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0、返回(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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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福克斯的蒲扇著翅膀飛了下來,「該走了,我們。」塞德里克的聲音傳來。
菲爾德急忙收拾好掉了一地的東西,菲爾德攙著赫敏,然後牽著塞德里克的手,塞德里克又抓著福克斯的爪子,『嘩——』福克斯扇動翅膀,菲爾德他們開始順著水管向上飛去,寒冷的氣流吹過菲爾德的臉頰,他感到赫敏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菲爾德將懷裡的赫敏摟緊一點,期望可以給他帶來一點溫暖。
赫敏的臉一下子又紅了,但是這種尷尬並沒持續太久,他們的空中旅程結束了,他們回到了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的潮濕地板上。麥格教授帶著龐弗雷夫人急忙上前,就在龐弗雷夫人上前檢查赫敏身體狀況的時候,那座掩蓋水管的水池自動滑到了原來的地方,密室的入口又一次沒關閉了。
「哦,波波格蘭傑小姐怎麼樣了?」麥格教授緊張的問道。
「身體虧空的厲害,不過好像應該吃了什麼高級的營養品,現在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現在她得隨我去校醫室。」龐弗雷夫人說完帶著赫敏就向外面走去。赫敏無奈的對著菲爾德苦笑著跟著走了。
「麥格教授,哈利他們呢?」菲爾德好奇的問道,似乎連教授們都不在這裡了。
「被鄧布利多教授叫去了,你們的父親也來了,現在你們跟我走。」麥格教授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菲爾德和塞德里克隨著麥格教授來到二樓門廳的大理石樓梯上,就在走廊旁邊有一扇門,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就在這裡,打開門正對這的就是一個歡迎人的壁爐,生著爐火,鳳凰福克斯正在壁爐上烤著火。迪戈里夫人正坐在爐火邊,一頭紅髮的韋斯萊先生正和太太一起檢查著金妮,羅恩不在看來已經去了校醫室,而哈利正和坐在辦公桌前的鄧布利多教授說著話。
「哦,孩子們,你們怎麼樣?」迪戈里太太發現走進來的菲爾德兄弟二人就快步跑了過來,將兩人擁抱在懷裡。
「我們沒事,媽媽,一切都很好。」塞德里克說道。
「你們是好樣的。」迪戈里先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過等會你們得和康奈利·福吉部長講述一下這件事的經過,還有那個家養小精靈的事情需要菲爾德你作證。」
「阿莫斯,他們剛剛從那個可怕的地方脫身。」迪戈里太太的語氣有些不善。
菲爾德沒注意這些,他聽到哈利在跟鄧布利多教授解釋密室的一切,並把分院帽、鑲著紅寶石的銀劍一樣一樣都放在桌上。菲爾德連忙將湯姆里德爾那本日記的殘骸,和蛇怪的毒牙2也放在桌子上。
哈利講述著他們是怎麼樣發現蛇怪潛伏在水管里的聲音,並且如何找到密室的入口的。
麥格教授陰沉著臉說道,「你們發現密室的入口這很好,可是為什麼不等我們就擅自下去密室呢?我敢說你們一路上違反了一百多條校規——還有你們可以從那兒死裡逃生多虧了迪戈里兄弟。」」
「抱歉教授,可是我們發現了金妮留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紙條,她被控制了,如果我們不去救她的話,她會被殺死的。」哈利解釋道,原來金妮被湯姆里德爾控制后,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說如果兩個小時內無法從密室中救出人的話,那麼金妮就會沒命了,著雖然是引誘哈利去密室的陷阱,但是之後的赫敏的確很危險,湯姆里德爾幾乎將她的生命吸光。
