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在極暗之處點火
“怎麽了?”寧樂汐掛下電話,看著站在她麵前的司機忍不住開口道。
司機聽到這話,趕忙回道:“夫人,剛才陳助理一直打不通您的電話,說讓您趕緊過去一趟。”
“去哪?”寧樂汐心急,表麵上卻依舊淡定的邊問邊給陸行知打了電話。
司機還想說點什麽,寧樂汐便把食指放在了唇邊,示意他先不說話。
“老公,你……”寧樂汐剛想問,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出來的是陳一鳴的聲音。
“夫人,是我陳一鳴,陸總現在出現了點特殊狀況,我覺得您應該過來一趟。”
說這話時,陳一鳴看了一眼這時額上已經冒著冷汗的陸行知,不禁多了幾分擔心。
陸行知這會兒多少還是有些意識在,他隱約聽到陳一鳴叫了夫人二字,立馬嘴硬道。
“不用叫她過來。”
陳一鳴看了一眼他這個狀況,才不管他的意見,依舊對寧樂汐說道,“情況挺嚴重的,夫人還是過來一趟吧。”
寧樂汐一聽,也不多問,連外套都來不及拿,穿著單薄的一件短袖和短褲就出了門。
剛和寧樂汐通完電話,陳一鳴就衝著陸行知說道,“陸總這次是我自作主張了,可你現在這個情況,若是得不到及時的舒緩的話……怕是對後期不太好。”
說這話時,陳一鳴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家都是男人,中了那種藥是什麽感覺不用多想都能了解。
想到剛才陸行知差點被一個陌生的女子推走,陳一鳴就有些後怕,所以思來想去,還是叫寧樂汐過來。
想來,他們之間就算沒有感情,但好歹也算是有一種法律層麵的關係,怎麽也不會互相傷害吧。
“陸總,我推你上房間,還有醫生知道你今晚你有應酬,專門還給了應急的藥丸,你要不等會兒試試?”
反正他聽蘇醫生說這藥丸可以支撐人站立兩小時。
本來是想著撐大型場麵用的,不想如今卻要用來這種場合上了嗎?
“不需要這個。”陸行知強忍著身體的燥熱,依舊嘴硬。
但陳一鳴也不等他拒絕,直接幫他把藥丸放進了水杯裏,“知道了,你不需要,來喝杯水。”
陸行知也不多想,拿起水杯就喝,此刻的燥熱確實需要一杯水。
陳一鳴看到陸行知全都喝下後,心裏鬆了口氣,在心裏不由道:老板,我就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寧樂汐過來這邊,僅僅花了二十分鍾。
她著急忙慌的走進酒店,然後走到房門前時,就看到了一臉著急的陳一鳴。
“夫人,你終於來了。”
“他怎麽樣了?”寧樂汐下意識看了一眼陸行知,以為是身體出現了某種情況。
可陳一鳴聽到這話,卻突然帶著幾分支吾,“陸總在裏麵,你進去看看吧。”
說完,就把備用房卡給了寧樂汐,轉身就要走。
寧樂汐還想問一下陸行知的情況,可看到陳一鳴著急離開的樣子,也不好再問,畢竟現在怎麽著也是下班時間。
拿了房卡打開門時,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這人身體不舒服?想著,寧樂汐就要拿出手機給陸行知叫120。
可剛掏出手機,陸行知突然的出聲倒是把寧樂汐手上的手機都給嚇掉了。
“誰?”陸行知隻覺得現在自己的神經每一分一秒都在接受來自原始穀欠望的挑戰。
“是我。”寧樂汐看到陸行知這會兒正躺在床上,說著就要上前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女人的聲音此刻就像是極暗之處點燃的火焰,點亮他壓製已久的身體某處。
“別過來。”陸行知幾乎用了自己所有的克製力。
“為什麽?你是身體不舒服嗎?是的話,我幫你叫救護車。”寧樂汐一邊說,一邊朝著他繼續靠近。
“我沒事,你趕緊走。”話是這樣說,陸行知滿腦子都是那日女人軟糯的唇瓣。
有她的空氣劃過熾熱的脈搏,讓本就燥熱的軀體變得更加不可控製。
寧樂汐以為是陸行知雙腿不舒服,但不好意思說,於是她走到床邊,立馬就探出手摸了摸陸行知的雙腿。
“你的腿……”她剛想說,他的腿的經脈突然像是活了起來一樣,但話還未說完,她隻覺得她的世界突然倒置一般。
隨之,她的雙手已然被男人死死鉗製住。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對於被男人鉗製住的震驚,寧樂汐顯然被陸行知突然好起來的雙腿感到更加的驚訝。
“你的腿,好了?”
但男人卻避開了這個問題不回答,相反他突然朝著她湊得更近了一些。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男人的話每次都是簡短無比,可是壓迫感卻讓人無法忽視。
寧樂汐對於這樣的姿勢,感到有些不適,“我隻是想看看你的腿是不是受傷了。”
“嗬,當然比不上那個戲子了?”想到今天寧樂汐和沈以誠兩人在外麵見麵的照片,陸行知就覺得自己仿若從醋缸裏撈出的一樣。
胸口都快要被這種酸味淹沒了。
“戲子?”寧樂汐呆愣了一下,“誰啊?”
陸行知看著寧樂汐的臉在橘黃色的微光中,依舊透露出真誠和無辜,便隻覺得這女人好演技。
“裝得真好。”陸行知說話間,他的手宛若花瓣飄落在水中,輕輕又重重的落在了寧樂汐身上。
不等寧樂汐回答,他又替她開了口,“但真可惜,跟你有婚姻關係的人是我,哪怕我現在要了你,你也不能說什麽。”
聽著陸行知的話,寧樂汐終於緩過神來了,意識到陸行知的舉動越發大膽和實在,寧樂汐終於開了口。
“陸行知,你放開我。”
可顯然她的舉動對於陸行知來說,無非就是撓癢癢。
“寧樂汐請你記住,你的男人隻能是我。”陸行知的眼眸中透露出了誌在必得,更透著醞釀某種密謀的風波。
“陸行知你清醒點,你是不是發燒了?”他身上好熱,整個人說的話也和平時全然不一樣。
但男人並沒有回她任何一句,隻是努力在她身上的極暗之處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