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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10.168.58.178/qidian/post.php?id=1003778081&cid=342771560 還不等我們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四周的空間驟然亮了起來,只見周圍出現了一盞盞散發著淡綠色幽光的小油燈,在黑暗中輕輕搖曳著,甚是詭異。
隨著油燈的亮起,眾人這才看清楚周圍環境,我們此刻正站在一個空曠的廣場上。
廣場大約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那個所謂的西王母銅像,不偏不倚地擺放在大殿正中央的位置,越過銅像看去,廣場的盡頭是一處青銅鑄就的大門,目測至少也有五六米的高度,由於距離的緣故,看不清上面雕刻著什麼圖案。
但令人驚悚的是,巨大的銅門兩側擺放了兩口巨大石棺!而石棺竟然是打開的,棺蓋被扔在了一旁,四分五裂,青銅大門處於一種半開的狀態。
我和師兄對視一眼,料想無疑,前面那一批人就是從這裡進入的,我們要想進去很有可能會和他們撞見。
「吱吱吱!」
猴子的聲音這時候從巨大銅門之內傳了出來,我們幾人聽到,當下也不做猶豫,便向著大門方向跑去,可是剛跑出去不遠,猴子的聲音猛地凄厲起來,緊接著卻戛然而止,眾人頓時停下腳步,互相看了看。
「啊!」
突然!阿琴的一聲驚呼,嚇得眾人渾身一抖,急忙看去,目光中帶著詢問。
「那、那裡……」阿琴聲音顫抖的指著我們身後,青銅雕像的位置,我們心知不好,順著阿琴所指的方向看去,青銅雕像周圍的青銅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見了,一點聲音也沒有,在眾人注意力被猴子的叫聲吸引住的時候,而泥鰍的屍體竟然、竟然也隨之消失不見……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為什麼從進入山洞開始,詭異的事情就接連不斷地出現。
我正想著,從遠處我們來時的方向,又傳來幽幽吟唱的聲音,聲音婉轉悠揚,盪人心魂,在廣場中回蕩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隱約間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懷中的龍玉變得有些發燙,我一使勁咬破舌尖,神志瞬間恢復清明,看向其餘人,只見鴿子他們不知是陷入了什麼樣的幻境中,一個個臉上浮現陶醉的神情。
「快走!是魅魂!」不等我有所動作,師兄突然一聲大吼,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和佛門的獅吼攝心不盡相同。
鴿子他們聞聲身子一震也清醒了過來,看清楚四周臉色都是一變,來不及多想,眾人聽從師兄的話趕緊向著巨大青銅門跑去。
見他們恢復過來,我對師兄喊了聲小心,便趕緊跟了上去,擔心他們出現意外,而師兄則是留下斷後。
路過兩口石棺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掃視過去,果然!裡面是空的,預想中的兩具屍體都不在!
隨他們跑進青銅門的門縫時,轉過頭沖著師兄喊道:「師兄快來!」
卻發現師兄此刻渾身上下包裹在一層金色火焰當中,如同怒火金剛降臨除魔一般,與平日里所用的星宿功法完全不同,卻十分的剛猛。
我對著師兄喊完以後轉身鑽進了門縫,嗯,用跑比較合適,說是門縫卻可以容下兩個正常男子並排而行。
進去之後,一股危機感陡然降臨,我暗自叫了一聲不好!他娘的,人呢!鴿子他們三人去哪了?
我所處的位置是一條筆直的甬道,甬道的盡頭通往一片未知的黑暗,兩側的牆壁上掛著泛著幽幽綠光的油燈,用屍油煉製而成的燈油,燃燒后散發出來的惡臭令人作嘔。
長長的甬道上空無一人,不見鴿子、耗子和阿琴三人,我獃獃的站著,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滲了出來,這個地方說不出的詭異,鴿子他們和我們走散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站了一會兒,我神智漸漸恢復過來,卻發現身後悄無聲息,已經聽不見適才師兄那邊的打鬥聲音了,猛的轉過頭去,我嚇得雙腿一軟!
一個醜陋猙獰的青綠色人臉正瞪著那雙泛著幽光的眼睛看著我,距離我僅有兩寸不到的距離,我驚慌失措地向後退去,腳下卻是一個踉蹌,直接坐在了地上。
娘啊,我現在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這是在哪啊,剛才明明……
怎麼會出現這麼個東西,無聲無息地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距離也算是拉開了,定睛一看,這時才發現,這他娘的竟然是一堵牆!
而那個醜陋的人臉竟是牆上的裝飾品,可是……門呢!我你奶奶個親娘舅啊,這他娘的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我寧願蹦出來個鬼怪什麼的,真刀真槍實打實的打一場,也比這樣挑戰心理極限的好,這鬼地方,從骨頭縫裡都透著詭異。
不過,在看清鬼臉原貌以後,我也就沒有那麼驚慌了,坐在地上喘息了會兒,便收拾好心情站了起來,這麼坐著也不是辦法啊,現如今這裡成了死胡同了,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也不知道師兄和鴿子他們怎麼樣了,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我站起來揉了揉臉深呼吸了一下,從靴子里抽出匕首倒握在手中,沿著甬道向前走去,注意力高度集中全身緊繃,謹慎地看著四周。
短短一百米的距離,硬是讓我走了四五分鐘,手心裡全是汗水,越是心裡緊張就越緊張,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或許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太低了吧,在這種壓抑沉悶的環境下,我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前方不知道通往何處,直直的延伸進入黑暗當中。
油燈明滅不定,倒映在牆壁上的影子如同前來索命的厲鬼一般。
甬道大約有五六百米長,也可能更長,直插於黑暗當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是怎麼也鎮定不了,反而越走越慌張,腦袋裡的一根弦綳到了極致,只要有一點點刺激就會崩潰。
這麼長的甬道,我可不會認為會一直相安無事的走到底,就這麼忐忑不安地又走了幾十步遠,陣陣不安地感覺從身後傳來,猛地一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