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9章 真的戀愛
埃伯梁後面一個人忍不住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儘管他一開始就知道戰鬥的殘酷和血腥。 但是這樣前所未見,慘無人道的血腥一幕給他的視覺衝擊甚至遠。
外面,彼得慧觀戰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我的天!這個東西不就是馬艷平的質子波嗎?怎麼可能自相殘殺?我不在這短短几分鐘究竟生了什麼?」她腦袋脹起來,想不通。
驟然,她鬆開口氣,「不會。不會。對方或許也有異能者,催眠?肢體操控?」
「馬艷平……」她不由打了個冷顫,搖搖頭不敢置信,牙齒都有點打顫,「誰能制服他……?他可是個怪獸啊!」
她的哥哥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個怪獸關係很鐵,這次能請到這個怪獸來也完全是因為哥哥的關係,自己的錢財和外貌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馬艷平可是真正殺過人的……不同於我們溫室花朵……」她的腦海想起哥哥告訴他的一切,「在他念小學得時候,有一次被幾個不知好歹的小混混勒索拉到巷子里,最後的結果是渾身是血卻完好無損的馬艷平走了出來,其他人再也沒有出來。」
「然而這只是開始……」
「稍微大了一些,他和一個同班的少女戀愛了。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女孩身上,體貼愛護無微不至。跟她在一起就覺得幸福無比,然而古代聖賢不是說過嗎?甜蜜美好中往往隱藏著無數的血腥和污穢。」
「戀愛的第八天,偶然路過女子更衣室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她女朋友的大喊聲。他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幫忙。就聽到「你怎麼說話不算話?」這是她女朋友的聲音。
「什麼?哪有?」另一個女聲。
「你忘記我們的賭約了嗎?」
「有嗎?」
「可惡,你忘記了嗎?如果我能跟那個孤僻內心的爬蟲一樣的馬艷平交往一周,你就得給我一千坎伯幣。說話算話,錢拿來。」,有人咆哮如怒雷滾滾。
「這個女人真是可惡。」連她一個旁觀者都看不過去了。
彼得慧聽到不禁有點入迷了,抓緊她哥哥衣袖催促道,「然後?然後?」
「這咆哮如厲鬼的傢伙真的是他那個婉柔的女朋友?他告訴我他那個時候是這樣想的。然後不假思索的推門而入。映入眼帘的是跟他女朋友模樣一般無二卻又相差十萬八千里的女人。大大咧咧地撇開腿,嘴裡叼根煙,一隻手正在摳腳,另一個手裡攥緊一個剛打開的啤酒瓶。」
「旁邊滿地都是乾癟的啤酒易拉罐和掐滅的煙頭,一看見馬艷平來就愣住了,慌了一下神,突然無所謂的笑了笑。」
「馬艷平問她為什麼要欺騙人?她的解釋是這個世界不正是由欺騙構成的嗎?如果我沒有欺騙,能體驗到七天天堂一樣的時光?」
馬艷平啞口無言。
彼得慧瞪大眼,「他把她殺了?」
她哥道,「非但沒殺。兩人最後還真的戀愛了。雖然現在又分了……」
「那……」彼得慧覺得自己被耍了。
「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麼。」
「呃……」彼得慧忍住一把掐死他的衝動。
「這件事對他打擊挺大的,幾乎顛覆他整個人生觀,變得小心翼翼,不願意再相信任何一個接近他的人。」她哥哥臉上路出一絲憐惜不忍,「他比以前更加孤僻了,如此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他有深度的自閉,抑鬱症。導致的結果就是常常瘋狂的神經錯亂。」彼得慧她哥聲音突然一冷,北極飄來的寒流一般,「以變態的手段虐殺人獲得欲罷不能快感的嗜好,肢解內臟器官之類……」
「好可怕!」那種血腥場景,彼得慧僅僅一念觸到就感到心驚膽戰,渾身冷。她有個問題沒敢問出口,老哥是怎麼認識他的?
「最為可怕的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控制了精神錯亂,這簡直聞所未聞,能根據自己的意願讓自己產生大腦瘋狂興奮狀態的神經錯亂,以及絕對冷靜的精神錯亂,或許因為這樣他居然匪夷所思的後天激活了異能。」
「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這是唯有少數幾人知道的秘密。」彼得慧的哥哥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叮囑彼得慧。
眾所周知,異能是大自然賦予的能力,即為先天的,後天領悟,變異這個說法從未在任何有關文獻中出現過。
彼得慧目瞪口呆,如果說話的人不是她哥哥,換做任何一個人說同樣的話她都不相信。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獸,總之你千萬不要接近他,算了……,就說到這裡了。」她哥哥似乎怕再說下去可能泄露更多不該說的話。
她也明白過來為什麼他掛在嘴邊很鐵的兄弟,卻從不帶進家門的原因。那是怕自己有危險,但她心底還是止不住對這個人好奇。
這就是所有有關他的所有記憶了。她對這個人充滿好奇。所以這次自己一有麻煩,就立即千般手段盡出從她哥哥那裡把這個人請了出來。一來是為了勝利,更多的卻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怎麼個厲害法。
想到這裡,她不由瞪大眼觀看戰場。
夏承浩和朱琳琳並未真的如肉眼看見的那樣,憑空消失。而是使用了一種兩人合力瞬間爆強大衝力的身法。這身法瞬間爆力強並且折射光線,讓人造成盲區,掩人耳目。是他們兩個千錘百鍊訓練配合才有如今看似神出鬼沒的神奇功效。
當質子波卷過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幾乎是擦著邊角險險躲過了,這也證明了夏承浩腦袋的計算能力究竟多麼強大可怕。
聽起來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但他確實做到了。他瞬間計算出了質子波穿過來的時間,再推算出自己和朱琳琳的身法度。在質子波就要打中的時候驚人的閃避開來,令得馬艷平連想要回收質子波的可能的都沒有。
「不錯,你們兩個。我沒有白來一趟,稍稍有點樂趣了。」馬艷平對隊友死亡視若未睹,只盯著夏承浩和朱琳琳。他的聲音像秋天大風,鼓脹鼓脹的。
夏承浩沒有說話,手裡的匕已經變成兩把銀色的手槍,遙遙指著馬艷平的頭部。
朱琳琳與剛才一樣,暗藏在夏承浩背後的影子里,不動聲色。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