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欺人太甚
,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解除掉幻燈身之術后,白蛇在房間里耐心的等待著。
不到半小時,白蛇眼前的光線呈漩渦狀扭動。
一個越來越大的人從半空中的小黑點中旋轉著拋出來。
正是面具男帶土,手上還提了一個顏色深灰發暗,仿照人製作的傀儡。
半個小時,這其中還包括了帶蠍去取貨的時間。
神威物流,值得信任。
看著坐著木椅,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的白蛇,帶土瞳孔一縮。
要不是黑絕提醒了一句,他說不定會以為真是宇智波斑復活了。
作為和斑生活過幾個月的人,他居然完全找不到白蛇這偽裝的破綻。
甚至在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之中,白蛇身上都沒有任何施展了變身術的痕迹。
「這是你要的東西。」帶土將傀儡放在地上,後退了幾步。
一看就是沒忘記初次見面時黑絕的提醒。
記得白蛇擁有能把觸碰到的東西化為液體的能力。
「很謹慎,我原以為你只是魯莽,但現在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帶土不冷不熱的回道:「過獎,面對你,不論是誰都會提起警惕。」
不,我沒有在誇獎你.……
不知道帶土回過味需要多久。
至少從此刻的表現來看,帶土的語言理解能力,並沒有比小白這個爬行動物更強。
白蛇在變成宇智波斑的基礎上再次變形,將斑的變化形態覆蓋。
重新化為了重樽的模樣。
而小白則是變身成了宇智波斑,在變身後有了雙手的它,是可以單獨施展忍術的。
「你不怕被發現么?」
雖然還沒看到,但帶土確信房子外面有暗部監視。
只不過因為忌憚,而不敢靠的太近。
「我布置了反感知結界。」白蛇一邊擺動著傀儡一邊回道。
他看上去像是在研究怎麼將這個傀儡拆開。
「你可以走了。」白蛇下了逐客令。
但帶土卻好像沒聽到一樣,杵在這一動不動。
他有些猶豫。
哪怕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他也不能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吧?
「我不是你的手下,重樽。」
「你當然不是。」白蛇嗤笑了一聲。
帶土心裡有些冒火,但白蛇隨之而來的一句話讓他無言以對。
「你留在這還有事?」
帶土留在這裡沒有意義,他的任務本來就只是將雷影送過來。
在開會後,又新增了一項跑腿的活。
而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所以,他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帶土險些惱羞成怒,他本來是要走的。
可現在一走,就好像是被趕走的一樣。
見帶土沒話說,白蛇瞥了他一眼,「那你幫我辦點事吧。」
「說。」帶土咬著牙道。
「去給我拿兩個蘋果。」白蛇拆下了傀儡的一隻手臂。
帶土的身影消失,又出現。
他將兩個蘋果丟給白蛇。
「你要拿來幹什麼?」
「吃唄,有點餓了。」白蛇扔了一個給小白,然後一口將蘋果咬去大半。
「不新鮮啊,你從哪拿的?」白蛇皺起眉頭。
「水果店的倉庫里.……」帶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答。
「嘖。」白蛇手掌一握,將半個蘋果捏碎,「這點小事都辦不利索.……算了,下次注意點。」
帶土握緊拳頭,但忍住了沒有發作,畢竟確實是自己拿了不新鮮的蘋果的錯。
白蛇又拆下了傀儡的一條腿之後,再次開口道:「要不你給我唱首歌?」
帶土氣急敗壞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憤然甩手離去,隨著光線的扭曲,消失在了房間中。
看著地上的蘋果碎渣,小白想了想,說道:
「也許你應該讓他收拾乾淨后再趕他走?」
「確實,我忘了。」白蛇已經將傀儡拆成碎段。
小白回憶著帶土剛才的所作所為,眼中寫滿了困惑。
為什麼之前讓他走的時候他不走。
非得被使喚幾下才心甘情願的走。
何苦呢?
