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9、 被詛咒的『真相』
0209、被詛咒的『真相』
赫奇帕奇的餐桌上,菲爾德又快速的解決了兩份牛排。然後和羅爾夫聊起關於應對詛咒的方法。
「菲爾德,我說,你的師兄、師姐好像在那邊叫你。」羅爾夫突然指著菲爾德背後說道。
菲爾德回頭,拉文克勞的長桌那邊,紀芸芸和陸雲竹正向他招手。
「我先過去。」菲爾德抄起一個蘋果站了起來。
三步兩步的跑到中國巫師的長桌那邊,習慣性的坐在了周長青的旁邊,看著大家戲謔的眼神,菲爾德難的有些不好意思。
「幹嗎,這麼看我。」菲爾德撇了一眼坐在傅青城身邊的紀芸芸。
「我說,菲爾德,沒想到啊,你小小年紀居然已經有女朋友了啊,讓我和你陸師姐好羨慕喲。」紀芸芸掩著嘴巴說道。
「紀師姐,你要是羨慕,想找個男朋友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哦,如果都不滿意的話,我覺得塞德里克也不錯,你可以考慮一下。」菲爾德犀利的反擊讓紀芸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順帶他還報了塞德里克坑他的仇。
「你的小鬼,欠揍啊。」紀芸芸紅著臉,一下子炸毛了,揮著手裡的玉米棒就要打菲爾德。
一番打鬧之後,兩人被大師兄傅青城叫停了下來。
「好了,別鬧了,菲爾德,事情塞德里克已經和我們說了,不用擔心,今晚開始,上印度人的課時,你和我們在一起。」傅青城說道。
「謝謝大師兄,明打明的情況下我也不怕他們,兩邊領隊也發話了,我和沙魯克·罕的事情,大家都不會出手,即便他找我決鬥,我也有信心不輸給他。不過就怕那幫印度人來陰的,在來霍格沃茨的火車上我就著了他們的道。」菲爾德向大家講述著在火車上被一團金色粉末控制情緒的事情,並把裝有那團粉末的瓶子拿了出來。
說實話,菲爾德之前看到沙魯克·罕和大師兄動手的時候,就發現其實這幫印度巫師的魔力都不錯,但是菲爾德因為服用過增魔藥劑而且堅持兩年多來每天都練習吐納法,他的魔力並不比沙魯克·罕差,而且因為經常碰到點『意外』事故,菲爾德的實戰經驗其實很豐富,所以他有信心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撂倒沙魯克·罕。
此時大師兄檢查了一下瓶中的粉末,沒看出什麼問題,就把它交給了一旁的百子虛師兄,百子虛師兄最擅長的就是魔葯和毒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印度巫師們上課的時候,我們也會去,反正是交流嗎,我們也去看看這麼多年下來印度的魔法有什麼長進嗎?要知道中國的魔法界和印度的魔法界其實很早之前就有聯繫的。不過後來他們開始和西方的巫師接觸多了之後,我們也斷了聯繫。」大師兄說起了關於印度巫師的事情。
原來印度魔法界和中國魔法界早在3000多年前就有了聯繫,那時中國巫師都管印度叫『身毒』,一度兩國之間的巫師交流非常頻繁,即便到了現在中國法術和印度魔法之間還有許許多多相同的法術。(比如穿牆術,縮骨術等)
之後由於印度巫師開始和西方的巫師大量接觸,並且摒棄了許多原本自己的傳統的法術,如此一來中國巫師和他們的交流就變得少了。
說話間,百子虛師兄也把那些金色粉末裝回了瓶子,然後開口說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算不上詛咒,菲爾德那時你是不是有一陣特別的易怒,而且還有眩暈想吐的感覺?」
「的確是這樣,百子虛師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我帶著『替身符』但是一點用都沒有。」菲爾德想想當時的情況回答道。
「這不算是靈魂和精神上的攻擊,也不算詛咒,所以『替身符』沒用。這種粉末說白了就是一種『毒品』,裡面有罌粟的成分,還有赤金草和一些特殊的草藥粉末,它能放大一個人的情緒,危害不大。那時他們應該是趁著火車上人多的時候,偷偷的彈在了你的脖子上的。」百子虛分析道。
「原來如此。」菲爾德也算是知道情況了,他一直很怕自己再著了印度人的道,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是怎麼控制他的情緒的了,那麼他也就不怕了。恐懼源於未知,已經知道了情況之後,菲爾德就有了防備,印度人想再故技重施,難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對了,這瓶葯給你,對你的眼睛有好處。」百子虛師兄取出一個瓶子遞給菲爾德。
「謝謝師兄。」菲爾德道謝之後,就倒出一點抹在手上,準備去擦眼眶。
「等等,菲爾德,你在幹嗎?」百子虛叫住了正準備擦眼眶的菲爾德。
「擦眼眶啊,中國的消腫魔葯,不是都是外敷的嗎?」菲爾德說道。
「誰告訴你這是中國的消腫魔葯的啊,這是昨天我在斯內普教授那邊幫他做魔葯固化實驗后,問他借了一本歐洲的魔葯配方,結合『煉丹術』研究改良之後配出來的,沒聽見我剛剛說它是魔葯嗎,它是喝的。」百子虛沒好氣的說道。
「我暈,真是被羅爾夫帶進溝里了。」菲爾德一副懵逼像,把大伙兒惹的一陣發笑。
「好了,菲爾德,今年你自己多警覺一些,以後每天晚上只要有時間,我們都會陪你和塞德里克好好訓練一下戰鬥技巧,老實說,中午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戰鬥意識不怎麼樣,居然把一個隱患就留在了原地,被打腫的眼眶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傅青城說道。
說起被打腫的眼眶,菲爾德就直抽抽,他也真的是沒把高爾當回事,那個傻大個的魔法水平還比不上納威,但是這次他顯然沒有想到,高爾居然發起瘋來用肉搏的,一個措不及防就被打腫了眼眶,不過仔細想想,菲爾德好像記得去年的時候羅恩好像也被高爾打腫了臉過,那時自己居然沒有引起警覺,如此說來,自己被打也是活該,都得怪自己沒有太把高爾當回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