哈利繼續往下說,他告訴鄧布利多,福克斯怎樣及時趕到,分院帽怎樣贈給他寶劍。菲爾德和塞德里克怎麼樣及時趕到,然後他和菲爾德是怎麼樣殺死蛇怪的,當然有一些細節需要菲爾德補充。
「教授,哈利說的時厲火,我用厲火將蛇怪燒死的。」菲爾德解釋道。
「抱歉,菲爾德,我想你該知道厲火咒是一種很偏門的黑魔法,他需要的魔力是你現在不具備的,而且它很難控制,而且我不認為厲火能燒死一條千年的蛇怪,它的鱗片幾乎免疫全部的魔法。」鄧布利多帶著審視的目光望著菲爾德。
「教授,我沒有學會厲火咒,我用得是一種叫『厲火燃油』的魔葯,我表哥從美國帶回來的,那是一種魔葯混合鍊金術的作品,塞德里克那裡還有一瓶,我把它扔進了蛇怪的嘴裡,厲火從他肚子里開始燃燒,這才將它燒死,最後的火焰由我的寵物小羲全部吸收了,不過現在它還留在密室里內,這會它正打著飽嗝。我沒法靠近它。(小羲現在噴的是厲火,所以菲爾德只能把它留在密室里慢慢消化,否則太危險了。)」
「哦,這樣就能解釋通了,那麼塞德里克,可以把你那瓶『厲火燃油』給我看看嗎?」鄧布利多問道。
「當然,教授,不過我要讓家養小精靈從家裡帶來這裡。」塞德里克說道。
「那個不急,你能說一下你是怎麼樣打敗湯姆里德爾的嗎?要知道即便只是十六歲那時,他的實力也是非常強大的。」鄧布利多教授好奇的問道。
塞德里克詳細的講訴了他和湯姆里德爾的戰鬥,並且將之後里德爾怎麼樣偷襲他,然後又被他們制服,最後被幹掉的經過。
塞德里克講的平淡無奇,但是每個人都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兇險。
「不得不說,塞德里克你比伏地魔在學生時代更出色,至少變形術方面是這樣的,米勒娃,你教的很好。」鄧布利多感慨道。麥格教授也露出欣慰的表情。
「現在我最感興趣的是,」鄧布利多溫和地說,「伏地魔是用什麼辦法迷惑金妮的,因為據我的消息來源顯示,他目前正躲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裡呢。」
「什麼?」韋斯萊太太驚呼起來,菲爾德感到迪戈里太太的手也在顫抖。「神秘人?迷惑了金妮?可是金妮不是……金妮沒有……是嗎?」
「是這本日記本,教授。」菲爾德指著桌子上的日記本說道,「湯姆里德爾把他十六歲的記憶封印在裡邊,而且我感到上面有很強的黑魔法在保護他。」
鄧布利多從桌子上拿過日記本,目光從他長長的鷹鉤鼻上射下來,專註地凝視著那些濕乎乎的、被燒焦的紙頁。
「真了不起,」他輕聲地說,「不用說,他大概可以說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生。」
「很少有人知道伏地魔以前曾叫湯姆·里德爾。五十年前,在霍格沃茨,我親自教過他。他離開學校后就失蹤了……周遊四方,足跡遍及天涯海角……在黑魔法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和巫師界最邪惡的傢伙混跡在一起,經過許多次危險的魔法變形,最後作為伏地魔重新出現,人們很難認出他來。幾乎沒有一個人把伏地魔同曾在這裡念書的那個聰明、英俊的男生學生會主席聯繫起來。」
「可是,金妮它怎麼可以迷惑你呢?」韋斯萊夫人問道。
「他的日——日記本!」金妮抽泣著說,「我一直在——在上面寫字,整整一年,他——他不斷地給我寫回話——」
「金妮!,我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永遠不要相信任何能夠獨立思考的東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頭腦藏在什麼地方。你當初為什麼不把日記拿給我或你媽媽看看?像那樣一個可疑的東西,顯然充滿了黑魔法的妖術!」韋斯萊先生有些生氣的說。
「我——我不知道,」金妮哭泣著說道,「我在媽媽給我的一本書里發現它的。我——我以為有人把它夾在那裡,忘記了——,等我發現它不對的時候,我就把它扔掉了,可是不知怎麼的——就被哈利他們得到了——我害怕——想著偷偷再把它埋起來——然後里德爾就出現了——然後——。」
大家的目光一起集中到哈利的身上。
