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挑撥兩個人的關係
司徒汐平靜的走進去,坐在一旁的位置上,才緩緩開口:“白小姐這句話說的真的是奇怪了,今天的宴會,我被通知參加,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自己也知道,我不過就是一個吃飯的,白小姐何必一直針對我。”
“如今白莊主身邊有了佳人,看來,白小姐的心思也應該收斂一下了。”
司徒汐不想理會白嬌嬌,可是又煩白嬌嬌多說什麽,直接照著對方的痛楚說。
白嬌嬌被司徒汐說的臉色一變,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要是承認了,那不是說司徒汐說的對,要是說不是,那不是說自己對哥哥沒有別的感情嗎?
司徒汐也不介意,直接開始吃東西了,半天沒有吃東西了,司徒汐真的是餓了。
白嬌嬌見到司徒汐這麽不懂禮數,頓時鄙夷的看著司徒汐:“司徒汐,看你的樣子,可真的是半點將軍府千金的樣子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餓死鬼投胎呢!平時也沒有人不讓你吃飽飯,如今是重要的宴會,你還一副沒吃飽的樣子,真的是太丟人了。”
白嬌嬌現在是有些係那個心,哥哥絕對是不喜歡這樣的女人的,真的是太丟人了,一點禮數也不知道,難道不知道,主人還沒有到,宴會上麵的吃食都是不能吃的嗎?
司徒汐沒有理會白嬌嬌的話,白嬌嬌要是願意說的話,那就多說幾句話好了,反正一塊肉也掉不了,不過司徒汐不是沒有禮數,而是她現在懷著孩子,本來就容易餓,多吃點東西怎麽了。
不過讓司徒汐覺得可笑的是,明明就是一個調查充斥著肮髒的山莊,居然還裝模作樣的講究禮數,你們殺人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們講究禮數。
白嬌嬌見司徒汐不理會自己,就忍不住升騰起一股怒火,就想要反駁司徒汐的話,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門口,白無常帶著如畫走了進來。
說是宴會,其實整個山莊,多數都是手下,今天能在桌子上吃飯的,也不過就是山莊裏麵幾個管事,還有司徒汐,而司徒汐還坐在了前麵,就在白嬌嬌的對麵。
白嬌嬌看到白無常和如畫走進來,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隨後就露出一個笑容,看樣子,好像是真心歡迎兩個人一樣。
白無常和如畫走進來,所有人都是站了起來,隻有司徒汐是沒有動的,本來她懷著孩子,來回起立坐下就很不好了,更何況,她手中現在還拿著雞腿,這讓司徒汐瞬間成了焦點。
白嬌嬌看著司徒汐的樣子,頓時嘲諷一笑,現在她還沒有出手,就被如畫被發現了,看來,司徒汐當真是腦子有病,虧自己哥哥還總是說司徒汐很聰明,要是一個聰明人,今天就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
司徒汐才不會理會眾人的看法,她自己吃的開心就好了,司徒汐確實吃的很開心,看著眼前豐盛的食物,心情大好。
本來,司徒汐知道了花園的事情,吃東西的時候總覺得事情怪怪的,後來才知道,這些食物都是有人從外麵買回來的,而且也有人在山上種著一些,跟花園根本一點都沒有。
知道了飯菜都是很幹淨的,司徒汐就放心的吃了起來,隻是看到一旁花瓣做成的糕點的事情,司徒汐頓時將糕點推到一旁,這些東西不能放在身邊,影響食欲。
如畫的眼睛掃過司徒汐,她第一次見到司徒汐,司徒汐給她的感覺就是高貴,她永遠都不會超越這個女子。
如畫對於自己的相貌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在見到司徒汐以後,如畫心中就產生了危機感,不得不說光是司徒汐的樣貌,就已經讓人忌憚了起來。
在看司徒汐,明明是在吃東西,卻給人一種很高貴的感覺,就好像是皇家的公主,讓如畫覺得那樣的高不可攀,她身份也不低,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同樣身為女子,還有比自己更加優秀的人。
對於司徒汐,白無常顯然並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在白無常看來,司徒汐五路你做什麽,也不過就是還有一些剩餘的價值,等到剩餘的價值都是消失以後,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所以現在司徒汐做什麽根本就不重要,而且白無常也沒有覺得司徒汐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人。
如畫卻覺得這不是漠視,反而是證明了,司徒汐在山莊裏麵的地位很不一般,剛剛見麵,如畫還不知道司徒汐的身份,但是司徒汐這樣的做法,無疑就是在挑釁她,如畫挽住把無常的胳膊,眼睛卻落在司徒汐的身上:“無常,這位姐姐是什麽人呀?為什麽看到你來了,好像都沒有看到一樣。”
白無常是山莊裏麵的莊主,司徒汐就這樣無視白無常,要是換成別人,指不定就要生氣了,畢竟不給莊主麵子,那就是在打白無常的臉。
白無常掃了一眼司徒汐,轉身親昵的開口:“不用管她,你隻要當做不存在就好了,她願意做什麽就做什麽。”
白無常並沒有解釋司徒汐的身份,這讓如畫的臉色又難看了一分,顯然,司徒汐的身份,是她不能動的,而且白無常的解釋,在如畫看來,就是一種變相的維護,她在這裏,整個山莊,包括白嬌嬌都是站起了身子,唯有司徒汐一個人坐在遠處。
白無常一句譴責的話都是不說,就讓司徒汐隨便坐什麽都沒有,那是不是就是說,以後司徒汐欺負到她的身上,如畫也隻有忍著的份了。
越想,如畫的心中就越發不開心了,看著司徒汐的目光,也發生了改變。
白無常沒有看到如畫的情緒改變,隻是帶著如畫做到了主位,這算是認了如畫的身份,整個山莊的下人都是恭敬的拜見了如畫,如畫點點頭,示意眾人坐下。
白嬌嬌在一旁看著如畫笑容燦爛,裝模作樣,就覺得心中氣悶的厲害,這樣的場景,白嬌嬌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隻是那個坐在白無常身邊的女人,卻是她自己。
白嬌嬌狠狠揪著帕子,不管是如畫也好,還是司徒汐,都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隻有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