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何深立刻察覺到不對,“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剛剛也見到梁白若了。”我大概猜到了,“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到六樓的。”
“叮。”
電梯門很應景地打開了,我走了出去。
何深追上來,“嫂子,你怎麽可以看到,那樣就沒有神秘感了!那樣就不好玩了呀!”
我不想理會何深,可是看見六樓的那麽多的房間,還是慫了。
我知道梁白若來了六樓,可是我哪裏知道梁白若是在哪個房間裏麵,總不可能每個房間都敲門一次吧,那樣會被酒店管理趕走的。
何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嫂子,你是不是也知道梁白若在6 0 6啊!”
我得意地一笑,何深居然那麽輕易就招了!
走到6 0 6門口,我抬起手就要敲下去,被何深抓住我的手製止了我的動作。
“你幹什麽?”
“噓,”何深拉著我貼著牆靠著,“小聲點!嫂子,你這樣進去,哪還有什麽戲好看的!”
“那你怎麽看戲啊?”我低聲說。
何深遞給我一串鑰匙,“喏,我可不打無準備之戰。”
我用鑰匙慢慢打開了門,輕輕推開。
沒有聲音,門口連兩雙證明存在的鞋子都沒有。
我走了進去,被何深叫住。
“幹什麽?”我轉過身輕聲問。
“鞋子。”何深指著我的高跟鞋,說著自己也脫了鞋子。
我將高跟鞋脫掉,聲音果然小了很多,不過海拔也低了很多。
“嫂子,”何深忽然湊過來,“你脫掉高跟鞋怎麽和截肢了一樣?”
我一腳直接踩在何深腳上,何深疼得跳了起來,還忍著不發出聲音。
“話多的男人,可一點都不帥氣。”我朝何深吐了吐舌頭。
說完,繼續前進。臥室並沒有人,倒是浴室發出了一陣陣的聲音,像是兩個人在鴛鴦浴。
何深坐在潔白的大床上,享受地看著隔著那磨砂玻璃的兩副肉體地纏繞。
我看了一眼,立刻回頭看向何深,何深那仔細的眼神讓我忍不住說了句:“色鬼。”
“嫂子,色鬼可不是這樣的。”何深站起身,走向我,舔著嘴唇,“你想感受下,什麽才是色鬼嗎?”
我直接一腳往何深肚子上踹去,何深靈活一躲,直接躲開了,還抓住我的腳,將我的裙子往上撩。
“你……”我隻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完全不顧我在哪兒,吼著,“放開我!”
何深可能不知道我反應會這麽激烈,一下就放開了。
我下意識看向浴室,兩個人還在浴室狂歡著。可能是因為開著花灑的原因,他們完全沒聽到外麵的聲音。
何深兩手抓著耳朵,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嫂子,對不起呀。”
我不想理會何深,一方麵也是因為覺得尷尬。
“嫂子嫂子,”何深抓著耳朵將臉蛋擠在我的眼前,“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
“你好吵。”我別開臉不想看他。
何深指著浴室,“我幫你教訓他們,那樣你會不會就原諒我了?”
我看著浴室裏的喧囂,還有那刺耳的叫聲,微笑著:“幫我教訓那個男人,我就原諒你。”
“真的?”何深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的傷感,轉而是戲謔,“那男的,也不是什麽好男人。他老婆從十八歲就跟了三十二歲的他,還不是一樣背叛了他老婆。”
“那你過去教訓啊!”我死死盯著這兩個忘乎所以的人,“梁白若交給我,你不要碰她。”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何深壞笑著,“要等到重要時候過去,才能讓他嚇得再也不敢在浴室造勢。”
我不知道何深指的意思,也不想知道。梁白若,你這樣欺負我的弟弟,背叛我的弟弟,我可不能放過你啊!
許肖是個很單純的男孩子,我看得出來,許肖對梁白若的感情,我不想讓他難受。
“嫂子,”何深想了想,還是張嘴說,“梁白若一樣不是什麽好女人,碰過她的人很多。”
“是嗎?”我開玩笑著,“包括你?”
可是看向何深那認真的表情,和他那點頭之後,我還是驚訝到了。
就連何深都已經和梁白若上床過了!
“小耳朵,”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是不是什麽女人,你都想著要去睡她?”
“不是。”何深笑了笑,“是都睡了,而不是想著而已。隻會想的,都是屌絲。”
“你就沒有遇見過,你很喜歡,然後不舍得碰的女人嗎?”我不解地問。
何深堅定地看著我:“當然有,很不舍得。”
我張了張嘴,何深這話這眼神,都很容易讓我誤會,誤會成我就是那個他喜歡的人。
而後麵那浴室裏麵二人的喘息更加急促了整個氛圍感覺尷尬。
“時間到了。”何深微笑著,轉身走向浴室。
我跟在何深身後。
何深抬腿側踢一下,“嘭”地一聲,門被踹開了,兩個赤裸糾纏的男女詫異地看向我們。
男人先站了起來,晃動著渾身的肥肉拉了一條浴巾披上。
梁白若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隻是稍微的詫異,立刻就消失了。
“你們都是什麽人啊!”男人捂著自己的下體,吼叫著,“你們!”
“偷情的滋味,如何呀?”何深帥氣地甩了甩頭發,“家裏的小嬌妻就這麽不要了?就不怕,被別的男人搶走了嗎?”
“你,你和曲曲什麽關係!”男人慌亂極了。
“怎麽說呢?”何深假裝沉思,“就像你和這個女人差不多吧,情婦情夫關係吧。”
“你!”男人晃著肥肉嫌棄地走到想走出來,“這個賤女人,居然敢背著我偷男人!”
“偷男人怎麽啦?”我不爽,“就許你偷情,不許她偷情?”
“女人就該呆在家裏。”男人瞪著我,眼神憤怒夾雜著色情,“你呢,專門來看哥哥,是想和哥哥玩嗎?”
“不許你髒了她的眼睛!”
何深將我拉到身後,像是騎士保護我一樣。
梁白若在身後一直沒有說話,她在花灑下清洗著自己那美好的胴體,熱水冒著的煙裏,朦朦朧朧,多麽美好。
“我先帶他出去。”何深看著我分配任務一般,“這裏我不方便呆著,就交給你了。”
“有什麽不方便的?”梁白若赤裸著站在何深身後,“你又不是沒看過我?你又不是沒有深入接觸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