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商人,急忙帶頭站出身,看著蕭紫夢說道“夫人、真是抱歉,家裏還有事,這、就不必繼續了吧!至於什麽賠償不賠償的,都是我們一時激動而已,名劍山莊與我們合作這麽多年,我們可不想斷了這麽大一個財路,這些貨物請夫人放心,我的一個子也不會收名劍山莊的,就當我們送給名劍山莊了,隻要夫人答應以後還跟我們合作,我們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並且從今以後我的商行都會給夫人在原價上降低兩層,您看怎麽樣?”
此人的話音一落,其餘的布商紛紛上前稱是,蕭紫夢抬眸看了一眼,那些沒有驗貨的茶商,還未等蕭紫夢說話,那些茶商已經站出來表示讚同了!
看到這瞬間逆轉的局麵,老管家似乎還有些雲裏霧裏不明所以,然而蕭紫夢卻已經代管家做了決定,對著那些商人淺淺的施了個禮,不失尊貴的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麽說,便也是互相做了個見證,我名劍山莊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今後隻要貨源不再發生類似情況,那麽一切皆照舊,不必減免什麽,那點錢我名劍山莊家大業大還是有的!”
說完話一揮手便也算是送客禮節了,那些人十分識趣的紛紛恭敬的回了個禮,這才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名劍山莊,雖有些不甘心栽在一個小姑娘的手裏,卻也是沒辦法的事實。
這時老管家才走上前,皺著眉頭看著這些人的背影,雖然有些疑問,卻是舍不得老臉去追問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子事。
看出老管家的為難,蕭紫夢低頭踢了一腳曬在太陽下的布匹,卻見好好的布匹外向雖好,但是裏麵卻早已經變得七零八落如同破布一般!
老管家眼見著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麵前不禁眉頭一皺,但是隨後卻恍然大悟的說道“千算萬算沒算到他們竟然用浸了藥水的破布來糊弄我們,這真是老夫的失誤,還真得感謝夫人的提示,不過夫人即給了那些商人顏麵,又給山莊追回了損失,我還真是不能不佩服夫人的智謀!”
蕭紫夢看了一眼另一邊泡著水的布匹,像是放下一顆懸著的心似的,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敢肯定,隻不過是賭一把而已,倉庫裏的味道提醒了我,布匹與茶葉都不該是那種味道才對!我沒想到我會贏,但是看到他們的臉色,我就知道我賭對了。”
說完話,蕭紫夢似乎有些累了,轉身向著夢園的方向而去,老管家並沒有建議蕭紫夢連招呼都不打的無禮態度,而是看著蕭紫夢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似不相信什麽一般!
紫竹林內走了三個月的宮皓銘一身的陰寒氣息坐在自己的床邊,冥魂一邊將手裏沾滿了鮮血的布條扔進最近的銅盆內,一邊給宮皓銘包紮著傷口,直到宮皓銘上半身纏好了紗布,冥魂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從始至終一聲未吭的宮皓銘說道“少爺,要是疼您就出出聲吧!”
宮皓銘緩了口氣,依舊冷著臉色看著窗外,緊抿的嘴唇泛著微微地青色,良久才抬頭看著冥魂說道“去查,什麽人敢在半路上使陰!”
冥魂點了點頭,看著宮皓銘再次擔憂的說道“少爺,您身上的毒已經清除了大半,但是肩上的傷口才是最為關鍵的,絕不能碰水,也不能在裂開了!”
宮皓銘點點頭,站起身將外衣拿起來,冥魂急忙上前幫宮皓銘穿好衣服,這才退到一邊有些無奈的說道“這次又收了一個假消息,害得少爺、”
宮皓銘因為右肩受傷,隻好抬起左手示意冥魂不必自責,走到窗邊對著窗外就要開放的花叢說道“不怪你,若有人存心要你命,你是逃不過的,隻要查出他是誰即可,剩下的事你不要管了!”
冥魂點頭轉身向外走去,冥魂前腳離去,後腳山莊管家已經走了進來,看著臉色有些蒼白泛青的宮皓銘似乎十分的心疼,焦急的詢問傷勢如何,宮皓銘淡然一笑並未多說什麽,老管家已經知道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老管家站在宮皓銘的身後猶豫了好久,就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良久聽不到老管家的聲音,宮皓銘便有些納悶,於是便回過頭來看著老管家一皺眉,老管家似乎十分懼怕宮皓銘皺眉,隻好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您前段時間不是讓我將夢園那位送回晴天小築嗎?”
宮皓銘聽到老管家的話,臉色頓時一變,顯得有些焦急地詢問道“你做了嗎?”老管家並沒有注意到宮皓銘的臉色,而是十分為難的戳了戳手!
宮皓銘見了更加有些焦急,上前一步不禁提高了音量問道“你送她回去了?”老管家聞言,一張老臉有些抽搐,最後不得不開口說道“少爺,這麽多年我從未辦砸過事情,但是夫人的事情,我實在是沒法辦啊!”
聽到老管家的話,宮皓銘的一顆心像是落了地一般,淡淡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想起老管家說不好辦這句話,宮皓銘知道老管家在名劍山莊這麽多年來,辦事雷厲風行,與宮天相比差不了多少,所以山莊大事小情交給老管家他是十分放心的,然而這麽簡單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辦不了那?
想到這裏,宮皓銘向著自己的書桌走去,一邊走一邊看著老管家低著頭,似乎感覺到了十分愧疚的表情,宮皓天明白這其中一定有著不一般的隱情,於是宮皓天緩緩的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看著恭敬的管家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三個月前蕭紫夢打退那些商家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這期間也沒少添油加醋的說蕭紫夢的好話,使得宮皓銘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對這樣一個女子感覺到十分的好奇。
直到老管家全部說完以後,宮皓銘放在書桌上緊握的雙拳才緩緩的鬆開了,看著老管家冷然一笑,冷冷的說道“這樣的奇女子,我還真得會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