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警告
從此處可以看得出,太子妃是真的用心了,在很多的方麵並沒有提醒太多,但是卻可以看得出,他好像是真的在為他們著想。
“太子怎麽來了?如果是為了之前的事情,其實也不算什麽,隻是我這個徒弟有點頑皮,其實像這樣的事情就不應該宣言出去。”
老陸看到太子過來的時候,就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看著旁邊臉色通紅的陳青,也是沒有想到太子妃竟然如此憎恨她,用這種方法來侮辱他,說起來也是搞笑。
不過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得出,太子妃有點過分了,而且也有點越權了,這種事情不是他這個富人可以做的,但既然太子沒有說什麽,作為旁觀者更不能指責什麽。
老陸就是想看看,太子在這件事情上是否有著同樣的看法,倒是有那麽點好奇,但是卻也可以看得出太子應該不是那樣的人,他有什麽事情就會直接說出來,不至於把事情弄得太複雜。
“倒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就是一直沒有空過來看看,你這房間裏麵也太簡單了,還是讓他們給你換一個房間吧,畢竟現在是你們兩個人住,要不我就給陳青再換一個地方。”
楊廣看了看四周,覺得這個地方太過於簡陋,而且,老陸和陳青住在一起的話,多有不方便,還不如另外給他們安排一個房間。
陳青站在旁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本來想要倔強的拒絕,畢竟他不想留在這裏,他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要問清楚事故對他到底是什麽態度,為什麽突然之間選擇支持這個楊廣,而不是在支持他,總覺得和對方也沒有什麽差距,甚至會更勝過於楊廣自己更厲害一些,不至於被師傅這麽拋棄,所以會有點不甘心。
可是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了一個非常壞的主意想要施展起來,既然這個家夥如此可惡,那麽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頓。
如果這個太子沒有了,那麽這個國家好像也沒有什麽看著五皇子如此的行徑,隻要他沒有篡位成功,那麽必然是死路一條,大皇子就更不用說了,是一個荒淫無道之人,根本就不堪大任。
這個麵前的太子如果一旦死去,那麽所有的一切都會塵埃落定,陽間再怎麽厲害,依舊是沒有人繼承他的皇位,他所搶到的這一切自然也就沒有了。
陳青心中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正在肆意的生長著。
楊廣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現,依舊和老陸聊著天,看著這個環境倒是真的想要為他換一個,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的話也就算了,這本身就是廚師應該有的規格,不會覺得很嫌棄。
可偏偏他的身份並不一般,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應該揣著明白裝糊塗。
無論如何也應該盡量去辦到這件事情,不能把事情弄得太複雜,但也不想弄得太糟糕。
“不必麻煩了,其實太子妃都已經安排好了,隔壁剛好有一個空房間,就讓陳青住在那裏。”
老陸迅速的解釋了一句,也並不敢讓太子過多的關心,說起來他也是感覺到有一種榮幸的感覺,畢竟這麽多年來一直在外麵漂泊,一直都是居無定所,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地方可以值得他信任,也值得他停留,自然會更加高興一些。
隻是有些事情還得慢慢再等等看,畢竟有些狀況沒有那麽簡單,也不是那麽的可怕。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若是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這段時間你做的飯菜很好吃,我會讓他們再拿一些銀子給你,你們有什麽需要也可以自己買,若是有什麽需要的也可以和管家說。”
楊廣就帶了一句之後便匆匆的離開了,好不容易回來就是想要好好休息,結果為了這件事情左右奔波,總算是處理好了老陸,這邊沒有什麽問題,代表著他的徒弟也不會胡言亂語,至少暫時還能夠和平相處。
老陸看著太子離開的背影,看了口氣,然後回頭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徒弟,如果安分守己留在這裏,自然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如果他執意如此,看來就應該將他送出去,不應該留在府上禍害太子。
“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幾個丫鬟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看不出來?不過就是將計就計而已,怎麽這種手段覺得很榮幸嘛?讓太子和太子妃之間關係變得僵硬起來,對你有什麽好處?難不成你還想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太子?你實在是想的太輕鬆了一些。”
老陸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徒弟搞的鬼,這一切哪有那麽簡單,它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人,那丫鬟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可能早就已經聽到了聲音,結果還是繼續偽裝,看得出他的心思有多麽的細膩。
“我不過就是為自己討個公道而已,怎麽這件事情都不行嗎?說起來,師傅,你是不是有點貪心了。”
陳青還是有點不情願,也認為這件事情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不過就是自己的師傅並沒有做好選擇,當初就應該讓他做好選擇,這種事情不是這麽算的。
“我到底有沒有談心,你自己心中清楚,這麽多年來我為了你也算是東奔西跑,都已經做了那麽多了,結果你還是覺得不知足,怎麽難不成我真的是欠你的?說起來當年的恩情也是您母親給我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或許也不會管你當初的朝廷當中那麽多的大臣都是為了自保,做出了多少背叛你們家的事情,可是我卻什麽都沒有做,也算是仁至義盡,再說我都已經將你養的這麽大,後麵的事情就別指望我了,我不會再參與進去。”
老陸是真的生氣了,這個徒弟本來還算聽話,可是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充滿著野心,像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發生,可是他卻還是過於執著了。
“我並沒有做什麽事情,不過是那個太子妃想要算計我,我隻是將計就計而已,至於太子如何決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無關,我並沒有說過什麽,也沒有想過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