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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少女的清晨

  卡米洛特宮坐落於西倫敦的中央地區,這是亞瑟王的宮殿,不列顛最高統治者的宮殿。


  少女靜靜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即使睡著了,她的身姿卻依然挺拔,猶如一把未出鞘的劍。


  陽光灑在她的金發和無暇的麵容上,少女的臉色無悲無喜,隻是平淡。


  床上躺著的女人翻了個身,用手臂遮擋住窗外灑下的光,她的手臂如白藕般潔白。


  “桂妮薇兒,你醒了。”金發少女睜開眼,眼中滿是關切。


  “是啊,阿爾托莉雅。”女人將手放在少女的臉頰上微微摩挲,“早安。”


  少女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年齡,躺在床上的倒像是個新婚的貴婦。


  兩人之間橘色的氣息氤氳升起,配合著少女羞澀中微紅的臉頰,橘勢一片大好!

  “你回來了。”


  桂妮薇兒伸手在少女臉頰上輕輕撫摸著,像是在撫摸珍貴的藝術品。


  “我們好久沒見過麵了。”


  少女有些尷尬,她別過臉。


  “是的,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隻是這些天的旅行有些累,還是我們的床睡著舒服。”


  “辛苦你了。”金發少女點了點頭。


  “我也隻能幫你這些了。”桂妮薇兒眼神有些黯淡,“你真的要去裏倫敦嗎,去那些巫師的地方?”


  “我是不列顛的國王,而不臣的勢力就在我眼下生存。”


  “阿爾托莉雅,你不能用戰爭去解決所有問題。”


  “但我更不能允許!這些不臣的叛逆!躲在騎士身後,享受他們帶來的和平,還殘害我的子民!”


  少女站在窗前,光灑在她的身上,她金色的瞳孔中散發出與王相匹配的威嚴。她就站在那裏,像把出鞘的劍。


  “如果他們渴望和平,那就和我一起去爭取和平。如果他們渴望戰爭,那我就給他們戰爭!

  要麽臣服,成為我的子民;要麽死亡,成為我的敵人。”


  阿爾托莉雅的聲音帶著無比的堅定,一如她拔出石中劍時所懷揣的心情。


  她誕生和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不列顛奮鬥終生,直至死亡。


  門外傳來篤篤地敲門聲,英俊的騎士站在門外。


  “陛下,首相和議會已經準備好接受問詢。”
……

  勞拉·克勞馥在她租住的小公寓中被鬧鍾吵醒,牆上的掛曆剛翻過一頁,今天是九月一日。


  她的房間有點亂,牆上滿是各種貼紙和黑板,上麵寫寫畫畫了各種東西,仔細看來,都是考古相關的各種研究。


  而紅色的記號筆在黑板中央寫下了一個詞,死而複生。


  勞拉坐起身,很快便聞到了廚房裏的香味。她知道,是她父親的女友安娜在替她做早餐。


  她的父親,理查德·克勞馥是世界著名的探險家,也是不列顛的貴族之一,並且是僅有的幾位大公爵。


  盡管他隻對考古和超自然力量有興趣,但上議院依然保留了他的席位。


  原因很簡單,他的公司和領屬掌握了不列顛一半以上的礦業開采,並且和神羅公司訂有直接的開采協議。


  她的母親同樣是個富有探險精神的女人,但她死在了某次意外中,就死在勞拉麵前,當時的小勞拉還隻有九歲。


  自那以後,理查德瘋狂的迷上了關於死而複生的超自然力量。


  直到他在某天自殺,就死在他書房的桌子上。


  自那以後,勞拉再也沒回過克勞馥家族的莊園。


  安娜是理查德在妻子去世後唯一的女友,她走進了理查德的家庭,在理查德去世後,對還未成年的勞拉也多有照顧。


  她就像勞拉的姐姐一樣,靜靜看護著她成長。


  勞拉在衛生間刷著牙,冷冷看著鏡中的自己,十九歲的年輕女孩還帶著些稚氣和未醒的疲憊。


  她湊近鏡子,揉了揉眼袋,往眼睛裏滴了幾滴眼藥水。


  她已經不知道熬了多少天夜,幾乎每夜都是強撐到昏睡。


  理查德·克勞馥,世界上最偉大的探險家和考古學家,他最偉大的成就是同幾位夥伴一起,發現了新大陸,並且第一個在那留下了足跡。


  如此偉大的探險家,最後居然會在自己的書房自殺。


  勞拉一直堅信父親的死有蹊蹺,所以她一直在調查著那些事。


  他父親生前最後的日記被人為毀壞,但勞拉還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他父親的死與某些超自然力量有關,雖然這個世界到處都有各種超自然力量,但理查德最後的論文手稿的題目是《另一個倫敦》。


