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有意義的晚餐
抑鬱症之前我是特別努力工作的,每次把錢上交給婆婆。婆婆記賬時,是我特別開心的時刻。抑鬱症之後我是無助的,活著是一種麻煩,還不得不活著。抑鬱症好了之後,才是我慢慢修複與完善自己的路上。
昨天畫家老師和先生一起在聊起我時是這樣評價我:
先生無奈的說到:“她愛幹嘛幹嘛!折騰是她的天性。我已經習慣了!”
畫家笑著說:“不知道她怎麽回事,總是那麽激情,童真,總是每天像新的自己一樣,不會對生活失去新鮮感。她的童年一定特別美好!”
這是真正通過文學了解我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畫家是第三個人了,其中隻有一位女性朋友。
而我的木頭先生總在忍受我的折騰。他最討厭我的地方是發瘋寫作時,不做飯,不打掃衛生,不理人。癡狂的樣子他特別討厭,他還討厭我在寫作時,不講衛生,隻有寫作。說我想一出是一出,唯獨對寫作從不拋棄。
天知道寫作是我自由自在的童真和真實的自我表達嗎?你們心機那麽多,手段那麽重,皮那麽厚,我在現實中口才又不好。總在麵對你的死豬不怕開水燙時,我束手無策。因為共產黨培養的人都是裝一派,被識破也裝不知道。而我是有什麽承擔什麽,真實的讓人懷疑。
畫家又說:“普通人的生活是壓抑的,讓對方猜忌的。很多都孩子大了選擇離婚,原因是男主角像大爺。不像丈夫。你遇見這麽才華橫溢,精神詭異,又調皮浪漫,精力充沛的妻子,是福氣,我們這樣的男人都喜歡像你妻子這樣的老婆。那樣生活有滋有味,可你忍受她的太多,這是正常的。”
哈哈??,畫家多會說話,先生被嚇到了吧?其實後來我自己不放棄自己時,好多男性朋友都這樣說過話。隻是先生沒親耳聽過,在先生眼裏和心裏,他這樣的生活是最普通平常不過。而他忘記了,生死線上的我從沒有他的扶持與幫助。
畫家每次來我家吃飯,都不會空手。這是我知道我是對的,因為我去別人家做客也是這樣的。可能我的感覺告訴我,不空手是我愛自己的最高表現。而先生恰恰相反。
畫家聊到我和先生特別像梁思成和一個最愛的人,他們三個人總在一個小城居住時,隔壁鄰居總是他們的朋友。比如我們三個人,你和你的妻子去哪個城市居住,我就在你隔壁租房子,總是去你家吃飯聊天。說到這些,先生一臉茫然和無助,還有特別複雜不自在的表情。我隻是聽和感覺男人的世界,沒有標準去衡量他們。一個懂女性的畫家和一個衣食無憂的“溥儀先生。”
生活和人們在告訴我,婚姻裏不是誰不愛誰了,而是誰放棄了誰。當你不了解女性時,你再也沒心思知道妻子的想法。這不是你不聰明,而是你特別聰明。你以為你的東西是定物,你看好後就沒人偷。而人是恰恰不願意讓人偷,才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最安全的感覺保持時間久了,失去的瞬間,你就像突然掉入深淵的動物,來不及思考和求助。一跌千丈,粉身碎骨。
一個不上進的人,一直在否定所有,一個積極的人一直在相信所有,然後再去判斷生活軌跡和導向。當一個人吃了睡,睡了吃的時候,他隻在找如何多睡一會和多看花邊新聞而各種撒謊。工作也是被逼無賴的去進行,你是這樣的人嗎?評論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