「哦,是的,先生,我在二樓的盥洗室撿到了他,當時我也懷疑它有什麼問題,就把他帶給了菲爾德看,你們知道我的朋友里就只有他會鍊金術。」哈利急忙解釋道。
「抱歉,鄧布利多教授,這一切要怪我,拿到那本日記本的時候,我就決定有點不對勁,然後我給他施了法,沒想到我的魔杖當場爆炸了,而且還傷了我的手,哈利和羅恩就帶我去了校醫室,我們把那日記本留在了小小俱樂部里——就是您給我那間房間里了。」菲爾德有點懊惱,今天的危機,他有很大的責任,要是他當時把日記本保管好,那麼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而現在,日記本毀了,菲爾德追蹤伏地魔父親屍骨的計劃也泡湯了,在回來的路上他試過了,這本破日記本對他的追蹤魔法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不能怪你,當然也不能怪金妮,學校不會對你們有什麼懲罰的。許多比你們年長、比你們足智多謀的巫師都被伏地魔蒙蔽了,現在,我建議韋斯萊小姐你該去校醫室了,卧床休息,或許,還應該再喝上一大杯熱氣騰騰的巧克力奶,我一向覺得那對改善我的心情很有好處。」鄧布利多教授打開門示意韋斯萊一家先離開。
韋斯萊夫人把金妮領了出去,韋斯萊先生跟在後面,仍然是一副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迪戈里先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菲爾德知道迪戈里先生和韋斯萊先生是好友。
「那麼塞德里克,還有哈利和菲爾德你們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你們很勇敢,雖然你們違法了不少的校規但是你們不會受到懲罰,你們倆都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還有——讓我想想——對了,你們每人為各自的學院贏得了二百分,米勒娃你來記錄。」鄧布利多教授對著麥格教授說道。
「沒問題,我覺得這很值得開個宴會慶祝慶祝了。你說呢?校長。」麥格教授建議到,但是菲爾德感覺她是有意想要離開。
「當然,那麼請你去通知一下廚房,米勒娃。」鄧布利多教授果然讓她先走了。
「那麼,阿莫斯,孩子們沒事了,你們也可以放心的回家休息了,還有,艾麗,我們的採訪可以安排在下個頭開始。」鄧布利多對著迪戈里夫婦說。
「當然,校長,下個月我會提前拍貓頭鷹和你聯繫的。」迪戈里太太說道。
「艾麗會先回去的,鄧布利多教授,但是我還有公事,福吉部長等會會帶著魔法部的人和盧修斯·馬爾福來霍格沃茨就上次你說的關於馬爾福指使家養小精靈傷害學生的事情和您對質,哈利波特作為受害者需要出席,菲爾德作為目擊者也需要出席。」迪戈里先生說道。
「當然,阿莫斯,讓塞德里克先帶你們去一樓的小禮堂,我們可以在那裡進行對質。等他們來了我就帶哈利過去,現在我有點事情需要和哈利波特單獨談談。」鄧布利多說道。
「當然,他們還需要過一會才能到,我們先走孩子們。」迪戈里先生帶著菲爾德他們正準備離開。
「鄧布利多教授,我也需要找您談一下。」菲爾德在離開辦公室大門前轉頭對著鄧布利多說道,「關於那個日記本,我有發現。」
鄧布利多月牙形的眼鏡下露出探究的目光,他盯著菲爾德看來好一會,說道,「當然,那麼菲爾德你在門口等我和哈利一會,可以嗎?」
「當然,先生。」菲爾德轉身跟著父母出了辦公室的門。
「菲爾德,你發現什麼了?」塞德里克問道。
「等會晚上,我和你說。」菲爾德看著時不時路過的學生們說道,「麥格教授的辦公室就在樓梯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好吧,等會我們慢慢談,現在塞德,你得帶我去小禮堂,我們需要準備一下,等會福吉就會帶著威森加摩的幾個成員來這裡了,因為蛇怪襲擊霍格沃茨的關係,他們才同意組織一個臨時法庭來霍格沃茨的,所以我們要抓緊。」迪戈里先生說完,就帶著迪戈里太太和塞德里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