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魔法科學
第四十章魔法科學
上官紫陽打算系統性的研究一下這個世界的基礎架構，包括現在這個世界的指揮生物對這個世界的研究、物理學（魔導器）、化學（鍊金術）、以及能量學（魔法）的研究，卻發現，這個世界的本質，實在是讓自己感到很是混亂和複雜。
「嘩啦啦……」天空外面下著大暴雨，飛船不得不拉高飛行高度，穿過積雨雲層，飛到了雲層之上。但由於高度提升的太高了，導致氣壓和溫度大量的降低，這會導致大量的乘客的不適感。但這飛船從建設之初似乎就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飛船上的幾個部位莫名的伸出了凸起，而這些凸起伸出來之後就立刻發出了天藍色的光芒，與此同時，飛船周圍的氣流開始改變，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正好將飛船包裹在裡面的一個「風盾」。而風盾裡面的飛船氣壓漸漸地改變，恢復了正常。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日光。」婭米莉看著飛船下面黑壓壓不停地滾動著電光的雨雲，再看著完全失去了雲層遮擋的極度純凈的陽光，由衷的說道，「精靈族真是了不起，光靠我們本身，就算靠著魔法的加持也是很難再這樣的高空長時間存在。」
「這就是我們精靈族的魔導器科技！」愛麗絲很是自豪的說道「我們精靈族是所有的生物裡面，最精通魔法的種族！所以也是最精通魔導器的種族！而我們精靈族的最高學府就是首都月城的大陸元素魔法學院！能進那裡的精靈，都是絕對萬里挑一的精英！那可都是我的偶像啊！據說像這樣的飛船就是那裡面的學員設計的！真的是太厲害了！」愛麗絲看往月城的方向的雙眼似乎在閃爍著火光！
「有這麼厲害的地方？」婭米莉的雙眼也在散發著火光，「真的希望能夠進去看看啊！」
「我想，會有機會的！」愛麗絲很是堅定地說道。
飛船的頭等艙里
「主教大人，我們的女王大人已經回複信息來了。」先前的那群神秘的黑衣精靈的首領、被稱作外交官的精靈對面前的教會的主教說道。現在整個頭等艙裡面此時多了大概30名黑衣斗篷的精靈。
「那……女王的意思是……？」主教遲疑了一下，問道。
「雖然聖器的事情我們依舊沒有頭緒，但是感謝諸位很是配合我們的工作。女王大人對諸位造成的表示歉意，可能我們不能再進行秘密的會面了。」精靈族的這名外交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這意味著……」主教大人遲疑的問道。
「這是一次正式的外交訪問，我們精靈族對聖教國紅衣主教的到來很是歡迎，希望雙方能在各個領域達成合作，一起共同發展和進步。」精靈族外交官用及其官方的口吻說著司空見慣的外交辭令。
「其實我們此行的目的……」一名祭司似乎想說什麼，但是被主教打斷了。
「我們明白了，這是一次正式的外交訪問，希望精靈族和人類能夠共同發展，共同進步……」主教大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大陸魔武競技大會這一次的舉辦地是在月城，到時候主教大人您……」
「了解，到時候我會代表教會致辭此次大會的。希望這次大會能完美的召開。」主教大人很是淡定的說道。
中等艙船艙
「從書籍上面來看，似乎基礎的物理學和化學和地球上並無二致，比如水在零度以下會結冰，在一百度會沸騰，在低氣壓處沸點低於一百度，高氣壓出沸點高出一百度等……同樣的，其他的基礎物理和基礎化學比如鐵會和水與氧氣發生反應生鏽，酒精會燃燒生出水和二氧化碳等，但是，雖然基礎的物理化學和地球上並無二致，但是這都是在沒有『魔法』干擾的情況下才產生的情況……一旦遇到魔法的影響，這些物理定律就會發生完全扭曲的變化，比如在沸水裡面製造出冰、在大庭廣眾之下扭曲光線造成『隱身』的假象、被凍住的火焰以及被撕裂的空間和被顛倒的重力。於是問題就來了，魔法的本質……到底是什麼？但從這些書籍上面看來，似乎這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意識到『魔法』是多麼荒謬的存在，反而認為這是自然現象、天經地義的一般……不知道哪位先驅者，對這個怎麼看？很可惜，這位先驅者可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前的人物了，否則肯定要和其促膝長談一番，畢竟這位『先驅者』給自己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上官紫陽合上書，坐在床上自言自語道。
