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打賭
「這樣的話鳴人他們不會有事嗎?」六耳獼猴有些擔心鳴人他們,要是一氣道盟想要制裁他們,那他們也不好出手干預。
「放心,一氣道盟不會為難鳴人他們的,他們不是塗山或者傲來國的高層,甚至都不算是妖怪陣營的人,一氣道盟要利用條約制裁也找不到理由。」蓉蓉制定條約的時候留下的空子超級合理,肯定沒問題的。
「那我就放心了。」六耳獼猴鬆了口氣,然後朝著遠方飛去,道:「我去把但丁找來!」
六耳獼猴走了以後,奎托斯把鳴人和佐助從那個奇妙的意境中叫醒,道:「你們有事幹了,小月初需要你們的幫忙。」
從那個奇妙的意境中退出,佐助現在感覺出奇的好,正好想要打個架,冷靜地問道:「小月初他怎麼了?」
「他想去一個大家族把他兄弟搶回來,可是他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搞定,需要幾個幫手。」奎托斯簡單說了下情況,道:「我和你們嫂子不適合出手,你們就和但丁一起去吧。」
「沒問題,剛好我也希望在戰鬥中實驗一下仙人模式。」佐助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還挑釁地對鳴人道:「要不要和我比比誰打敗的敵人更多?」
「沒問題,不過我還要追加一個條件,你不許使用寫輪眼,當然我也不用九喇嘛的力量。」鳴人在這十年裡變得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無腦熱血了。
「沒問題。」佐助朝鳴人伸出了拳頭,鳴人一看就知道佐助的意思,同樣伸出自己的拳頭和他的拳頭碰撞了一下,表示比賽成立。
「你們啊……」奎托斯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小傢伙真的成長了好多,已經不是那時跟在他身後的小屁孩了,奎托斯甚至有一瞬間有種自己已經老了的感覺,不過這個感覺在出現的那一刻就被奎托斯扔出了腦海。
「既然你們要比,那要不要加點彩頭?」奎托斯壞笑著問道。
「彩頭?」鳴人和佐助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燃燒著的鬥志,看起來他們都比較認可加上彩頭,畢竟有了彩頭他們才會更努力把對方壓下去。他們不僅僅是兄弟朋友,更是彼此的競爭對手,都不想比對方差。
「沒錯,你們不是要比誰打敗的對手多嗎?」奎托斯臉上的壞笑更加濃郁,「你們兩個人,誰打敗的對手少於另一個人,那他回去原來的世界后就要立刻結婚,如果平手,那就一起結婚。也就是說,如果不想那麼快就步入婚姻這個墳墓的話,那就拚命把對方壓下去吧!」
奎托斯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如果沒有這個賭注的話,他們可能會和自己的愛人相處一段時間后才結婚,可是一旦在這個賭局裡輸了的話,那就只能立刻結婚,連熟悉愛人的時間都沒有,想要熟悉就要在婚後的生活里慢慢了解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鳴人和佐助並沒有把火影看完(前面看詳情),對於他們的婚約對象還不算了解,也沒有喜歡上他們的婚約對象,讓他們現在在打賭里加入這種彩頭,他們應該會有些許猶豫吧?
「我答應!」鳴人和佐助異口同聲地道,奎托斯話音剛落他們就瞬間答應,沒有一絲一毫地猶豫,似乎都對自己走著絕對會贏的信心。
「我因為條約的制約不能過去當裁判,所以我就把裁判的重任交給九喇嘛啦。」奎托斯笑容滿面地對鳴人腹中的九喇嘛道:「九喇嘛,裁判的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履行『職責』哦~」
奎托斯在職責兩字上加重了讀音,似乎走著什麼意義在裡面。
「沒問題,老夫會睜大眼睛『好好』看著他們的!」九喇嘛也在好好兩字上加重了讀音,而且還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怪笑,似乎是和奎托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惜鳴人和佐助現在正死命地用眼神挑釁對方,沒有察覺到九喇嘛和奎托斯有什麼不對勁,如果是平常的話他們一聽就知道有貓膩,可是現在的他們嘛……就只能呵呵了。
奎托斯和九喇嘛之間的確達成了某種協議,這份協議的達成只用了一句話,一句話中有話的話,兩個老流氓不用明說就心領神會地達成共識,打算在背地裡搞點小動作坑一把鳴人和佐助。
「鳴人,就算不用寫輪眼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佐助一臉挑釁地道:「趕緊認輸回去結婚吧,我會送一份彩禮過去的……」
「呵呵……」鳴人毫不示弱地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就算不用九喇嘛的力量我也能吊打你!」
「你就別吹牛了,從小到大你都沒打贏過我,這次你也別想打贏我!」佐助拿以前的往事過來挑釁鳴人,效果拔群。
「那時候是我讓你的!這次別想讓我再繼續讓你!」鳴人激動地從石板上站起來,不站不要緊,這一站起來,石板上的微妙的平衡瞬間被打破,鳴人和石板就這樣從尖頂巨石上頭朝下掉了下去。
「啊!!!」鳴人掉下去的時候還慌張地大喊著,看來在性格方面鳴人的成長並不大,還是和以前一樣冒失。
奎托斯飛過去抓住鳴人的腳踝,無奈地道:「鳴人啊,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把你這個冒失的壞毛病改掉?」
「我覺得我的毛病已經改了很多……」鳴人弱弱地辯解道。
「誒……」奎托斯真的感到深深地無奈,鳴人這冒失的毛病真的改不了嗎?不過這樣也好,不冒失的鳴人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鳴人了,而且鳴人之所以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就是因為他那冒失的性格亂搞事。
「鳴人你果然還是太遜了。」佐助依然盤腿坐在石板上嘲諷著鳴人。
聞言,鳴人腦門上冒出一個十字路口,不爽地大喊道:「佐助你這個傢伙!有種就和我下來大戰三百回合!」
佐助對於鳴人的大喊不做回復,依然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