小白因為人類的複雜性而陷入了迷惑中。
直到白蛇完成了手頭的事,它都沒能想通。
此時的白蛇,雖然依舊是重樽形態,但外貌已經大變。
他的右臂右腿,以及右眼周圍的小半張臉,已經替換成了深灰色的傀儡肢。
當然,他並非是切下了原本的身體部分。
畢竟他的能力還是符合質量守恆定律的,一但失去了大量肉體組織,那不知得消耗掉多少能量才能補回來。
他只是將肢體不斷地壓縮,變小,縮到軀幹內。
然後將傀儡的肢體貼上去,操控肉長到傀儡上,連接在一起。
僅此而已。
因為沒有通過手術將神經連在傀儡肢上,所以他新的肢體本身是不會動的。
需要他用左手施展查克拉線來操縱。
不過用來唬弄雷影已經足夠了。
他這幅樣貌,不論是走到誰面前,都不會有人懷疑夜希。
只會認為他是在最後時刻,使用了忍界失傳的保命秘術,以極大的代價掩人耳目成功逃脫。
這並不稀奇。
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全忍界當成死人了。
……
黑暗的地牢中。
四代目雷影閉著眼,以一個儘可能舒服的姿勢倚靠在牆壁上,保存體力。
腹部傳來的咕咕聲不時地提醒他,他已經一天沒有進食。
用飢餓與痛苦瓦解囚犯的意志,這是很尋常的手段。
雷影只感到不屑。
只要時機到來,他就會讓岩隱吃到一個慘痛的教訓。
永遠不要小瞧他的意志。
有些怪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自己的牢房前。
隨著鎖扭開的咔啦聲,牢門和地面的乾涸的污泥相接,發出難聽的摩擦音。
赤膊只穿了一條囚犯布褲的雷影緩緩睜開眼,被火把的光線刺痛。
「讓大野木那不敢同我交手的無恥老頭親自過來。」雷影怒哼一聲。
雖然因刺眼的火光沒有看清來者,但單憑火把的高度。
就能確認來的人不是大野木那個小矮子。
「這是你這段時間以來,第幾個會使自己後悔的決定?」
如果雷影真要放棄這唯一的逃跑機會去見大野木,那白蛇會認真考慮的。
這聲音,耳熟。
察覺到了不對后,雷影也逐漸適應了火把的光線。
在看清來人後,眼中浮現了難以置信的情緒。
白蛇沒有低頭,就這麼俯視著雷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我以為你會表現得更高興一點。」
「你還.……」雷影壓低聲音,湊近牢門口,掃了眼過道的兩邊,「你還活著?據我所知,你已經.……」
看著白蛇舉到臉旁轉來轉去的傀儡右手,雷影主動閉嘴。
他重新打量了白蛇一眼。
半傀儡改造,活著,但不是完全活著。
換上了不屬於自己的右手右腳,還需要定期維護,這個代價不可謂不大。
不僅如此,連右眼都被替換成了義眼。
看上去,倒是和寫輪眼有些像,只是三勾玉變成了三刃手裡劍的圖案。
像是寫輪眼的拙劣仿製品。
「你果然不會那麼輕易地死掉。」雷影低聲道:「你是來做什麼的?嘲笑我的嗎?」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看著雷影的眼中亮起了光彩,白蛇冷笑道:
「如你所說,我是來嘲笑你的。」
「你……」雷影表情一僵。
「居然落入這麼顯眼的陰謀里,死也做不了明白鬼,大概就是指你這種人吧。」白蛇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雷影聽出了話中的重點,「陰謀?你是說……」
「從計劃謀取白眼,到試探木葉,再到開戰,你認為這是你自己的意願?」
確實是,但這不重要。
在白蛇開口的那一刻,這一切就已經不再是雷影的意願了。
雷影此時陷入了沉默,一個個細思極恐的猜想在腦海中呈現。
相互衝突,卻又相互印證,讓他腦袋亂的就像纏在一起的毛線球。
白蛇沒有乾等著讓他自己去腦補。
而是給出了一些友情提示。
「據統計,木葉與雲隱交戰期間,輔助木葉作戰的傀儡,有三百二十七具。
「在你被俘后,木葉忍軍被結界術困住,使你被劫走,送至岩隱村。
「而有趣的是,不論是傀儡大軍,還是身為叛忍心在木葉的大蛇丸,在那一刻彷彿消失了一般。
「另外,在你被俘后,結界被輕鬆地打破了.……」
雷影眼睛發直的盯著地板,沉默了數分鐘有餘。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話就直說。」
「你捲入了木葉在九年前就布置的陰謀中.……噢,準確來說是七年前,這更方便你產生聯想。」
七年前?七年前.……第三次忍界大戰的開幕!?