「神當然是無所不能的！不過主人您收到了神的祝福語承認，搞不好會繼承神的神袛，成為新一代的神哦！」躺在地上存在感一直很低的小白虎插嘴道。
「不所不能的神？或許吧，在後人看來，作為先驅者而被神化的人，的確是籠罩著『無所不能』的光環的了。」上官紫陽不屑的說道。
「為什麼主人您對神如此的不敬……更何況您也是受到真神的承認的人啊！將來可能是要繼承神袛的人！」小白虎很是不解道。
「繼承神袛……」上官紫陽眼睛一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左眼處的三道傷疤在此刻顯得有點詭異「世上本沒有神，只有被神化的人……這樣看來，如果我要是想成為『神』的話，就得有大量的追隨者來『神化』我，那樣的話，成神，似乎也並不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上官紫陽似乎想通了什麼，睜開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成神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處，無非只是添加了一個『神の光環』，有什麼意義？流芳百世？那可不是我想要的……雖然現在已經不再為自己如何活下去而發愁了，但是這個世界還需要我來探索——至少不能白活著……至於什麼繼承神袛成神什麼的，見鬼去吧！」上官紫陽似乎下定了決心「那麼接下來，先安全的到達大秦帝國，那個『傳說中的』上官家族，也就是上官紫陽的本家。恩，為了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們。」
「主人……您自己不就是『上官紫陽』，么？」小白虎以為它的主人得了精神分裂症。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上官紫陽隨口說道，「話說小傢伙，你的傳承記憶裡面有沒有關於魔法的本質的信息？」
「魔法的本質？」小白虎用爪子撓撓頭「魔法的本質……似乎以前和您說過，是帶有屬性的能量吧？我猜是這樣的，畢竟可以被有天賦的生物操縱，甚至可以利用某些對魔法親和度較高的材料引導讓沒有天賦的智慧生物也能用，這就被讓智慧生物稱作為『魔導器制導材料』，在『魔導器制導材料』上刻出引導魔法流動的法陣，甚至將多個魔導器制導材料組合到一起讓魔法能夠認為的精確控制，以實現特殊功能的物品，被稱作『魔導器』。所以，魔法的本質，應該是單純的能量，吧？我的記憶里只有這些信息了……」
「一種能夠影響到物理常數的能量，的確是很神奇……就因為這種特性，所以這個世界的智慧生物才能夠利用魔法來做到這麼多完全超乎想象力的事情吧，」上官紫陽雙眼眯了起來「那麼，這個世界只要能夠想象，就沒有做不到的事，么？那……我得到的那兩個神器捲軸……這已經是我無法理解的應用魔法的高度了，吧？」
「之所以魔法師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的原因，也是因為魔法師不僅僅能夠操控魔法，而且還一個個都是極為博學的學者——世界上的那些改變世界、改變生活的魔導器，都是他們主持建造的。」
「從基礎性的法術來看，只是法術能量的簡單應用，高級的法術，我猜測應該是法術能量的高級應用。當然，如果操控合理的話，在魔導器上面，或許可以弄出來『永動機』也說不定……」上官紫陽自言自語著，「或許要是弄明白生物體怎麼獲得操控源源不斷的魔法的原因，永動機真的發明出來也不一定……但是……」上官紫陽看了看周圍的各種書籍「但是這些我是無法理解了，或許有人會研究出來，但是我是做不到了，算了，不想了，碎覺！」
「主人你……就這樣……放棄了？」小白虎對上官紫陽發出疑問，但是躺在床上的上官紫陽並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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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的結果怎麼樣了？」
