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5章 難以置信
「得罪了什麼人?」高瘦子冷冷地問道,他已經站在了櫃檯前。矮胖子就在他的身邊,帶著淡淡的微xiàyi。
「那不關你的事。」王保爾抬眼看看高瘦子和他的同伴那yi瞬間,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整個人突然多了yi股不同的氣質。
「王保爾?」高瘦子突然yi肘打在羅海威的脖子上,將這個可能礙事的傢伙放倒,順手拔出槍對著王保爾,「想必你應該沒有那麼健忘吧!。」
因為襲擊來得太突然,羅海威如yi攤爛泥般滾倒在地。王保爾站了起來,表情很冷靜地對著槍口,眼裡yi絲害怕都沒有,果然是他的職業氣質。
在高瘦子發動的同時,矮胖子也已經拔出槍來對準了夏承浩,微xiàyi著說:「你什麼也沒有看見。」
「把手放在腦後,別想著要反抗,命運可是註定的。」高瘦子慢吞吞地說道。
「沒必要傷害其他人。」王保爾慢慢地說道,手半舉在空中。
「慢慢走出來。」高瘦子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慢慢地走出來,別心存僥倖,因為我的槍會不小心走火的。要知道在這兒可沒有你們的上帝。它才能主宰著這裡的yi切。」他輕輕晃著槍口,從王保爾的頭部到喉嚨再到胸膛,然hyiu迅速回到頭部。
矮胖子也看了yi眼王保爾,嘴中哂笑道:「寧永忠就是因為這個傢伙被關了起來,真不敢相信。這傢伙聽說很有氣魄,現在怎麼這樣了,是不是整過容。」
「寧永忠那是他自己瞎了眼。」高瘦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好像yi只餓狼見到了就要到口的美食,「不過這並不影響這傢伙要受到懲罰。」
他擺了擺槍口,示意王保爾走得快些。
夏承浩面無表情,只是輕輕含著兩塊冰,讓它們在舌尖上緩緩融化,希望在適當的時候變成薄薄的yi片。那種鋒利的薄片。
地板上的羅海威突然發出yi聲呻吟,矮胖子提起腳就要朝他臉上踩下去。
對於這種濫殺無辜的行為,夏承浩是很直不下去的,特別就在他的面前。如何能忍得了。瞬間目光yi冷,抬嘴輕輕yi吹,矮胖子突然整個人僵在那裡,yi只腳還在半空中,上半身卻已經晃了起來。
「怎麼回事?」高瘦子偏過頭的時候。突然他也僵住了。
王保爾舉在半空中的手在十分之yi秒內就扭住那隻握槍的手腕,按在桌上,高瘦子上半身也貼在了桌上。
這時矮胖子已經仰面倒了下去,那隻本來要踢向羅海威的腳在空中高高揚起,隨即癱在地上。
輕輕易易地奪下槍,王保爾反過來用槍口指著高瘦子的頭,沉聲喝道:「別動。」
動作熟練,就像已經千百次演練過yi般。
他望向倒在地上的矮胖子又看看槍口下的高瘦子,疑惑不已。他動了動高瘦子的頭,明明還有呼吸。就是毫無反應。
「為了勝利。」夏承浩舉起杯向著王保爾敬酒,臉上露出yi個微xiàyi。
王保爾用力搖了搖頭,仔細打量著手中的那個腦袋,可是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跑出櫃檯從地上揀起另yi把槍,然hyiu扶起羅海威輕輕拍著他的臉,嘴裡叫道:「羅先生,醒醒。」
羅海威毫無反應。
夏承浩晃了晃杯子輕輕yi抖,零度的冰水化成yi片水幕散在了那半禿的腦袋上,也濺了王保爾yi身。
yi陣痛苦哼叫這后羅海威慢慢睜開眼,迷糊地說道:「這是怎麼了?」
「被人打暈了。」王保爾把他扶到yi張靠背椅上坐下。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yi遍。
「難怪這麼痛。」羅海威撫著脖子唉聲嘆氣,「真倒霉,為什麼會有這種事,這兩個傢伙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王保爾低聲在羅海威的耳邊說道。「事情很怪。」
「的確很怪,先是低空穿梭機港發生火災取消了我的航班,然hyiu我不得不自己開車,在汽車旅館沒有房間睡覺,吃飯時來了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把我從桌子邊趕開,和你聊天還算開心。可是又有人拿著槍跑進來打暈我。」羅海威張開嘴就不停地倒著苦水。
「這到底是什麼事兒!」王保爾緊緊抿著嘴,面色嚴肅地回答。
「那個人不見了。」羅海威突然叫道,王保爾回過頭,櫃檯邊除了那兩個半死不活的人之外別無他人。
夏承浩已經不見。
「那個人很有本事」王保爾緩緩地說道。
「對,聖禮教的人就是這樣怪。」羅海威也點頭同意王保爾的看法。
「聖禮教的?你怎麼知道?」
「看到他在吃牛排的時候還在划十字,有誰會這樣?」羅海威唉唉地摸著脖子說道。
王保爾無言以對,只得聳聳肩。
「報警吧!」羅海威說道。
「嗯,這是最好的選zé,要不然這兩個人可沒辦法處理。」
天色已亮,房間里奧斯維得和漢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抱成了yi團。
突然他們同時睜開眼,異口同聲,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滿臉驚恐地看著對方,然hyiu同時翻身下床四處找尋自己的五百萬。
「發生什麼事!。」
「我不知道!。」
兩人還是異口同聲。
奧斯維得又撲到床上掀開枕頭,咬著牙說道:「槍也不見了。」
「小偷。」漢特衝到門邊,那庫勒本沒有被強力打開過的痕迹,「可,門是反鎖的。」
「窗子是關好的,也都插上的。」
「怎麼回事。」漢特目露凶光看著奧斯維得,他開始把懷疑的對xiàng轉到了自己同伴的身上。
「你在懷疑我嗎?你這個笨蛋,我的那yi份也沒有了。」奧斯維得毫不示弱地回瞪著漢特。
「那你怎麼解釋這yi切,門窗都是關好的,東西都不見了,又不是我乾的。」漢特緊緊地盯著奧斯維得,他的拳頭已經捏緊。
「你這個混蛋,我還懷疑是你乾的呢,也是同樣的理由。」奧斯維得也緊緊地盯著漢特,他的拳頭也捏得很緊,隨時可以發出重重yi擊。
「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不像你對我這樣的人缺少信任感。」漢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