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4章 去公海
夏承浩想了想,回答說:「好像是在一直重複『他死了』?」
「他死了?他是誰啊?」
夏承浩有些心不在焉道:「不知道,也許是說她的未婚夫吧!」
雖然他隱約聽到了她喊了幾次他的名字,不過也可能是他聽錯了,畢竟對她來說他不會重要的就是瘋了還惦記的人。8 『1『中文『網
牛一偉饒有興趣地問道:「她未婚夫死了?怎麼死的?」
夏承浩當然不會告訴他她的未婚夫是被他殺的,雖然並不是他親自動的手,可是他讓梅森去殺了他們的。
「說來話長。簡單說的話我上次去莫蒂雷厄托給她當保鏢時她的未婚夫馬松華跟他老爹也一塊過去了,不過馬艷平因為倒賣軍火被當地警方逮捕。而他的保鏢在被押往警局的路上打傷了幾個特警跳車逃跑了,馬松華為了救他爹去賄賂當地的一個議員,卻被那議員舉報,也被抓了進去跟他爹關在了一起。當天晚上那保鏢偷偷潛入到警局裡把他們倆都殺了,事情就是這樣。」
牛一偉聽的是目瞪口呆,這是哪門子保鏢?竟然把自己的僱主跟兒子都殺了?「那保鏢叫什麼?」
他對武台市馬家也有所耳聞,想來也不會請個無名之輩來當保鏢,到底是哪個傢伙如此不守規矩,竟然殺死自己的僱主?
這傢伙問題還真多,夏承浩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淡淡地回答說:「笑煞你知道吧?」
卻見牛一偉的很是吃驚道:「什麼?笑煞?你說的是真的?」
看他的反應這樣異常夏承浩忍不住問道:「是笑煞啊,怎麼啦?」
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牛一偉不解地皺起了眉頭,「開什麼玩笑,清洗者笑煞幾年去就已經死了,你遇到的那笑煞又是從哪蹦出來的?」
這下倒讓夏承浩聽蒙了,「笑煞幾年前就死了?怎麼回事?」
看他的反應也不像是開玩笑,那笑煞是怎麼死的?
牛一偉想了想,這件事現在也不算是機密了,隨即講給他聽,「大概是四年前吧!當時我們接到消息說有人雇笑煞去清洗一個富商。那位富商表面上看起來是一位普通的商人,但其真實身份很不簡單。組織上就派我們快反應組的三個成員前去保護那位富商,其中還包括我。」
「到了武台市后我們先秘密處決了那個僱主,以為笑煞會知難而退。沒想到那不知死活的傢伙還真來了。他的實力確實不俗,如果不是我們出馬,換成其他保鏢那位富商的性命很可能就會保不住了。結果那傢伙就被我們截住,一番打鬥之後死在我們三人手裡。」
還有這種事情?如果他說的是事實的話那笑煞難不成死而復生了嗎?「當時你們確定他死了嗎?」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的疏忽,沒現笑煞並沒有真正斷氣?後來又被人救活了?
牛一偉點點頭,非常肯定地說道:「當然,當時兩把鋼刀分別從前後刺進他的左胸跟右胸里。肯定刺穿了他的心臟跟肺,如果這樣都死不了的話那真是怪物了,而且我們三人確定他斷氣后才離開的。」
按照牛一偉所說,當時笑煞受的傷肯定是致命傷,何況是心臟跟肺同時被刺穿,肯定是死定了,「那他的屍體?火化了嗎?」
牛一偉搖搖頭,「那倒沒有,因為當時我們變追邊打,最後追到了懸崖邊。等確認他死了后我們就把他扔到懸崖下。懸崖下是一條急流,通向大海,想來那傢伙早就成了魚腹之食了,早就化作糞便排了出來吧!當時這事因為是冰芒的秘密行動,我們也沒有把這消息散布出去。清洗界只是傳聞笑煞突然不知所蹤,誰也不知道他已經被我們幹掉了。」
難怪清洗界上傳聞四年前笑煞突然消失了。可一個死人又怎麼會復活,還成了馬艷平的貼身保鏢?
就在夏承浩滿腹疑問時,牛一偉問道:「我還想問你,你確定你見到的是笑煞嗎?沒有認錯?」
「當然不會。」清洗者訓練課程里有專門的記憶訓練,很少會有認錯或是搞混的情況,「我們在基地訓練的時候專門將全葛利斯星球排行三百名以內的清洗者資料背了一遍,當然不會記錯。」
「這就怪了。」他們兩人都認定所遇到的人是笑煞。
可牛一偉認識的人已經在四年前被他親手所殺。
夏承浩見到的卻是個活生生的人,這件事情真是夠詭異的,「你們不是有專門的檔案系統嗎?查一下看看唄。」
牛一偉露出為難的表情,「當時確定笑煞死亡后他的檔案就已經存封了。就算是我的上司也沒許可權調閱,只有冰芒的高層才能查閱。
聊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合理地解釋,夏承浩有些不耐煩了,乾脆不再去想,「不用管他,反正他已經成了瑪達聯邦的通緝對象,而且也是馬家的死仇。我想他會找個地方躲起來,不會再出現了。」
畢竟哪一方都不是能輕易惹得起的。如果他還想安享晚年的話肯定會改頭換面找個偏僻的地方低調生活。但他想報被他陷害之仇的話也許還會來找他。
牛一偉卻沒有輕易放棄的意思,「話是如此說,可這件事情也太詭異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得一查究竟,如果他真活著的話我們也不介意再殺他一次。如果你遇到的話幫我逮住他,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死而復生的。」
「好啊!沒問題。」雖然表面上滿口答應,但夏承浩心思如果真有機會讓他遇到,他肯定會直接幹掉他,免得那傢伙在亂說。
不過牛一偉最後一句「死而復生」到讓他想起了老張的研究,他不就是在研究怎麼讓死人復活的嗎,可也沒弄出什麼成果來。
「哎!這都晚上了,我們先吃飯吧!」牛一偉從冰箱里拿出兩份軍用快餐,一份遞給夏承浩。
剛扒兩口飯又指了指對面床上的劉興思,「好像鎮靜劑的藥效快過了,劉小姐又要醒了。」
聽聞夏承浩扭頭望去,見劉興思的眼皮跳了幾下,蒼白的嘴唇動了動,似乎在說什麼,「再給她打一針,應該能睡到明天早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