雷影已經分不清他是在感到震驚還是荒謬了。
第三次忍界大戰,竟然是一個陰謀的組成部分?
考慮到重樽說的九年前……那就是砂隱村的第三代風影剛剛失蹤的時候。
砂隱村大肆搜尋失蹤風影的蹤跡,消息傳遍了忍界,各國也紛紛開始試探。
在確認風影已經遭遇不測,而砂隱大亂后,戰爭便由此打響。
可,這七年前打響的戰爭,和現在又有什麼關係?
看出雷影的混亂,白蛇勾起嘴角,誠心的講解道:
「砂隱早已被木葉滲透,二者的同盟關係,遠比你以為的牢固。」
「可……」雷影想要反駁。
砂隱和木葉之所以建立同盟關係,明明是因為在三戰與木葉交戰的砂隱,遭遇了霧隱的背刺。
雙線戰鬥下無力支撐,只能向木葉投降,專心對抗霧隱。
「水之國離風之國很遠,霧隱忍者在沙漠環境也極難發揮出實力,你不覺得有哪裡不對么?」
白蛇看出,雷影明顯的動搖了。
「作為旁觀者,我可以很確信的告訴你,霧隱在第三次忍戰中扮演的角色,是防守方。
「風之國,以自身為誘餌,挑起忍界大戰,並主動向火水兩國發動進攻。
「並迅速向火之國投降,名正言順的簽下了同盟條約。」
說到這裡,雷影也明白了,砂隱村和木葉,早在第三次忍戰前就是一夥的了。
而第三代風影是個阻礙,於是第三代風影神秘失蹤了。
這種等級的強者,死的悄無聲息,只有一個可能。
自己人的出賣。
而第三代風影死後,權力最大的,就是砂隱的顧問團了。
「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結盟,犧牲者可不止三代風影一人。」
白蛇繼續道:
「為了不走漏風聲,負責動手的旗木朔茂被滅口。
「三代風影的得意弟子葉倉,繼任第四代風影呼聲最高之人,離奇的孤身死在了霧隱村。」
汗水流進雷影的眼睛里,刺痛讓因憤怒而發紅的眼睛更紅了。
「一群卑鄙無恥的雜碎!」雷影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一群人都在演,只有他和岩隱打生打死?
而且,為了利益犧牲忠誠的手下,如此卑劣可鄙的手段,他絕不會認同。
低吼完后,他稍微冷靜了一點,「按照你的意思,砂隱應該已經完全歸順於木葉了?」
「不。」白蛇用心的編給他聽。
「出乎了顧問團意料的是,風影弟子中最平平無奇的羅砂,展現了自己的血繼限界。
「他是三代風影留下的後手,三代風影早已有了可能會被謀殺的準備。
「憑藉著磁遁的威能,和金砂帶來的利益,羅砂成為了第四代風影,而顧問團所能做的,僅僅只有打壓。
「當羅砂勢起,難以再被打壓下去后,就變為了泄憤。
「不知你是否知道,羅砂的妻子早逝,親生兒子被迫早產,並成為人柱力的事?」
白蛇的故事環環相印,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雷影緩緩地點著頭,他已經信了。
畢竟木葉那數百具傀儡援軍本身就是證明。
就算操縱傀儡的都是精英傀儡師,一人可操縱兩具。
那也相當於,木葉的千人隊中,起碼有十分之一是由砂隱偽裝的。
木葉不可能有那麼多傀儡師,哪怕他們人人都是拷貝忍者也不可能。
傀儡的製作工藝乃是砂隱代代相傳許久的。
木葉何苦消耗這麼大精力這麼大財力,去模仿砂隱。
「我明白了,木葉確實策劃了一場巨大的陰謀,可這,又和我遭遇的這一切有何干係?」雷影沉聲道。
那關係可大了。
「你應該清楚,岩隱在與你們雲隱交戰的同時,還分兵與木葉對抗吧?
「結果是什麼呢?呵呵,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太好,只記得好像,在簽署和平協議時,和砂隱用的是同一個理由?」
雷影表情先是一呆。
接著整張臉都開始漲紅,接著是眼白徹底變成血色。
「我要去宰了大野木那個陰險狡詐的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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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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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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