趣呢!”林琳像是撒嬌一樣的口吻,還想用腳踹了賀明逸一下,被賀明逸躲開。
賀明逸完全沒有好態度,“對你,我不需要有情趣吧?這可不是條件之一。”
我拉了一下賀明逸的衣角,感覺他這個語氣也是不太好。
“嘻嘻,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林琳的眼神越過我,跳躍到賀明逸的身上,“你說,我要是早點遇見你就好了。”
我看了一眼賀明逸,想知道他是什麽反應。
賀明逸隻是把我摟的更緊了。
“嘻嘻,你們知道張舟現在在哪兒嗎?”
我搖了搖頭。
“你應該知道的哦。”林琳指著我的鼻子。
我皺起眉頭,“為什麽我應該知道?那是你老公,就算離婚了,也是你的前夫,我為什麽會知道?”
“因為,你去過他的小穴啊。”林琳再次笑了起來,“知道嗎?花語和花間,是他最喜歡的地方了呢。嘻嘻,知道為什麽嗎?”
我搖頭。
“那可是我跟他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哦。”林琳像是炫耀一樣,“他喜歡那裏,是因為,我不會再去那裏了。他可喜歡這種感覺了,在我最怕的地方,偷情。”
賀明逸拉著我的手,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想些什麽。
“你說,他敢背著我幹這種事情,我能放過他嗎?嘻嘻。”林琳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保持著笑容。“每個星期四五,他都會去那兒。至於你們要的東西,也在那兒。能不能拿到,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具體,呢?”賀明逸謹慎地問。
“嘻嘻,花間鼓點酒,花語失眠魚。加油哦。”林琳鼓勵式地握了一下拳頭。
我更是看不懂了,賀明逸拉著我就要往外走。
“還不清楚呢!不繼續問嗎?”我不解地問賀明逸。
賀明逸指著桌子上的沙漏,“時間到了,是該走了。”
我就這樣,被賀明逸拉出了林琳在的地方,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什麽花間鼓點酒,什麽花語失眠魚,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之後,賀明逸看著我,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林琳有過一個未婚夫,是她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林喬。林喬家世一般,在花語跟她求婚成功之後,他們在花間酒吧一起喝酒。然後,林喬忽然去世,死因不明。”賀明逸無奈地說,“也是夠狠,知道自己老婆最怕什麽地方,就在什麽地方勾搭女人,各種偷情。”
“張舟也太混蛋了吧!”我有些心疼林琳起來,生氣地攥緊拳頭,想錘在椅子上的時候,卻隻是錘在了柔軟的肉墊上,是賀明逸的手。
他握住了我的手,讓我靠在他的肩上。
“傻丫頭,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好好休息,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我不!”我抗拒著,“留我一個人,我會一直一直很擔心的。我情緒一焦慮,一不好,就會對孩子不好的。”
“傻丫頭,花間和花語,都不適合你去了。”賀明逸摸著我的頭,“我會帶好保鏢,讓我去就好了。”
“賀先生,總是那麽逞強可是很容易受傷的哦!”
熟悉的女聲傳過來。
我看了過去,兩個男人,一個女人,是他們,是他們!
何深還是和許肖站一塊,就像是兄弟一樣。白斂婭站在何深身後,還是那個忠實的保鏢。
白斂婭繼續說著:“要是我們不在,賀太太可是很容易亂來的。”
賀明逸的嘴角揚起了一點點,很快又降了下來。
“姐,姐夫,我回來了。”許肖說完,衝過來抱住了我。
我抱著許肖,“怎麽覺得你瘦了啊!”
“姐,你這話和爸媽說的一模一樣啊!”許肖有些嫌棄的口吻,“我倒是覺得你胖了呢!”
“嫂子,明逸哥,我也回來了!”
何深見我和許肖抱著,也衝了過來,想抱住我們的時候,被賀明逸攔住。
賀明逸半路截斷,自己抱住了何深。
哈哈,我心裏暗自開心呢,這個小醋壇子。
白斂婭走近我們,無奈的表情,“你們這樣我很尷尬誒,我是一個人誒。”
見到白斂婭之後,我內心又焦慮起來。
我鬆開了許肖,走到白斂婭的麵前,有些抱歉的語氣:“柳柳去找張舟了。”
“事情我大概了解過了,能不能做到不出事,就是柳柳的能力了。”白斂婭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明明眼神裏那滿滿的擔憂那麽明顯。
賀明逸也將何深推開,走到我的身邊。
“現在他們回來了,你就好好呆著,事情讓我們去解決吧。”
“可是.……”我還是不太願意自己一個人。
“何先生已經製定了計劃,打算在明天出發。”白斂婭拿出手機,給我們看,“這幾個圈著的地方都是我們得去查探的。”
手機界麵顯示的是一張地圖,地圖上有三個大圈,每個大圈裏麵都有三四個小圈,三個大圈分別是花間酒吧、花語酒店和一間叫做花半的花店,小圈隻是小範圍,並沒有具體的名稱。
“你們怎麽知道花間和花語!”我驚訝地問,早知道他們會來,根本就沒必要去找林琳呢。
“竊聽器啊,賀太太。”白斂婭提醒著我。“花間鼓點酒,花語失眠魚。”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也隻是竊聽了我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