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母和楊夢走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來是母女,反而以為是一對姐妹,這一點,從側面可以看出來楊母其實看起來一點也不老。
而楊夢這說,心中無疑是想要成心氣她。
「好了,不要說了,小明還在這裡呢。」楊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道。
「讓小明你見笑了,平時我可不是這樣的。」楊母幡然醒悟,立刻話鋒一轉,說道。
「呵呵……」杜明還能說什麼呢,只是笑了笑,楊可也只是在一旁掩著嘴輕笑。
「飯菜做好了,現在就吃飯嗎?」
雲姨出來,對著幾人問道。
「我們來的時候剛吃了飯!」杜明擺了擺手,說道。
的確,杜明幾人是八點吃飯的,雖然現在是十一點,不過,杜明幾人也不覺得餓。
「再吃點吧,雲姐,把我的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拿上來,今天我要和小明好好喝上一杯。」
楊父對著出來的雲姨說道,雲姨立刻出去拿酒。
「爸,一會杜明還要開車呢。」楊夢一聽,著急的說道。
「開車?你也會開車,一會你開車就行了。」楊父笑著說道。
楊夢還要說什麼,不過,卻被杜明給制止了。
「既然伯父要喝,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杜明笑了笑說道。
其實,杜明是很能喝酒的,不然的話,上一次楊可得生日,也不會只有他和柳如煙沒有喝醉。
柳如煙是因為沒有喝酒。他是因為能喝酒,在大學的時候,他抽煙喝酒,打架,那件事情都做。
不過,最後卻把抽煙給戒了。
「哎,你呀!」楊夢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卻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她通過上次的事情,也知道杜明能喝酒,因此,也變沒有再阻攔。
沒有過多長的時間,雲姨變將一桌子的菜全部的端了上來。
「來來來,多吃點,全都是你和可兒愛吃的。」不得不說,楊母還是很愛楊夢的,的確,只有這樣的一個女兒,愛楊夢,那是理所應當的。
「來,咱爺倆干一杯。」楊父拿上酒杯,將自己眼前的就給灌滿,隨後,也將杜明眼前地就給添上。
「我一杯乾,你隨意。」杜明畢竟還是青年,也沒有什麼酒量,楊父心中這樣想著。
「好!」杜明說了一聲。隨後,兩人一口悶,直接將自己杯里的就全部的喝了。
「不錯!」看到這裡,楊父的眼裡流露出讚賞之意,誇獎道。
「來來來。不要光喝酒,吃菜!」楊母看到這裡,立刻給幾人夾菜。
酒過三巡。
「小明,你們家是哪裡人,有時間帶上夢兒去見見你的父母。」幾人便吃飯,便說話,不時的。杜明還要和楊父喝上一杯。
「我們家是安利縣人。過幾個月吧。」杜明說道,想到自己的父母,杜明心裡也怪是想念的。
自從三年前,自己出了車禍,自己就沒有再回去見過父母。
出車禍之後,自己一貧如洗,自然不能回去,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現在,自己也算是有些家產。甚至,可能的話,杜明想要將自己的父母接到靜海市來,畢竟,這裡的醫療設施和其他的東西都比較的方便。
「嗯,過幾個月也好。」楊母也沒有強求,點了點頭說道。
杜明和楊父不斷地喝酒,沒有過多長的時間,一瓶酒就見底了。
杜明的臉色依舊如常,沒有一絲的變化。
這下,楊父算是看出來了,這杜明的酒量,實在是不小的。
不過,他心中的那股不服輸勁也上來的,自己一個酒場好手,還不如你。
「雲姐,再拿一瓶酒來。」楊父立刻大手一揮,說道。
「少喝點吧!」楊母嗔怒的說了一聲。
「沒事,今天高興。」楊父說道,立刻,雲姨從旁邊再次拿出一瓶好酒。
「對了,小明,你先把這份協議看一下。」趁著雲姨拿東西的時候,楊父起身,從書桌上,拿起十幾張紙張,放到了杜明的面前。
協議?
杜明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
「協議,什麼協議?」楊夢也是一臉驚訝的問道。
只有楊母一臉平靜。顯然,她早就知道了。
杜明拿起協議,只是第一眼,他就呆住了。
股份轉讓協議?
杜明接著向下看,這是一張股份轉讓協議。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只要杜明簽一個字,就可以擁有楊氏集團的9%的股份。
9%的股份,楊氏集團資產上百億,9%的股份。也有十來億,現在,杜明只要簽一個字就可以得到。
不過,這些資產,大多數,全部都是不動產。
「這個不太好吧?」杜明將協議放下,說道。
楊夢將協議拿起來,看了起來。
「這有什麼不好的,反正這偌大的楊氏集團,遲早也是你和夢兒的,只希望你和夢兒,將來可以將他好好的打理好,能夠更進一步自然好。」
楊父笑著說道,對於杜明的反應,沒有說什麼。
突然有人說要給自己十幾億,這事放在誰身上,誰也不會輕移的能夠接受的。
「不用了,這股份,就轉讓到夢兒的名下吧。」杜明說道,他一個大男人,突然接受楊家的股份,這還要被別人說成圖謀楊氏的股份。
「那好吧,反正也是你們小兩口的。」楊父看到杜明堅持,只能答應。
「來來來,說這些幹什麼,吃菜吃菜。」楊母在一邊說道。
隨後,便又是一陣胡吃海塞。
不知不覺中,這個飯,足足吃了三四個小時。
即便是杜明,此時。也有一些醉意。臉色微紅。
楊父更加的不堪,比之杜明,還有不如,只是再那裡一杯杯的倒酒,不斷地和杜明喝著。
「爸,你喝醉了。」楊夢看到楊父這樣,立刻勸道。
「你才醉了呢,我沒有醉。」楊父醉醺醺的說道。
「我?我就沒有喝醉。」楊夢指了指自己。說道,這一下子,更加的肯定自己的父親喝醉了。
至於那句「我沒有喝醉。」喝醉的人一般都這樣說。就好像有神經病的人,見到人後,都會說,「我沒有病。」這都是一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