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臊的一陣陣發熱?
今天實在是弄的太難看了,袁世君臉上也是給臊的一陣陣發熱?“娘!”
定國公夫人一時間也是啞口無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抬起頭看了看白氏,白氏的臉色依舊溫柔祥和。白氏道:
“國公夫人,既然媚兒的名節已經交給了世子,以側妃之禮迎取媚兒又恐對定國公府不利,那侍妾總可以了吧!”
此言一出,震驚四坐,在坐眾人臉色精彩紛呈。不同的是司徒鳴和司徒老夫人,他們二人雖說也很震驚,但是很快就釋然了,試問被世子毀了名節,貴族圈子裏的人誰還再來上門提親,讓湄兒做侍妾雖然萬般無奈的下下之舉,但目前也隻有這個選擇了。
司徒湄瞪大眼睛看著白禧!她突然尖叫一聲不再跪著,變得和瘋子一樣同白禧對峙:
“憑什麽,我不要做侍妾!做人侍妾還不如做豬做狗,和下人有何區別!”
白禧皺了皺眉,一旁的定國公夫人走過來拉過司徒湄的手。
“司徒小姐,雖然你嫁給君兒是做侍妾的,但我們國公府上下沒有誰會真的把你當侍妾,等到長平公主過了門,本夫人就讓君兒將你抬成側室怎麽樣。”
定國公夫人也是相當聰明,眼下將軍府已經群情激奮,根本不能再得罪了,所以主動拋出橄欖枝。
司徒湄依舊堅持“不,爹,祖母。湄兒不願給人當侍妾,將軍府的庶女給人當侍妾這不是打臉將軍府嗎?”
定國公府的人臉色一黑,定國公夫人臉色更是僵硬的不能看。她提出長平公主過門就抬司徒湄為側室為的不就是緩和袁府和司徒府兩家的關係,沒想到這個司徒湄這麽不識趣,當眾讓她下不來台。
定國公夫人將拉著司徒湄的手撤回來,走到椅子上坐好。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鳴對視一眼,心道這定國公夫人不是又反悔了吧,當即怒斥司徒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胡鬧,待長平公主進門之日,也是你和袁世子完婚之期。”
司徒老夫人更是幹脆,沉聲吩咐下人“來人,送二小姐回房!”
白氏睨了眼屏風,這會沒聽到有人說話,大概汐兒和琴音已經走了吧。
回夕顏閣的路上
琴音跟在司徒汐身後,笑嘻嘻的道:
“小姐,今日真是大快人心,咱們夫人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讓將軍府占了上風,隻要一想到以後在府裏看不見二小姐的影子,奴婢就覺得呼吸順暢了不少。”
相比琴音的得償所願,這些對於司徒汐來說隻是淺嚐輒止,今日之事和那對狗男女加注在她身上的痛比起來那隻是九牛一毛而已。
“對了,琴音,我發現的那幾塊赤色礦石已經讓哥哥那裏的技師檢驗過了嗎?”
琴音點了點頭,謹慎的看了看四周
“小姐,我們回房裏聊。”
司徒汐點了點頭,四皇子已經因為秘密部隊對將軍府下手了,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如果沒記錯,她那個渣前夫薑雲霆就是四皇子手下的人。
琴音轉動花盆,“哢噠”一聲,牆壁後麵出現一個巴掌精致的小木盒。
小木盒裏裝有幾塊赤紅色的小石頭,另一書信一封,晚心從司徒汐手中接過書信,拿到火上去了封漆,又遞了回去。
“小姐,這是昨兒,大少爺快馬加鞭讓人送回來的。”
司徒汐接過信紙一愣“怎麽不早提醒我?”
晚心和琴音對視一眼,她們哪敢說,不是我們不提醒,而是小姐您昨日從玉源橋回來就臉色慘白,直接脫衣休息了。
司徒汐攤開信紙,足足有五大篇,第一篇信紙上麵畫著一個大大的吃驚得表情
“噗嗤…”司徒汐被司徒墨所繪的誇張表情逗笑了。他這個哥哥果然狂放不羈,哪有人在信紙上作畫的?
第二篇和第三篇司徒墨著重描繪了,她送過去的赤色礦石的神奇之處,不光比亦寒國古往今來用來鑄造兵器的青銅礦石硬度要高,而且鑄成的成品兵器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末尾處司徒墨不忘感歎,假如將這種赤色礦石大規模投入生產,簡直就是曆史上的一個重大進步,說不定亦寒國能統一整片大陸。
司徒汐搖了搖頭,這種赤色礦石她也是偶然發現的,遺憾的是存礦不多,也就夠裝備給他爹司徒鳴手下這一兩萬人。
第四篇第五篇是兩張兵器圖,司徒墨特別注釋道,那柄劍鞘用青玉和月光石鑲嵌的寶劍是送給她寶貝妹妹的。
司徒汐合上信紙,晚心接過去投入燈籠焚成灰燼。
司徒汐刷刷幾筆,又將信紙焚毀,如此幾次,晚心看著奇怪,不由問道
“小姐,您不給大少爺回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