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外麵找女人了。”我幽幽的說。
“什麽?”李忽爾倒是比我激動多了,“這你還能忍?”
“他隻是在找他的母親而已,這有什麽嗎?”我無所謂地說。
“你嚇死我了,我還打算到廚房拿把刀去幫你出麵呢!”李忽爾氣嘟嘟地說。
我知道,李忽爾是真的能夠做到這樣的。我還記得,在大學時候,淩端在校外賣玫瑰花,李忽爾以為淩端是在送別的女孩玫瑰花,直接一巴掌就過去,還叫了她的表哥過來給我撐場麵。雖然,到最後隻是烏龍一場。
“小俏俏。”李忽爾忽然陰森地問:“你說,如果有人欺騙你了,你會原諒她嗎?”
我搖了搖頭。
“要不要這麽小氣啊?”李忽爾說著。
我否認了,“我隻是不知道我會不會原諒而已。有一個人,他欺騙了我好幾次,我都以為,我不會原諒他的。可是,到後來得到他的道歉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原諒了他。”
難道不是這樣嗎,賀明逸!我在心底裏暗自想著。
“人家也不一定要你的原諒。”李忽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既然決定欺騙你,就是對你不起。”
“好啦,你快回去收拾一下,盡快訂機票去見你的浣熊先生吧!”我趕著李忽爾,其實我也擔心賀明逸會突然回來,李忽爾太熱情嚇到賀明逸。
“不用訂機票那麽大工程呀,也不是特別遠,我打車過去就好啦。”李忽爾無所謂地說,“就怕我現在過去,他累死了都不想見我。”
“打車過去就好了?”我反問著,這話算是什麽意思。
李忽爾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捂住嘴巴。
“你幹嘛?”我發覺李忽爾這反應很反常,“他回來了?”
李忽爾輕聲哼著:“恩。”
“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我站起來送李忽爾。
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忽爾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呢喃了幾個字,我並沒有聽清楚。
“你說什麽?”我問。
李忽爾鬆開了我,“沒事,照顧好自己。”
“恩!”
我微笑著,看見李忽爾上車的時候,我還是叫住了她。
“李忽爾!”
李忽爾搖下車窗:“怎麽啦?”
“給我他的地址,好嗎?”我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表現出虔誠。
李忽爾考慮了一下,點頭。
看著李忽爾開走,我盯著街道,想等等看,能不能等得到賀明逸。
風兒吹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居然下雪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為了孩子,我還是轉身回到了屋子裏。
“賀太太,”仆人端過來一杯熱咖啡,“賀先生說,他今天不回來了。”
“又不回來?”我冷笑,“怎麽不敢直接跟我說呢?”
沒有喝咖啡,直接回到房間。
四周都是空蕩蕩的,很冷,很冷。越來,越冷!
賀明逸現在是在尋找賀秋湫和小小,還是忙著工作呢?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了。
小小的事情,我插手不了,工作方麵,我更加是不熟悉。
拿起相機,撫摸著,拍下了窗外的飄雪。
還真是雪白冰冷,完全沒有任何溫度。
我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很快在我手中融化。
真冷!
“叮咚。”
看了一眼手機,是李忽爾發過來的位置。
居然是在離這兒不遠的酒店,還有詳細的房門號,那為什麽何深不願意告訴我這件事情呢?
或許,是梁白若和許肖發生了什麽吧。
我沒有多想,多穿了一件準備出門的時候,又收到了一條信息。
是白斂婭發過來的!
白斂婭:明天八點之前我會發給你賀秋湫的實時位置,目前我還沒有完全掌握那個範圍,但是我會盡力的。
我將手機收回口袋裏,希望明天我會記得這件事情,而不是因為何深而忘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讓司機送我到這個叫做“玫瑰酒店”的地方,什麽時候何深喜歡住在這種名字那麽奇怪的地方了!希望許肖不是和何深一起的,但是我又希望,可以再見到許肖。我想知道,梁白若現在是怎麽樣了!
在車裏的時候,白雅煉發信息給我了。
白雅煉:我想看看那本書。
反正現在也是沒事情幹,我自己找了一下之前許肖發給我看的稿子,還好找得到!
自己整理了一下,發給了白雅煉。
白雅煉隻回了我一個字:謝。
“賀太太,到了。”司機說著。
我看了出去,這個所謂的“玫瑰酒店”,居然是一個情趣酒店。
我正遲疑著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司機也問我了:“賀太太,您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我故意說著,“你有本事就回去跟賀明逸說這件事情啊!”
“不敢不敢。”司機連忙幫我打開了車門。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我哪裏還能不去啊!其實,我倒是希望這個司機可以和賀明逸說這件事情,至少,我想知道賀明逸對我的反應。
最近,我總覺得,賀明逸沒有那麽的在乎我了!
走到裏麵,看著酒店裏那些穿著特殊製服的女人,隻覺得反感。何深,你可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雖然很想轉身就走,但還是下定決心,走了進去。
李忽爾發給我的是1 1 0 9,十一層!
走近電梯,再走出來的時候,感覺得到,這個十一層和樓下完全不同。
雖然十一層也是各種嫩粉,但是至少沒有走來走去的製服女郎。
徑直走到1 1 0 9房間,門是虛掩著的,門內,沒有任何聲響,甚至都沒有開燈。
難道,現在是在休息?
我猜測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步,兩步,四周是寂靜的,是那種讓人害怕的寂靜。
我還是試著叫了一聲:“小耳朵?”
我剛一出聲,就感受到有一陣風從我耳邊吹過,然後,是幾隻大手往我身上施力,隻是三四秒的時間,我就已經被這幾隻手製服了。
“何深,別玩了!”我吼著,不喜歡這種無趣的把戲。
燈一下就亮了起來,我半眯著眼看四周,也看見了控製著我的那幾個人。
控製著我的是三個肌肉大漢,在我的身邊,還有一把空的椅子,和一把坐著一個人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