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空曠的石室,永遠不知道牆的背後會是什麼,昏暗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兩個寂寞的人,極盡渴望的纏綿……咳,不好意思,編不下去了,兩個人只是在聊天而已。
聊了一段時間以後,該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這時肚子也有點餓了,便停住了再聊下去的想法,小野豹帶我來到了一間石室,讓我等待,隨後將師兄、阿琴、鴿子、耗子、泥鰍帶了過來,卻不見田雞。
見狀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於是連忙詢問,「田雞呢?怎麼沒看到他?」
果然,經我一問,眾人臉色暗淡了下來,小野豹嘆了口氣向我解釋道:「那個人被毒蟲鑽進了身體,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當我們找到你們的時候,他已經只剩下半具血肉模糊的身體了。」
為什麼!我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嗡嗡作響,又一個,又他娘的沒了一個,說不出的酸楚敢,鼻子一酸,眼淚便流了下來,陷入了深深地自責當中,都是因為我,如果沒有我……
師兄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說,而鴿子則開口說道:「胥哥,你不要自責了,誰都不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只能說是天命不可違,相信田雞也不希望你這樣一直自責下去,我們既然跟著你來了,就不會有怨言,你也不要自責了。」
怎麼可能不自責呢,什麼叫天命不可違,去他娘的天命!
擦乾了眼淚,與其自怨自艾還不如振作起來想想接下來的計劃,於是我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一頓飯吃下來,眾人都是默不作聲,悲傷的氣氛不可能一下子就消散。
將田雞好好安葬祭拜了一番,一夜無眠。把悲痛深藏心底,如果不理智的話,還是可能有人因此喪命。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心情,狀態也穩定了不少,就去找部落的人打聽消息去了,關於仙鹿的消息。
部落的面積很大,不過大部分都是石洞之中,而那做大殿,當我們走出來以後不由得驚嘆起來,宏偉大殿是直接掏空了整座山體建造,站在外面很難認出大殿。
這裡的民風都很淳樸,沒有爾虞我詐,沒有金錢交易,部落上下和樂融融,每個人都掛著無邪的笑容,使我有一種長居於此的衝動,可是轉念又被壓下,那麼多事那麼多人那麼多期待,我怎麼能逃避在這裡消磨意志呢。不管是為了誰,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根據他們的敘述,曾經有一人外出,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迷失了方向,進入到一片險地,在那裡看到過仙鹿,當回來以後整個人都只剩下半條命了,過了好長時間才恢復過來。
有希望了,對仙鹿終於有了一些眉目,下午就找到了那人,想請他當嚮導,結果這人死活不肯再去,眼神中露出恐懼。
這時小野豹邁著優美的步伐走了過來,不知為什麼,面對她我總是有一種原始的衝動感,以至於根本不敢和她多待。
「盤,聖獸想見你。」
「帶路吧。」我點點頭開口回應。
「請。」
「師兄,你們先回去等我吧。」
隨口囑咐了一聲便跟著小野豹走了,小野豹名字叫做東琦雪,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稱呼她為小野豹。
這是一處原始森林,很難想象,在大雪冰封的昆崙山,群山腹部竟然還有這麼一處地方,面積如此之大,衛星竟然都沒有拍攝到。
走進這片原始森林,各種千姿百態的古木奇樹映入眼帘,令人目不暇接。樹木的枝梢交錯著,伸展開來的繁盛的枝葉如碧綠的雲,把藍天遮了個嚴嚴實實。
在林中一片空地停住腳步,只見空地上竟然有一口井,用一整塊岩石雕琢而成,不過上面刻畫的什麼由於年代久遠被雨雪沖刷已經看不真切了,只是隱約感覺是幾條龍一般的團。
從井口處向外延伸出三根巨大的漆黑鐵鏈,根據我得觀察,每一根直徑都不下於三十厘米。
我有些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不是說要帶我見聖獸么?怎麼會帶我來這裡?難道?這井裡鎖著的是……聖獸!
「這難道就是……」我扭頭問小野豹,果然得到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不由得更迦納悶,聖獸怎麼還要鎖住?
正想著,三根鐵鏈開始劇烈地晃動,井裡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聽動靜就能感覺到是一個龐然大物。
我探頭朝水裡看去,只見水中漏出一個巨大的眼睛,佔了大半個井口,其他部分卻隱藏在黑暗當中。
見眼神中沒有敵意,心神大定漸漸放下心了,就這麼和所謂的聖獸對視著。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說話,是打招呼?「嗨,你好啊?」還是怎麼說……
好在這樣的氣氛沒有持續太久,僅僅過了一會就聽到一聲低沉的吼聲,隨後眼睛隱去,消失於黑暗之中。
眨了眨眼睛,這就完啦?
「聖獸到底是個什麼啊?」
小野豹只是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見這裡已經沒事了,就回去找師兄他們了。
在我走的這段時間,師兄他們一直在和去過那裡的那人商量著,卻怎麼也行不通,最後實在逼煩了,把路給我們指明就開始躲著我們了。
實在沒有辦法,眾人打定主意,休息幾天我們自己行動,去尋找那處絕地,因為知道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無生,所以都很珍惜這段時間。
原本打算只我和師兄二人去,卻怎麼也勸不動阿琴、鴿子等人,無奈只得放棄,依然眾人一起同行。
大概是第三天吧,也就是我們進山後的第七天的夜裡,眾人收拾妥當,整裝待發,部落里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們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不打算再回到這裡,不想打破這幾千年的平靜,願他們永遠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一生沒有病痛折磨。
部落里不可能有電,這個時間相信他們已經睡去了。眾人靜悄悄的走到出口,卻發現出口去站著一個人,獨自一人靜候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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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一個人在看我寫的書吧?一個人寫真的一點動力也沒有,評論里每天都是那幾位朋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