「依然沒有任何進展。」
「監視的對象有什麼異常舉動沒有？」
「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但是……」
「但是什麼？」
「監視對象所在的隊伍里多了一個人類目標，而這個人類目標似乎有著艾比利亞的氣息……」
「你確信么？」
「是的，我十分的確信，絕對不會錯的，雖然只是那短暫的一瞬間……」
「那……我會增派人手，兩個一起監視，絕對不要漏掉了任何一點蛛絲馬跡。我們精靈一族的神器，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那可是神器！怎麼可能會被如此簡單的隱藏？而且……按你的說法，那個多出來的人類目標可能是風精靈契約者，也需要密切的注意。明白了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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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見鬼！你出千了吧？」牛頭人帕特里克將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拍，頓時桌子似乎不堪重負的「吱呀」的響了起來，不知道能不能支撐得住。但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發紅的一堆牛眼盯著古新，兩隻牛鼻還在往外面「呼哧呼哧」的噴著水蒸氣。模樣看上去十分的凶神惡煞。
「哎，這樣激動可不好，願賭服輸嘛，再說了，之前你贏了那麼多盤，我不也沒有說什麼么？」古新談笑風生的將桌子上的「戰利品」擼道了自己的面前，完全沒有在意牛頭人帕特里克和狼人艾克那心痛的目光。「所以說，賭博可不是好東西，一旦染上，很容易上癮，根本停不下來！你說是吧，布魯？」
「滾！！！」渾身上下此時只剩下一件獸皮的布魯惡狠狠的說道「別慫，再來再來！我一定要贏回來！」
「無聊。」一直沒怎麼輸贏的賢治將牌扔到桌子上，「你們先玩吧，我出去透透氣。」於是起身提起太刀幽夢之靈就要離開。
「哎，別走啊，還沒玩的盡興那！」古新挽留到。
「不了，都已經賭了一下午了，我出去走走，你們先玩吧。」說著頭也不回的打開艙門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裡？」精靈族小蘿莉愛麗絲突然出現在了賢治的面前。
「隨便走走而已。」賢治看都沒看愛麗絲一眼，徑直向甲板走去。
「你幹嘛跟著我？！」賢治回過頭看著大概只比他腰高一點的愛麗絲，問道。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我需要你一直在我的視線之中。」愛麗絲一本正經的說道。
「……」賢治先是沉默了一下，「隨便你了！」於是頭也不回的走向了甲板。
愛麗絲也像跟屁蟲一般的跟著來到了甲板上。
暴雨已經停歇了，飛船也回到了正常的高度，外部的魔法護罩也已經關閉。在飛船的前方的遙遠天際，掛起來了一道彩虹。
「以前我曾經來過這裡，這個方向的遠處曾經有一個崛蚣巢穴，裡面有著非常厲害的崛蚣，不知道那些崛蚣會不會影響到航線。」賢治自言自語道。
「當然不會！這艘飛船上面可是有著大量的隼騎士護航的，連空盜都不敢侵犯，那些崛蚣有怎麼可能會來招惹我們呢？」愛麗絲很是自信的說道。
「希望如此……畢竟那些崛蚣……」賢治似乎並不想多說，開始了沉默。
「那些崛蚣……怎麼了？」愛麗絲問道，「咦？天……怎麼突然間暗了下來？」愛麗絲感到周圍的陽光似乎被遮蔽住了，很是奇怪，暴雨過後的天空本來不是萬里無雲的天氣么？怎麼突然暗了下來？於是愛麗絲疑惑的抬起了頭，頓時兩隻大眼被驚詫所填滿，嘴巴張的大大的，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雙腿一軟，癱軟在了甲板上。
「走！」幾乎是想都沒想，賢治條件反射般的，撈起癱軟在甲板上的愛麗絲，猛地向前方一躍。而先前兩人所在的地方，此刻已經是留下了一個燒焦的大洞。
「可惡……怎麼真的……怎麼巧？！」賢治看著甲板上不斷出現的燒焦的大坑，對著飛船上方的那個龐然大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