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自尋死路
司徒汐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這件事也不能怪我,誰讓紀芸菲自尋死路。”
“她要是按照約定的話,我還真的沒有辦法將紀芸菲怎麽樣,結果紀芸菲主動將把柄送上來,我要是不利用一下,那豈不是對不起她這麽關心我了。”
司徒汐對於紀芸菲可是有兩輩子的了解,怎麽可能不知道紀芸菲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從一開始司徒汐根本就沒有相信紀芸菲,不過就是將計就計而已。
要是紀芸菲沒有主動出手,司徒汐也不會多說什麽。
結果紀芸菲非要作死的找來一個老板娘,將這麽大的把柄送到了自己手中,而刑部侍郎為人正直,司徒汐和沈慕寒不好,那都是假的,因為有沈慕寒的幫助,老板娘的話,自然是三言兩語就戳破了。
順便給了刑部侍郎一個方向。
而老板娘的消息之所以放出去,那也是因為司徒汐的幫忙,不然紀芸菲怎麽會這麽快就留知道呢!
紀芸菲知道這件事,肯定就慌了,她本來以為這件事可以萬無一失的算計到司徒汐,但是卻沒有想到老板娘居然被懷疑了,要是順藤摸瓜,遲早會知道是自己的。
皇甫曄在沒有動手之前,紀芸菲要是壞了皇甫曄的計劃,可想而知會有什麽後果。
正是因為如此,紀芸菲才會心慌,立刻就對老板娘一家人出手了,甚至將知情人都是給弄死了。
但是紀芸菲要是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不過曲折一點也好,是為了給皇甫曄拖延時間,京城裏麵的動靜很大,要是以前有沈慕寒的鎮壓,皇甫曄做什麽,也是有顧及的,現在沈慕寒昏迷了,皇甫曄更是直接放開手了。
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皇甫曄是準備動手了,也就這麽兩天的事情。
而沈慕寒雖然昏迷在這裏,到那時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著皇甫曄跳進來了。
而四皇子府。
紀芸菲現在心慌的厲害,直到等到人來報,說茶樓一家上下,都是已經被滅口,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
雖然紀芸菲的父親隻是一個丞相,手中也是會養一些自己人,也收留了不少的能人異士。
紀芸菲嫁給四皇子以後,丞相大人就給了紀芸菲幾個可用的人,這幾個人武功高強,輕功更是厲害,有什麽事情,紀芸菲隻要讓幾個去做就好了。
但是因為之前的任務有些驚險,現在紀芸菲的身邊也就剩下一個可以用的人了。
紀芸菲還真的是不願意唯一可以用的人出什麽事情,那樣的話,紀芸菲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春柳站在一旁,見紀芸菲表情緩和了一些,才小聲開口:“娘娘,四皇子回來了。”
因為安排的事情比較多,現在四皇子是早出晚歸。
紀芸菲聽到四皇子回來了,頓時迎了出去:“殿下,你回來了。”
四皇子點點頭,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紀芸菲也很開心,雖然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但是四皇子的身邊也不過就幾個女人,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在紀芸菲的房間裏麵。
隻是時間也不短了,紀芸菲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裏麵是不是有孩子了,不過太醫看了以後,還沒有動靜,太醫也會所了,月份淺是看不出來的。
四皇子剛剛吃了兩口,忽然間開口:“對了,聽說茶樓起火了,而且上上下下十幾條人命都死了,你知道這件事嗎?”
紀芸菲的心中頓時一挑,不明白皇甫而已怎麽會這個時候突然間提起這件事,但是紀芸菲也知道這件事皇甫曄知道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事情鬧得很大。
“這件事,妾身正要跟殿下說呢!起身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據說茶樓老板娘去將軍府告狀,說司徒汐就是毒害沈將軍的凶手。”
“這道這件事以後,妾身特別的著急,但是人已經被刑部侍郎關押了起來,所以妾身才想到了這樣一個辦法。”
紀芸菲當然不會說這件事是自己讓人做的,反正皇甫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做這件事的都是她的人,所以紀芸菲直接站在了司徒汐這邊。
皇甫曄頓時皺眉:“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嗎?”
紀芸菲頓時一臉的委屈,沒有想到皇甫而已在聽到這件事以後,回來就質問自己,是覺得這件事肯定是自己做的嗎?
“殿下,妾身以前是跟司徒汐不好,但是這一次司徒汐可以幫了殿下,而且這件事還是妾身安排的,要是妾身真的去陷害司徒汐的話,那不是讓自己也是陷害進去了嗎?”
“而且,司徒汐得罪的人太多了,妾身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做的。”
反正跟司徒汐不對付的人真的是太多了,現在紀芸菲不承認,誰也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件事即使自己做的。
皇甫曄見紀芸菲如此說,麵色才緩和了徐國。
“真的是這樣嗎?這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紀芸菲頓時站起身,一臉的難過:“殿下,為什麽司徒汐出事以後,你就懷疑妾身呢!妾身在司徒汐出事以後,就第一時間去幫司徒汐想辦法,沒有想到回來以後,殿下你居然還如此的冤枉妾身,要是殿下不相信妾身,那妾身以後就不管司徒汐的事情了。”
紀芸菲的傷心是真的,心中的難過也是真的,她沒有想到皇甫曄會這麽在乎司徒汐,她真的是失算了。
既然告狀不能成功,看來也就隻有暗殺了。
反正司徒汐不會武功,直接讓人去暗殺司徒汐,反而是勝算更大一些。
皇甫曄看著紀芸菲一臉的委屈,頓時就站了起來,一臉的無奈。
“不要哭了,我隻是隨便問問,不是真的懷疑的,更何況司徒汐的死活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就是害怕你跟這件事扯上關係。”
“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你盡量不要給人留下把柄,剩下的,隻要等我們成功了,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是擔心你,不是擔心司徒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