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告訴我,”李忽爾認真地盯著我的雙眼,“你和我的浣熊先生是什麽關係?”
“我都說了,我是他的姐姐,你說我和他還能是什麽關係?”我反問。
李忽爾點了點頭,又問我,“可是,你一定不是他的親姐姐。我知道的,你隻有一個弟弟,就是叫什麽,名字和你的名字很像的。”
“許肖。”我幫著說。
李忽爾猛點頭,“對對對,就是許肖,我當時還說了,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麽貓膩,不然就是你家人打算拿你弟弟當成是你的替身,不然名字那麽相像幹什麽。”
“對啊,我也記得呢。”我笑了笑,“當時因為你,我還問過我爸了。他說,他隻是想我們姐弟兩可以一直有個關聯。這樣,關係容易好。事實證明,我們的關係確實是變得不錯。”
“不過也是啊,你看看你弟弟,現在出落得也是亭亭玉立,玉樹臨風啦!”李忽爾花癡似的摸著照片上的許肖,“你說,他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啊?不會還是個雛吧?”
“行啦,別用你那稀缺的形容詞來形容我弟弟了。”我嫌棄地說。
李忽爾輕輕地踹了我一腳,“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別想要就這樣把話題扯開。”
“我可沒想岔開話題。”我解釋著,“不都是你自己在主宰主題的嗎?”
“我說你岔開的就是你岔開的。”李忽爾嘟著小嘴。
我連忙點頭,“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聽你的。”
“為什麽他是你的弟弟啊?”李忽爾這才說回了何深,卻還是不忘調侃,“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倒也真的是蠻般配的。”
“什麽嘛!”我擦了擦自己留下的汗水,“你這話說的,你不會其實一直隱藏著你的真麵目吧?”
“對啊,你怎麽知道?”李忽爾毫不猶豫地承認了,“你怎麽知道,我是某部落酋長的女兒,還是一個富二代呢!”
“去你的,”我知道李忽爾這是在說笑,“我是說,你是個腐女。”
“我才不去腐呢!”李忽爾拿起蘋果嚼了起來,“你快告訴我,為什麽你叫他弟弟啊?”
“我年級比他大啊!而且,小時候我們就認識了,他還有個親切的小名字呢!”我笑著說。
李忽爾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什麽小名兒?他是不是從小就很帥啊?”
“沒,那個時候,我可不覺得他有多帥。”我直接避開了小名的事情,“他呀,怎麽說呢,隻能算是熱心腸。”
“浣熊先生對我可好了!”李忽爾繼續吃蘋果,“你還沒告訴我,他的小名是什麽呢!”
“他的小名.……”我隨意想了一個,“小浣熊啊!”
“那麽可愛!”李忽爾臉上又是花癡的表情,“啊!我怎麽就沒有機會遇見他那麽可愛的時候呢!小俏俏,你可真是幸福呢!”
“我,幸福?”我皺了皺眉頭。
“對啊,真好!羨慕你啊!”李忽爾說的時候,好像可信度很高。
“那你知不知道,浣熊先生喜歡的人是誰啊?他有和你提起過嗎?”
我低著頭,我該告訴李忽爾事實嗎?
“說呀,看自己的腳丫子幹嘛!”李忽爾戳了我一下,“你都快隻看得到肚子,看不到腳丫了!”
“你才看不到呢!”我假裝賭氣。
“好啦,小俏俏,”李忽爾搖晃著我,“美俏俏,全世界最棒的俏俏,你就告訴我吧!浣熊先生到底有沒有和你說過他喜歡什麽人啊?”
我看著李忽爾,還是隻吐出了兩個違心的字:“沒有。”
“哦。”李忽爾立刻情緒降了很多。
我瞥了李忽爾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完全都沒有了剛剛的興致。
“不要這樣。”我拉了一下李忽爾的手。
李忽爾明顯是難受的,卻還是擠出了一絲牽強的笑容。
“雖然很失望,但我應該慶幸吧。”李忽爾抓著我的手,“至少,他沒有其他喜歡的女孩啊!”
我可以感受到李忽爾手心的汗水。
“傻丫頭,”我像是賀明逸一樣,學著他摸我頭的動作,安慰著李忽爾,“別傷心了,這個世界上還可以有那麽多對你好的男人,沒必要隻抓著他不放。”
“俏俏,我不會放棄的。”李忽爾堅定地讓我都動容了,“他是唯一一個讓我那麽動心的男人,我不想放棄他!”
“可是.……”我知道何深是怎樣的人,“也許,他在你麵前做出的一切,都是假的呢?”
“我不在乎!”李忽爾笑著擦掉眼角的眼淚,“你看看,你家的水果是混入了洋蔥嗎?弄得我都流淚了。”
“虎子。”我叫著李忽爾的小名,有些惋惜。我倒是真的希望,何深喜歡的人是李忽爾,那樣,身邊的家人和好朋友在一起,多好啊!
“小俏俏,你別說了。”李忽爾深呼吸了一下,“我要回去了,時間到了。”
“去吧。”我站起身來要送李忽爾。
李忽爾在那些照片裏麵找出了有何深的每一張,“我想把這些帶走,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你還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啊!”我完全同意。
李忽爾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傷感,“知道嗎?我和浣熊先生的合照,都是我偷拍的。隻有這些,才是平時的生活照。我想,多看看平時的他一眼。”
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隻能將何深給的東西,盡可能地給她。我不知道我該怎麽說這件事了,何深,為什麽你的手要沾染到我認識的人呢?
李忽爾走後,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
“叮咚。”
剛好收到了何深的信息,是他偷拍的睡覺的許肖。
我發給何深:你有喜歡的人嗎?
過了沒幾秒,就收到了何深的來電。
“叮鈴鈴,叮鈴鈴。”
接聽。
沒有聲音,何深並沒有說話,隻有些許的呼吸聲。
我心算了一下那個國家和我們這兒的時差,他那邊現在應該是晚上了!
“何深。”我主動開口。
“嫂子?”何深的聲音聽上去很疲累,“我還以為是幻覺呢,現在都這麽晚了,怎麽還打給我呢?”
“是你打給我的。”我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