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口的時候,司機走了過來。
我讓司機送我到說好的“湫彌餐廳”,吩咐司機在我旁邊那張桌子那兒坐著等我。至於司機點的東西,也都是我買單。
坐到之前那張桌子,我看著四周,這次白斂婭會不會像是之前那樣,忽然出現,然後以大廚的身份再次給我做一頓大餐呢?說真的,我還有一點期待。
然而,等到八點的時候,白斂婭準時出現了,身邊還有一個方框眼鏡西裝男。
“這是?”我警戒起來。
“這是我的男朋友。”白斂婭說完,還和眼睛西裝男吻了一下,“這是劉方俊,這是賀太太。”
男朋友?我被這三個字驚訝到。白斂婭不是和白雅煉才是一對嗎?為什麽現在白斂婭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賀太太,您好,久仰大名。”劉方俊朝我伸出手。
“劉先生,”我假意握了一下劉方俊的手,“你好。”
然後,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劉先生,你怕是不知道,這是我和白小姐單獨的約會。你一過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自然地和白小姐洽談了。”
當然,我這話不隻是說給這個劉方俊聽的。
白斂婭一下就笑了起來,那笑容仿佛隨時要將人融化其中。
“賀太太,您多慮了。這是給賀秋湫女士安排行程的人,我隻是將他找來。剛好,我們兩個人比較合得來而已。”
“給賀秋湫安排行程?”我更不覺得可信了,“你的意思是,劉先生是賀秋湫的人?”
“之前或許是,但現在這一刻一定不是。”白斂婭自信地說,拉著劉方俊並排坐在我的對麵。
“那你說說看,現在賀秋湫和小小到底在哪兒?”我著急地問,“這件事情已經拖了那麽久,我有點擔心小小了。”
“後天,賀秋湫女士就會從國外回來。隻是,賀秋湫回國之後的行程我都不知道了。”劉方俊喝了一口水,“那不是我負責的。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我一臉震驚地看著白斂婭,“這就是你能告訴我的,你知道的一切?”
白斂婭很理所當然地點頭。
我冷笑,“就告訴我她什麽時候回來,至於她會去哪兒,她將要幹嘛都不知道。這樣子,和沒有告訴我有什麽差別!”
“我可以告訴您,這兩天賀秋湫女士會去哪兒,都幹些什麽。隻是,以您現在的狀態,您不可能能夠到現場去。”白斂婭幫著劉方俊說話,“現在您吼得再多,也沒有什麽用處。就不要隨便拿其他人開刀了,好嗎?”
我深呼吸了一下,忍住不去反駁,畢竟白斂婭這話也沒有錯。
平靜了之後,我才問:“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我會給您一個確定的時間和地點,您隻需要在那個時候將賀秋湫女士截了,小小就是你的了。”劉方俊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那我寧可用法律手段。無論如何我都會將小小搶回來,不會讓她就這樣被賀秋湫欺負!”
“法律手段?”白斂婭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在那兒狂笑著,“哈哈哈哈,您就別逗了。法律上賀秋湫認識的人,可比您所能認識到的多多了。”
我低下頭,是啊,我對法律圈子也不熟悉,我根本不知道怎麽辦!
“怎麽樣?”白斂婭問我,“要不要考慮下劉方俊的建議?”
“我會考慮的。”說完,我剛想著要走。
劉方俊站了起來,朝我們兩個人都鞠了一躬。
“抱歉,賀太太,白小姐,我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忙,得先離場了。”
“那就可惜了。”白斂婭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惋惜的語氣,“吃不到我做的菜,是你的可惜。”
“下次吧。”劉方俊微笑著,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著白斂婭,劉方俊走了,我想要八卦起來了。
“別看了。”白斂婭吃著桌子上的水果,“我隻是想氣一氣白雅煉。”
“氣白雅煉?”我驚呆了,“你為了氣白雅煉,專門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承認,我是利用了劉方俊。可是,也是劉方俊自己先向我表白的。我們各取所需,不是剛剛好嗎?”白斂婭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隻需要在白雅煉麵前的時候,隨便雇一個男人去混淆白雅煉就可以了呀!”我有點心疼劉方俊,“不用說一定要在一起。”
白斂婭笑了起來,“開什麽玩笑。你都不知道柏雅麗那什麽時候會從哪個地方出現,不來真的,她哪裏會相信啊。”
我張了張嘴巴,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就看見白雅煉從旁邊走過來。
白斂婭誌在必得地跟我挑了挑眉頭。
白雅煉徑直走近我們,在靠近白斂婭的時候,轉了個彎走到我的麵前。
白斂婭氣嘟嘟地看著我,似乎是想看白雅煉到底是想幹什麽。
“賀太太,我拜托您的事情,您有幫我嗎?”白雅煉冰冷著臉蛋問我。
我木訥地點頭,感覺白斂婭看我的眼神,像是隨時要把我殺死吃掉!
“他願意嗎?”白雅煉急切地問。
我搖了搖頭,“可能時間還沒有到,他還沒有想清楚。”
“我知道了。”
白雅煉失望地說,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等一下!”白斂婭毅然叫住白雅煉。
白雅煉並沒有理會白斂婭,而是自顧自地走。
“白雅煉,你現在都不在乎我了嗎?”白斂婭像是豁出去了一樣,直接吼了出來。
我也感興趣地看著白雅煉,等著她的回答。
白雅煉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看我們。
“你現在怎麽樣就怎麽樣,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冷冰冰的語氣,感覺四周的空氣都降低了好幾度。
“白雅煉!”白斂婭還是不願意放棄,“不管我和誰在一起,你都不在意了是嗎?”
“你喜歡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白雅煉平淡地說。
“就算我去勾引何深,你都不會再管我的事情了,是嗎?”白斂婭咬著嘴唇,滿臉的委屈巴巴,
我注意到,白雅煉的手動了一下,是明顯的動搖。隻是,白雅煉還是那個語氣:“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