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三生劫(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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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這話一出,在座的女修們都炸開了鍋,竟然是駐顏丹,那個據說服用一顆就能讓容顏迴轉到最年輕時候,服用第二課能保持那個容顏十年不老,後面依次類推。
「呵呵,剛剛老朽忘說了,這一瓶裡面可是有五顆駐顏丹。」老者看著下面熱鬧起來的氣氛又是一笑補充道。
「二十個上品靈石。」一個渾厚的男聲率先開價,司若溪注意到那個男子懷中正抱著一位面貌妖嬈的女子,看來是為了搏美人開心。
「二十五。」一個女修立馬跟在後面叫價,雖然駐顏丹只是三品丹藥,但是能煉製它的人,至少能五品煉丹師。
煉丹師一般到了五品,也就不屑於煉製這三品丹藥,所以駐顏丹在市面上才不常見,這些女修聽到是駐顏丹才會這麼興奮。
司若溪興緻勃勃的看著下面的競價,絲毫沒有想購買的意思,這駐顏丹對她還真的沒多大吸引力。
一轉眼間,價格已經被叫到了五百商品靈石的高價,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多少都是有些身家的,五百上品靈石對他們來說雖然不多,但是也沒必要浪費這個錢,修者修為到達一定境界也可使容顏不老。
「五百一次。」
「五百.……」正當老者要拍板定價,突然從二樓的包間響起一個聲音。
「一千上品靈石。」聽到這個聲音,司若溪一愣,凌天竟然沒走。
「還有人出價嗎?」老者一張臉都要笑出褶子了,他沒想到第一個賣品就能賣出這樣的高價,這樣一來他能抽得的利潤也就更高了,哪裡能不開心。
場上一片寂靜,剛剛喊價最厲害的幾個也都不出聲了,一千上品靈石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心理價格。
「最後價格一千上品靈石,由二號房道友獲得。」老者見無人喊價,立刻拍板。
又開始了第二輪拍賣,司若溪對那些東西都沒興趣,就算拍到了也帶不走,她還要留著錢等著她想要的東西呢。
男主也是一直沉默,沒有出手任何一件物品,凌天倒是又拍下了好幾件物品,司若溪不禁咋舌,這反派boss還真有錢。
「好了,經過幾場熱烈的拍賣,今天的拍賣也將進入尾聲,下面就要進行最後三件賣品的拍賣。」老者揮手示意大家安靜,又是那兩個女侍應將東西拿了上來。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手上是什麼東西了吧,我也不過多介紹了,十滴鳳凰精血,起拍價一萬上品靈石。」老者掃了下面一眼,笑著開口,他目前所賣出的那些賣品,就夠他抽得不少利潤了,可見老者此刻的心情有多好。
老者話音剛落,場上立刻安靜下來,一萬上品靈石,那可是一些人這輩子都賺不到的。
這後面的三件賣品只有大宗門或者是隱世家族才有能力拿的下。
「一萬上品靈石。」不像之前的一開口就在起拍價上加了不少,鳳凰血的拍賣則是慎重很多,第一人喊出來的還是起拍的價格。
現在開始開口的都是大頭,所以那些尋常修士也是不敢出聲打斷,只等著這些大頭之間的競爭。
「一萬五千上品靈石,哈哈哈,我說老李你也太小氣了吧,只喊起拍價。」一個胖子站起身大笑幾聲,將第一個喊價的人氣的面色鐵青。
「哼。」那個老李冷哼一聲,眸中含著怒火,不過還是被他壓了下去,誰敢在這天鷹拍賣會裡鬧事,那就是找死。
司若溪開始不急著喊價,準備先觀看局勢再開口,場上喊價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氣氛可比之前緊張多了。
「五萬上品靈石。」蒼老的聲音在場上響起,一次性直接將價格從四萬提升到五萬。
所有人都想看看這是哪位,這麼有魄力,一次性提價這麼高。
「是他。」
「誰啊?」
「毒蠍老祖,聽說他要突破元嬰期了。」
「原來是毒蠍老祖……」這人說著這個名號,身體都是一抖,可見毒蠍老祖在他們心中積威已深。
「六萬。」一個婦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敢跟毒蠍老祖叫價的,自然實力不會比他差。
「雲海宗宗主,雲裳宮主。」有人就認出了這婦人的身份。
說出來又是引得一陣驚呼,看來今天大人物都到齊了。
二樓最角落的一個包間內,玄凰老太都捏碎了一個茶杯,房內弟子個個不敢出聲,就怕被玄凰老太當作出氣筒。
「該死的,這些個人怎麼都來了,還都對那鳳凰精血感興趣,這樣下去,根本沒機會將鳳凰精血帶回玉玄谷。」
「師尊,您先別急,看看情勢或許還有機會,再不濟,到時看誰拍得,咱們單獨從他那購買一半精血。」青鸞拿著沒破損的杯子為玄凰老太斟了一杯茶。
「也罷,只能這樣。」玄凰老太嘆了一口氣,在雲海宗這樣的大宗門面前的她們玉玄谷根本就不能看。
本來想著拍到鳳凰精血,再配合玉玄谷的功法,定能讓青鸞步入元嬰期,她們玉玄谷的功法本來就與鳳凰有些淵源,加上青鸞本身有極少的鳳凰血脈,配合鳳凰精血修鍊一定能讓修為提升一個大層次。
拍賣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已經有大部分宗門放棄了競價,價格被喊到了三十萬的高價。
「現在雲裳宮主出價三十萬上品靈石,還有道友出價嗎?」老者此刻滿臉通紅,明顯被這價格刺激的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司若溪到現在還未出價一次,現在看情況差不多了,站起身子。
「四十萬上品靈石。」一語驚起千層浪,場上嘩然,紛紛把目光投向司若溪這個包間,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手筆。
「這位道友,可不要亂喊價。」雲裳公主本來還是一臉悠然之色,本以為這鳳凰精血肯定是自己的了,可不曾想冒出個司若溪。
「價高者得。」司若溪沒理睬她的威脅,也沒刻意隱藏自己,走到窗前,看著場下。
「你拍下它,確定能守住嗎?」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