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深陷劣勢
第六十四章深陷劣勢
寧凡此時此刻也望著雷崖山的山勢不由的搖了搖頭,由於長期沒有人跡的影蹤,這裏的道路兩邊都已經長滿了雜草,一邊到道路都被前麵的人給踩踏出了一條林蔭小道。
“已經有人先過來了?”白鳳望著寧凡很是冷靜的問到,其實這個答案已經了然在白鳳到的心中了。
寧凡隻是點點頭,說道:“我們換一條路上去,他們先我們一步,不說前麵的積分牌已經被他們拿得差不多了。”
白鳳這個時候也沒有再說話,眾人的神色都有些沉重,因為每個人的內心之中都有想過要為白鎮拿回那份應有的榮譽。
路上是野草叢生,寧凡卻是一聲不響的緊握著自己的拳頭撥開阻擋在自己眼前的稻草。
“那些積分牌會在哪裏?”寧凡在自己的內心之中思考著這個問題。
很快寧凡就發現在一邊有一隻鳥兒在吃著一些食物,頓時間,寧凡就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
既然小鳥會把蟲子當成食物給吃掉,那麽長耳兔在雷崖山脈之中也意味著是其他魔獸的食物。而那些積分牌不會被消化掉,那麽就會在魔獸的肚子裏麵,或者是在魔獸消化以後得糞便之中。
不過這個時候寧凡也是犯難了,因為寧凡知道這雷崖山之中的魔獸不知道有多少,又有那麽多強大的魔獸,一不小心那就會深陷重圍之中,把這幾十個白鎮少年都給深陷在這裏,到時候寧凡就是有萬般功勞都不容許自己良心之中的譴責,然而寧凡也深陷到這其中,那麽寧凡能不能完好無損的走掉都是一個問題。
突然在這個時候,寧凡隻見得眼前竄出一隻長耳兔,眼睛之中不由的一亮,手中的拳頭已經想著那長耳兔擊打過去。
迅捷無比的步伐在一瞬間就和長耳兔拉近了距離,手中的拳頭一拳就把長耳兔給打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存在,空氣之中充斥著寧凡身上的暴力美學。
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寧凡做了什麽事情,那長耳兔就這個樣子出現了,積分牌也如此意外的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白鳳先是走了幾步,一把探入到血肉模糊的長耳兔的身體之中,一拉就摸到了積分牌,一看,不由又有些失望,臉色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走到寧凡的身邊,很是失望的說到:“隻是一個積分的積分牌。”
一千個積分牌,有五千個積分,盡管大多數都是一分的積分,不過還是有著其他的分值積分在這裏麵,白鳳剛剛在摸的時候不知道祈禱多久要摸出一個分值高的積分牌出來,結果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失望的麵容不由得浮現在了自己的臉上。
見到白鳳這個樣子,寧凡怎麽會不知道白風此時此刻是失望無比,寧凡不由得走到了白鳳的身邊,接過那枚積分牌說道:“這是我們第一個積分牌,第一步,那麽就會有第二步!有第一塊積分牌,那麽就會有第二塊積分牌!”
眾人聽到寧凡這樣說,不由得氣氛也是熱烈了起來,帶著一絲哄然的慶祝的感覺在之中,眾人是議論紛紛。
不過寧凡這個時候已經把目光看著白鳳了,細聲輕語般的說道:“怎麽又點不開心?”
“人家想拿一個積分高一點的積分牌嘛!結果沒有想到是一分的牌子,怎麽會讓為能夠開心起來嘛!”白鳳話語之中說著說著就從撒嬌變換到了委屈。
寧凡這個時候隻是笑著摸了摸白鳳的腦袋說道:“好了,剛剛為不是說了嘛?有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這並不是我們的最後一步啊!所以還有更多的積分牌在後麵等著我們呢!”
聽到寧凡的話語,白鳳也不再多話,隻是點了點頭,盡管充滿了鬥誌,但是眼神之中依舊寫著一些不甘心的感覺在這裏麵。
寧凡見得白鳳這番模樣也隻是笑了笑,因為知道白鳳這個時候也隻是撒撒嬌,等會就會過去的。
不過這個時候眾人的氣氛都已經被寧凡調動起來了,鬥誌顯現得十分昂揚。
此時此刻的寧凡見得這番模樣,內心之中卻是暗暗點了點頭,自然知道有了這番鬥誌便有了更多的勝算。
遠處,雷崖山脈的樹林之中飛起陣陣鳥群,一見便知道那裏有著許多的人。寧凡自然也見到了這番模樣,不由想到,那裏有人,那麽就說明會有一些長耳兔在哪個地方,自己已經隱藏在了暗處,自然可以偷偷過去。
想到怎麽做,寧凡就並不會去太猶豫糾結一些事情,小小聲的把自己的想法和身邊的一些人說了。眾人自然是同意了寧凡的想法,悄無聲息的跟著寧凡而去。
寧凡也是悄悄地摸著過去的,聽著遠方的聲音越來越不對勁,寧凡不由的就是心頭一緊。
因為寧凡自己內心之中已經假想過許多敵對的環境,聽得這遠方的聲音,分明隻有是人族交戰才會發出的聲音。
寧凡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悄悄聲的說到:“都停一下,我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嗯。”眾人用很低沉的聲音應和著說到。
此刻的寧凡已經悄悄地摸到了樹林的另外一邊,這個時候戰場還交戰激烈,不過有一邊的人已經陷入了劣勢。
再看一下,寧凡竟然發現劣勢的一邊是人數上根本比不多對方。
“王傑!何海!你們竟然如此無恥!”突然人群之中有人猛的大喊出聲。
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寧凡內心之中便是一緊,順著聲音來處望去,寧凡才發現原來是王傑和何海兩個人在圍著一個人打。
“這荒郊野外的,隻有魔獸在,難道魔獸會把我們這些事情宣揚出去嗎?吳雄,今天我們就要你吳家的未來葬送在這裏!”王傑陰陰的說道。
聽到這一句,寧凡不由得一冷,王家和何家竟然對吳家動手,那麽自己的白鎮定然是他們的目標!瞬間寧凡的冷汗就從背上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