  這讓勞拉不得不去懷疑,那些力量就在她身邊。


  “作為一個探險家,我從沒有想過,倫敦這個我從小居住的城市居然有另一幅麵貌。


  我親愛的朋友,你絕不會想到,在你的房子裏還住著另一位先生或是女士,或者你的臥室裏是一片森林。”


  雖然論文的大部分都已經做了模糊處理,但勞拉還是調查到了種種蛛絲馬跡,所有的證據都印證了理查德在論文中所寫的內容。


  正常的倫敦下存在著另一個倫敦。


  他在論文中將那裏命名為,裏倫敦。


  “勞拉,你昨晚又熬夜了。今天可是你開學的第一天,你不會想今天遲到吧。”


  “我不會遲到。”勞拉拉開椅子坐在了餐桌前。


  安娜推著一個餐車從廚房中蹦蹦跳跳走了出來,餐車上放著塊蛋糕。


  “祝我們的勞拉·克勞馥考入倫敦大學學院!驚喜!”


  勞拉有些頭疼的看著卡在廚房門上的餐車。


  “安娜,我這已經夠亂了,還有你是從哪找來的餐車。”


  “開心點,勞拉,其他貴族可不像你是憑分數考進去,憑實力考上倫敦大學學院,你是第一個做到的貴族,還是個女孩.……

  他會為你感到驕傲。”


  勞拉沉默著將她把餐車搬到餐桌旁,似乎有些逃避這個問題。


  她是克勞馥家族的第十一代,不列顛唯二的女伯爵,貴族的身份總給她各種束縛。


  連她平日裏的各種行為,也被其他貴族視為離經叛道。


  他的父親因為取了一名來自新大陸的土著女子,也就是她母親,因而飽受非議,但冒險家從不在乎這些聒噪的聲音。


  很多貴族批判她們一家的生活方式,不參加聚會,沒有晚宴,就算有邀請的也是沒有貴族身份的其他冒險者。


  但誰也不能否認,從理查德·克勞馥將不列顛的王旗插在新大陸上那一刻開始,克勞馥家族對不列顛就具有了特殊意義。


  他為不列顛帶來了新的土地,新的機遇。


  有很多人寄希望於她能夠繼承她父親的上議院席位,這些人大都是女性,其中以她的閨蜜因特古拉最為熱情。


  總之許多視線一直集中在她的身上,但她依舊我行我素。


  安娜將蛋糕切好放在了勞拉的盤子裏,勞拉看著蛋糕上的蠟燭又是一陣無語。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遲到就好了啊,我還要送我們的小勞拉去上學。”


  安娜供職於某個雜誌社,她是裏麵的記者兼撰稿人,他們有本雜誌專門報道各種探險事件。


  當然他們雜誌社賣的最好的,還得屬某份八卦小報,裏麵經常披露各種王室消息和貴族爆料。


  安娜也是在一次采訪任務中認識了理查德,在慢慢的接觸中成為了理查德的女友。


  她為人開朗,性格溫和。雖然勞拉對她經常性的說教有些不耐煩,但自從父親過世後,安娜便是她唯一的家人。


  盡管嘴上說著她已經長大的話,但勞拉還是時常會觸動。


  隻是這份感動對十九歲的少女而言,還是有些羞於啟齒。


  她吞下蛋糕上的紅草莓,想起了前天夜裏的經曆。


  前天夜裏,她參加了一場婚禮,一場吸血鬼的婚禮。


  婚禮上,她親眼看到那些吸血鬼揭下麵具,露出血腥的麵目。她混在吸血鬼裏,不知道該不該喝下酒杯中的血。


  就在她快要露餡的時候,一男一女踢開了教堂的大門闖了進來。


  她趁亂逃出了教堂,躲在窗下觀察著教堂裏的情況。


  很快她便認出了女人,怎麽說呢,在世界上隻有一個那樣的女人,魯邦五世。


  她算是她的偶像之一。


  不過跟她一起的男人好像有點蠢,看著就一副蠢相,但下手倒是幹淨利落。


  他們兩人大鬧一場後,便跳進傳送門跑了。


  緊接著便來了個穿長風衣的男人,僅僅看了他一眼,勞拉就感覺她陷入了恐懼中,她仿佛看到了屍山血海在移動。


  那個男人無視了她,徑直走向教堂中央。


  而那個吸血鬼貴婦好像認識他,她失態地大喊著他的名字,阿卡多。


  勞拉沒有留下來觀看兩個怪物間的戰鬥,因為戰鬥的餘波把整個白教堂摧毀殆盡,而白教堂附近的兩個街區也幾乎都被打成了廢墟。


  現在她坐在安娜的車上,目光朝窗外望去,繁華的西倫敦人影如潮,紳士們帶著禮帽和手杖,坐在馬車裏。


  勞拉不理解,明明已經有了更先進的交通工具,為什麽這些人依然要雇傭車夫駕著馬車。


  很快她的視線便被一個衰仔吸引了,她見過他,就在那晚的教堂。
……

  照例感謝推薦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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