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鬼嘛!居然還是叫逸,怎麽就那麽親切了啊!我都沒有叫賀明逸叫得那麽惡心巴拉呢!
而賀明逸在早上回了小倩:好。
然後,在下午七點的時候,小倩發給賀明逸:抱歉,害你那麽晚才回公司。會不會因為我,工作變得很忙呀?
賀明逸:怎麽會呢?跟你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皺著眉頭,賀明逸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情!太過分了!
再接著,就是現在發的短信了。
小倩:我想見你,還是老地方等你。隻要你來,我就還是你的。
我瞥了一眼賀明逸,原來壓根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這個女人!
司機見我狀態不對,上前來問我:“賀太太,您還好嗎?”
我苦笑著搖頭,我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這些內容了!賀明逸不應該是這種人,可是這些短信就是證據呀!
我用賀明逸的手機回:換個地方吧。
小倩:那花語酒店吧。我記得,你最喜歡那兒的浴室了。
我的手顫顫巍巍地,繼續打字:好。
將手機塞入口袋裏,等下還用得著!
看著賀明逸,心裏五味雜陳。賀明逸,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我蹲了下來,摸著賀明逸的頭,在賀明逸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賀明逸,”我對著賀明逸輕聲說,“你是我的,我不管誰要跟我爭,誰要跟我搶,你都是我的!”
宣誓完主權後,我轉身,跑進了電梯。
司機也要進來,被我推了出去。
“你走樓梯,我在下麵等你!”
說完,將電梯關上。
一個人在電梯裏,眼淚才落了下來。
賀明逸,為什麽,為什麽這個時候,你也和之前的淩端一樣,做出讓我傷心的事情!我都懷孕了,你為什麽還是跟別的女人曖昧,你怎麽可以那麽過分!
哭著,我摸著自己的肚子,努力抑製住自己的眼淚。
為了孩子,為了我自己的家庭,我要先去會會那個女人,我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吸引你的!
出了電梯,站在門口等了沒一會兒,就等到司機了。
我見司機下來了,便坐到車裏。
司機摸著方向盤問我:“直接回家嗎?”
我隻吐出四個字:“花語酒店。”
司機被我弄懵了:“啊?賀太太,您要去住酒店?”
“你去不去?”我黑著臉,“不去我自己打車去。”
說著,我就要開車門。
司機連忙求饒:“好好好,賀太太,您別激動,我這就送您去!”
我這才坐好,看著車窗外麵的人。現在已經差不多淩晨三點,還是有很多出行的男女。
這麽晚了,還會叫賀明逸去找她,如果他們早就認識過,這個小倩肯定不簡單!
難道說,平時我一大早上醒來沒有見到賀明逸,都是因為他去見那個小倩了?
我搖了搖頭,不敢接著想下去!
車子忽然停下,司機轉過頭,“賀太太,到了。”
我看了出去,並不是酒店,而是一個酒吧!
“這是什麽情況?”
司機隻是微笑:“這就是花語酒店,在花間酒吧的二樓。”
我瞄了一下,確實二樓那兒有寫著“花語”的牌子,樓下也掛著“花間”。
看來,也是不錯的名字,賀明逸也還真的會找地方呢!這個地方,我都沒有來過!
下了車,司機還跟著我。
本來我想讓司機回去,可是看了一眼裏麵的環境,還是要司機跟著比較安全吧!
而且,有個男人跟著,至少在我出事的時候,還有人可以保護我。
司機熟練地帶著我繞來繞去,走到了二樓。
我剛想問司機是不是有經驗,司機就朝著一個背影鞠了一躬。
“小姐,人我已經帶到了。”
我皺起眉頭,感覺司機有異樣!而且,這周圍看上去確實不像是一個酒店,反倒隻是一個黑色的空間,一束光照著一把椅子。
我見司機沒有動作,轉身就要走。
剛踏出第一步,就被一隻手抓住。是那個背影!
結果,我轉過頭卻隻看見一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長發女人。
雖然身材不錯,但是一點都不柔弱,身手很棒啊!
我努力地掙開,卻還是被摁得死死的。
“小姐,您的要求我都做到了,我可以走了嗎?”司機急切地問。
我發現,司機看我的眼神裏帶著愧疚。
可是,他還是把我出賣了!
“你就是那個小倩?”我問。
女人沒有多說廢話,將我帶到了椅子前,拿著麻繩把我綁了起來。
司機見女人沒有回答,以為是默認了,轉身剛要走,女人就拿起一把刀衝了過去。
“小心!”
我大喊著。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女人手中的刀已經穿入了剛好轉身過來的司機胸膛裏。
刀被拔出來的時候,血液噴濺出來。
女人的臉上有一道血痕。
司機捂著自己的胸膛,痛苦地癱倒在地上。
“你,”司機苟延殘喘著,“說話不算話。”
“我沒有說話不算話,”女人故意捏著嗓子說話,似乎是想隱瞞上麵,“你的家人,我全部放過。但是你,就安心去吧。我會給你的家人一筆撫恤金。”
司機還想繼續說什麽,可是在看見我的時候,說的最後幾個字變成了:“對,不起。”
說完,沒有了動彈。
我深呼吸著,努力讓自己情緒平靜,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有人在我麵前死亡。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吼了出來:“不,不!”
女人轉身看向我,一步一步,接近我。
我被繩子綁住了,完全沒辦法做過多的動作。
“你殺人了!”我瞪大了雙眼,“你殺人了!”
女人摸著我的臉,掐住我的下巴,逼著我看著她那被墨鏡和口罩擋住的臉蛋。
她依然是用著被捏著的嗓音說話:“我幹了什麽,不需要你說出來。”
“你會有報應的。”我努力抑製自己激動的情緒。
“是嗎?我等著呢。”女人雖然是用假音,但語氣裏的傲氣還是很明顯。
我完全沒有示弱,隻是瞪著女人,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女人隻是看著我,就好像世界安靜了一樣。
“放我走。”
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我說出了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