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擊擊殺
至此莫離便開始了她的學習符籙之旅,而此時的她並不敢,同時也不捨得直接在符紙上畫符,畢竟所用的各項材料無一不是用靈石才能購得的。
莫離決定分三步走,先是練習各種符文的繪製,她開始只是練習外形,並不注入靈力,等到基本的符籙全部能夠做到外觀一致后,再開始練習注入靈力,當然等到那時她也就必須要購買符筆等一應用具了。
不知是上次的發現讓秦正一太過失望,讓他徹底忘記了莫離的存在,還是他有意對她置之不理,總之此番莫離返回門派數月,秦正一一直都沒有出現。
而莫離仍舊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修鍊、練習法術、閱讀藏書閣她可以看的一切典籍。
而符籙的模仿卻是慢慢變得少之又少,因為她並沒有用多久就能夠做到一筆順暢的畫出那些複雜的符文,早就應該進入下一步了,可這卻是她在門派內根本不敢,也無法進行的。
藏書閣的免費典籍終於被莫離看了個遍,就連平常無人問津的角落藏著的那些不入流的書她也全都看了一遍。
而對此莫離並不覺得充足,她開始使用貢獻點有針對性的閱讀稍微高級一點的典籍,可玉簡卻是無論如何眼饞都不敢想的,畢竟在普通修士看來,只有進入築基期才能夠閱讀玉簡。
莫離一直覺得秦正一不出現並非準備放過她,而是潛伏到暗處,隨時都有可能對她出手,所以這門派她隨時都有可能待不下去,就像當年她爹一樣,所以對於貢獻點她並沒有絲毫不舍,反倒是積極的使用。
就這樣她在門派待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貢獻點使用一空,而且算起來她停留在門派的時間也過長,再不接任務恐怕都要引起有心人的懷疑了。
莫離收拾了一下房間,裝模作樣的將三葉挖出,又取了些土壤放到自製的小袋子中,將三葉栽種其中,然後又放入懷中。
在外人看來就是,這窮鬼連一株四葉草都擔心會丟,外出也要隨身攜帶。
不過她的行為卻並不算太過異常,畢竟外門中誰人不知她的窮酸,住處連個防護的陣盤都沒有,對於所有人來說進入這裡簡直可以說是如入無人之境,如果她外出有東西不帶走也確實可能等到回來時就沒有了。
莫離這次領取的任務是黑月草和鐵線蜈蚣,但離開門派后她並未直接前往大蟒山,而是先到涪陵商行購了一隻符筆、百張低階符紙和繪製符籙用的已經配置好的藥液。
畢竟初入此門,所用之物的原始材料她手頭也沒有,還不如直接花費靈石購買,還能節省出時間進行修鍊。
因為在門派中不敢服用丹藥,所以莫離的修為精進還是非常緩慢,至今仍舊停留在鍊氣期四層,甚至連四層巔峰都不曾達到。
此番她接了任務出來,也是為了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利用丹藥修鍊,畢竟在野外,有木之精的幫助,她可以基本不受打擾和監視的進行修鍊。
其實莫離已經在考慮以後還要不要返回門派,以她那連元嬰修士都察覺不出的易容天賦,想來如果離開門派秦正一想要再找她必定難於登天,待她日後能力提升后再回來找他算賬也不遲。
就這樣莫離白天在大蟒山尋找各種靈草、材料,順便練習法術,晚上便在木之精的陣法之中修鍊,並且大量的服用輔助修鍊的丹藥,此時的莫離可謂不惜血本。
就在這種拼了的狀態下,莫離的修為終於有些起色,已經達到了鍊氣期四層巔峰,想來不需要多少時日便可以突破至鍊氣期五層。
而她此番任務要收集的兩項材料也收集的差不多了,正在考慮這兩日是否就返回門派,先換取些貢獻點去藏書閣。
而好巧不巧之前一直未遇到其他修士的莫離這一日讓木之精布好陣法后,還未開始修鍊,便有兩名修士誤入了他們的陣法,而木之精正準備在他們不備的時候將人引出去,莫離卻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說言放,我可聽說外門那個出了名的窮鬼莫離是你那天才師叔的女兒哦,好像當初她還沒出生的時候,你師傅還跟你師叔約定,如果將來她生了女兒要嫁於你為妻哦。」
「哼,就那便宜貨誰要啊!不說長相,就單憑她那五靈根廢柴資質就根本不配和我站在一起,何況我那師叔已經身隕,她又有什麼資格再嫁給我?!
不過我跟你說,你可別往外說,我師傅有什麼重要之物在師叔那裡,師傅懷疑師叔留給了他那廢柴女兒,所以師傅才會將她接到門派。
不過後面我有一次見到師傅在房間發脾氣,好像說那廢柴手裡根本沒有師傅所要之物,師傅還暗示我有機會見到她便神不知鬼不覺得做掉她,免得髒了師傅的手。」
莫離聽到這裡並沒有什麼驚訝,反倒是一旁的木之精氣憤異常,「哼!這些人類,就知道殺人奪寶!你身上都沒有他們要的東西了,居然還不準備放過你!」
「你可以讓他們走到近一些的地方,而不讓他們發現咱們嗎?」莫離並不接話,而是問出了心中所想。
「當然可以!」木之精一副你太小瞧我的表情。
待那二人按木之精的布置走近之後,莫離放出神識仔細觀察起二人,一個鍊氣期六層,一個鍊氣期八層,而那位秦正一的弟子正是鍊氣期八層。
莫離略作斟酌便跟木之精商量將二人在此處斬殺,聽到二人的對話她是不準備回門派了,否則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秦正一此時她自然動不了,可他的徒弟嘛,今日讓她遇上了,自然不準備放過,而且她也不會放任一個已經準備遇到自己就殺掉自己的人存活於世。
而現在也是她測試煉神訣威力的時候了,一記精神刺毫不遲疑的刺向言放,在他正在誇誇其他的時候,精準的刺入他的識海,而言放就好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嘴還保持著說話時半張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