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人倫變,繼母喜歡繼子
「幫我?」洛慕言唇角一勾,冰冷的一抹笑意,俊眸看向紫衣夫人,毫不客氣的冷聲道,「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操心,你還是在宮裡守著父皇就行,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國之後,這表弟兩字,還是不要提。」
「可是我都叫了那麼多年了,難不成,現在還不允許我叫了不成。」紫衣美人半點沒有被洛慕言的冷意嚇倒,抬起盈盈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洛慕言道,「表弟,我真的不是要嫁給你父皇的,可是族裡這麼決定的,而且……而且……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並沒有……。」
這話有些不好說出口,必竟是位女子,當著自己的心上人,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有些不可說,紫衣夫人臉上閃起粉色的紅暈,映得一張臉如玉一般嬌美,可這樣的顏色,落在洛慕言眼中,只有一抹幽冷的厭惡。
「皇后,請你現在顧及著你的身份,不管你進宮是誰的意思,進了宮,就是一國的皇后,代表的就是整個晉國的臉面,我不管皇后是為什麼來的,但是請你照看著這個晉國的顏面,如果皇后自己照顧不住,我不介意替皇后滅了這份顏面。」
洛慕言往日傾城的俊臉一片寒意,看著陳皇后陳艷冷酷無情的道,他對於眼前這位母家的表姐,現在是晉國繼后,沒有半點好感。
站起身來,彈了彈衣袍,不想再跟她墨跡下去,他還要問越青,祈陽侯府的事情,雖然說風佐那裡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他也不願意委屈了風淺幽,有什麼需要的,他必然也會備全,但這事還不能讓陳艷知道,否則又不知道生出什麼事故來。
「表弟,你怎麼這麼絕情,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啊!」袖子被一邊的陳艷拉住,她抬起吹彈可破的臉,含淚盈盈的看著洛慕言,臉上露出分酸楚和傷心,再加上她整個人的楚楚之姿,如此嬌媚的美人,又是這麼一副婉轉嬌柔的樣子,實在讓人不能不生出幾分好感。
「表姐,你是不是很想進我的皇子府?」洛慕言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妖嬈多情的笑意,手卻往袖上狠狠一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口,「莫如我現在就去稟報父皇,跟父皇說,他的皇后心悅我,如何?」
「表……表弟,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陳艷大受打擊的後退兩步,退到一邊的椅子前,扶著椅子的圍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眼淚一顆接一顆的落下來,含淚看著洛慕言,彷彿洛慕言要了她的性命似的。
「表弟,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知道的,我喜歡了你那麼多年,小時候,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會嫁給你的,你還記得嗎,以往皇后姑姑在的時候,還曾經跟我們說過,等我們長大了以後,就讓我嫁給你,我們兩個一起和和美美的,表弟,你忘記了嗎!」
做為皇后戀慕於自己繼子的事,如果抖出來,不只是陳艷自己,就是整個陳氏一族,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了,說不定還會因此給族裡惹來大禍,原本嫁入皇家,是想跟皇家結親的,這樣子是要結了仇了。
陳艷清楚的知道,這事如果真的公之於眾,自己不但不能跟洛慕言在一起,而且必定連性命也保不住,所以她不敢說,幸好,陳家也是表弟的外家,她相信表弟不會這麼輕舉枉動的,但是這會看到洛慕言笑的這麼妖嬈,但眼底卻一片冰冷,陳艷心裡大駭。
她和洛慕言一起長大,自然知道洛慕言是真的惱了。
她不敢過多的逼迫洛慕言,所以只得表面上示弱,但心裡卻越發的怨恨,表弟是她的,任何女人都不能搶走。
「皇后?如果皇後到現在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讓整個陳家來給表姐陪葬。」洛慕言依然在笑,只是這種笑,給不到別人半分溫暖,而且還讓人從心頭髮憷,陳艷被他看的,身子不由的瑟瑟了起來。
「表弟,那……那也是你的外家。」陳艷幾乎是哆嗦著抬起頭,美眸哀求的看著洛慕言示弱道。
她知道洛慕言的心結在哪裡,對於陳家他或者沒多少情意,但對於先皇后,他親生的母親,他卻不能不在意。
既便是看在他生母的份上,他也不會對付陳氏一族的,所以她才敢大膽的做這樣的事情,甚至聽聞他竟然有心儀的女子之後,偷偷的從晉國來到韓國。
當然表面上,她還是一副很害怕,很驚懼的樣子,眼淚含在眼眶中,欲落不落梨花帶雨的樣子會更加的讓男人覺得楚楚動人。
「那又如何,一個老朽的,只知道把女兒送入宮裡的氏族,其實存不存在,己沒什麼重要的了。」洛慕言不屑的道。
他是真的越來越不喜歡陳家,或者曾經的陳家,也是晉國有數的大世家,但是現在陳家己沒有什麼新生的有力的領軍人物,所以陳家才在自己母後身死後沒多久,就迫不及待的再送女兒入宮。
送了妹妹,再送女兒,那麼下一個,是不是要送孫女了。
洛慕言對於陳家,現在是深深的看不上,對於這個很有可能會拖自己後腿的陳家,他只不過是限於表面上的孝意而己,其實心裡並沒有半點在乎。
至於眼前這位梨花帶雨的皇后,曾經的陳家女兒陳艷表姐,洛慕言更是從心頭覺得厭惡,怎麼會有這麼不知羞的女人,不管是在嫁前,還是在嫁后,都一直糾纏著自己,如果不是因為陳家還是自己外家,陳艷這個皇后,早就當到了頭了。
聽出洛慕言言詞中的不屑,陳艷很不甘,但隨既想到了什麼激動萬分的抬頭問道:「表弟,你是不是也是在意我的,你是不是一直對我嫁給你父皇耿耿於懷?我原本是要嫁給你的,這你知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你父皇下的旨,我是不得不進宮啊。」
陳艷嚶嚶的哭道,淚流滿面,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洛慕言,又是委屈又是可憐,她一直相信洛慕言對她是不同的,表弟對於自己也就只是說說狠話罷了,不可能真的對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