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環顧著四周,賀明逸還沒有回來,我也沒什麽心思洗漱,就拿起手機撥打賀明逸的電話。
沒有關機了!
“嘟-嘟-嘟-”
“喂。”
賀明逸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你怎麽了?為什麽一夜都不回來?”
“喝了一點酒,”賀明逸似乎不是很想回答我的問題,“等下我直接回公司,就不回家了。”
“可是.……”
“嘟-嘟-嘟-”
賀明逸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我隻覺得心裏有點空蕩蕩。好像,不隻是我想象中那麽簡單了。
我拿著電腦,看上麵那十張照片,賀明逸,你想告訴我,這是你自願的?你真的背著我在外麵偷情了?我以為會有可能,你隻是想要這個地方休息一下。我以為會有可能,其實這隻是別人想要陷害你。而且賀明逸,你不是和那些普通男人不一樣嗎……
照片上,那個女人讓我越看越刺眼,越看越討厭。
拿著手機,找通訊錄的黑名單,第一個,赫然出現。
將那個未知號碼拉出黑名單後,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如果撥下這通號碼之後,得到的是我所不想知道的事情,那麽,我到底有沒有這個必要去知道,去探究。
鬼使神差地,我還是撥下了這通號碼。
一個人很快接聽了,沒有變聲器,很幹淨的男聲。
“你好。”
可能那邊也並沒有給我留備注,我也不偽裝了。
“是我,許俏。”
聽了這話之後,那邊慌亂地掛斷了電話。
我大膽地猜測,昨晚那個渾厚的變聲了的男聲,並不是這個男的。
我再次撥打,對方是等了好久才接聽的。
再次變回了那個變聲器下渾厚的男聲。
“賀太太,好久不見哦。”對方的語氣帶著桀驁,“怎麽,賀先生說想我們了?”
“你到底是誰?你和賀明逸什麽關係,賀明逸你也敢惹,膽子不小嘛。”我一副正宮該有的姿態,“你就不怕賀明逸查清楚你到底是誰嗎?”
“我要是怕,我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了。”對方很理所當然,“更何況,賀先生可一定是知道,畢竟昨晚我們可是一起度過的。”
我咽了下口水,感覺一陣陣的鼻酸。
“女人,出來一趟吧,”我還是想麵對麵說清楚,“我知道你並不是覬覦我這個位置,所以,你對我來說,其實根本就沒什麽。但我知道,你們要的隻是錢。”
“那可不一定,”對方將變聲器關了,是一個尖銳的女聲,每一聲都很刺耳,“賀先生喜歡和我待在一起的感覺,不然他也不會來找我,你說呢?”
我沒有說話,賀明逸,你還隱瞞著我些什麽,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是你一直就認識的嗎?
“所以,”女人主動提議,“等下出來,我們聊聊吧。我也很感興趣,賀明逸喜歡到,最後選擇的,會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將電話掛掉,眼淚終於落了下來。賀明逸,為什麽你永遠都是瞞著我,而且還瞞著我那麽多?賀明逸,你太過分了!
“叮咚。”
短信過來,我瞄了一眼,是一個酒吧的名字。
看來,我該去應戰了。
梳妝打扮了一番,換了一件自認為性感的裙子。我讓司機送我到那個酒吧,可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我還是有點遲疑。我害怕自己會遜色於那個女人,畢竟是賀明逸看上的女人,我相信不會太差。雖然,我也是賀明逸看上的女人!
走進酒吧裏,我讓司機在外麵等我,還讓他如果兩個小時我還沒回去,就進來找我。我擔心會是一個圈套,防人之心還是應該有的。
這個酒吧完全比不上“嘶吼吧”,環境很是嘈雜,卻像極了那種做私下買賣的地方。女人身上的衣服越脫越少,男人躁動的手爬上去的越來越多。
嗬嗬,選的地方,還真是特別。
“你就是許俏吧?”
一個戴著方框眼鏡的西裝男子走向我,問我。
我點了一下頭,居然還有接應。然後又立刻想到,也許他就是那一個電話裏男人的聲音。
“跟我過來。”
男人沒有和我多聊的意願,我還是主動搭話,“你就是那個電話裏的男人吧,拍照片那個。”
“是。”
男人簡單地回答,別過頭並不想看我。
“不多說幾句嗎?”我拉住男人,想先攻克他,“那個女人,是什麽人,為什麽你會是那一個拍照的人,你們什麽關係,目的是什麽?”
“許俏,”男人甩開我的手,“你醒醒吧,賀明逸才不是什麽好男人。”
“你胡說什麽!”我生氣,“是你們設計陷害賀明逸的吧,賀明逸和我感情好得很,你們憑什麽這樣隨意插足別人的婚姻,這樣破壞別人的正常生活,就是你們最喜歡的事情嗎?”
“你什麽都不知道,當然會說這些話。”男人像看一個可憐蟲一樣地看著我,“許俏,有些事情,你都被蒙在鼓裏。”
“不可能!”我對賀明逸還是有一定的自信,“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種花心大少,不然他也不會娶我。我不相信!”
“豔豔,她來了。”
男人朝著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說了一聲就轉身走人。
我走向那個叫做豔豔的女人,坐在了她的身邊。
豔豔翹著二郎腿,滿是居高臨下的模樣。
“你好,我是許俏。”
我下意識看向了豔豔的臉蛋,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好看,濃濃的妝容,裸露的衣服,完全是那種煙花女子該有的模樣。
“看夠了嗎,你再多看幾眼,我可得和你要錢了。”豔豔端著酒杯,那自信的笑容讓我有些想打退堂鼓,“賀明逸的眼光果然特殊,和我想象中大有不同。”
“你應該從各種渠道都知道了我,了解了我吧?”我對這個還是有一點的自信,“所以,你應該了解了很多關於我的事情。”
豔豔遞給我一杯白酒,“喝了它,我就告訴你。”
我挪開豔豔的手,不隻是因為我擔心這酒裏有可能被下藥,更是因為,我現在根本不敢隨意揮霍我的身體。
“怎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