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手救治,驚豔鄭鐵軍
肖恒目前雙腿的情況,喝藥已經不能令他雙腿肌肉和細胞再生,隻能用藥浴,藥浴的可謂是喝中藥,藥效的三倍,當然其中承受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這特麽的,還真他娘的和港片裏麵拍的一樣驚悚。
肖恒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事後鄭鐵軍輕描淡寫的告訴他,這些隻是小場麵,更大的殺死幾個人是常有的事情。
躺在浴缸裏,感受著疼痛,肖恒扭頭看向落地窗下,燈火通明的霓虹街道,高聳入雲的寫字樓,就隻是目睹香江外表的繁華,就能深深被它內裏的迂腐五彩繽紛的世界所吸引,香江可謂是勇者智者的天下。
錢對於這裏生活的人來說真的隻是一個數字,他們用滾雪球的方式,用錢生錢,而所有有錢人終究逃不過一個定律,那就是生老病死。
前世世界首富幾次請肖恒為他診治看病,聲淚俱下求著他救活自己,90多歲的老人,在大自然麵前也顯得渺小,縱然有這麽多的錢,死了什麽也沒有。
換句話來說,真正操控這些有錢人的,是生死,而操控生死的人,是我肖恒!
不管在哪兒,有錢人隻是我的附屬品而已!
肖恒眼裏出現從未有過的淡漠,一種君臨天下的傲世,仿佛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肖先生,晚餐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鄭鐵軍敲門進來,眼神中帶著敬佩!
就在剛才,他看見了奇跡。
為肖恒擋下那一刀的保鏢,腰上巨大的口子,鮮血淋漓不止,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斷定他一定活不了了。
都在為他感惜,看著他痛苦的樣子,鄭鐵軍已經為他想好了該如何在小姐麵前請功,手裏的手槍已經上膛,保險都打開了。
保鏢哭著求著嘶聲力竭吼道,我不想死,好痛啊!
又神誌不清的讓鄭鐵軍殺死他!
肖恒當即開了一副藥,讓去抓藥給他敷在傷口上,又開出一副藥,熬好喂他喝下,並安慰眾人,過不了一個小時他就沒事。
鄭鐵軍當時內心根本就沒有把肖恒的話放在眼裏,認為他隻是說大話,這麽凶猛的傷勢,那位大人物也不敢斷言說自己開的藥百分之百能夠讓人無礙。
當即鄭鐵軍嚴詞拒絕,肖恒卻隻淡淡道,“信不信在於你,信我,他能活,不信我。他死!”
一句話,不知為何,其中仿若有天大的信念力,讓人對他產生無窮無盡信任。
喝藥後,鄭鐵軍親自守護在他身邊,看著他從瀕臨死亡變得呼吸均勻,傷口流血不止到慢慢結痂,傷口結痂說明傷勢在好轉,且結痂的顏色是淡粉色,不是黑紅。
……
“嗯,讓人放來我房間!”
鄭鐵軍的思緒被肖恒的聲音拉回。
肖恒劍眉緊蹙整個人泡在藥浴裏,隻露出一個頭,但他臉色潮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流入藥浴中。
“先生,有人守在門外,有事您喊一聲。”
鄭鐵軍對肖恒的稱呼都變了,從你變成了您,可見保鏢的事件令他對肖恒的看法徹底改變。
“出去吧。”
鄭鐵軍飯菜端進來時,肖恒已經從藥浴出來了,一瘸一拐躺在床上,拿起一個小桌子把飯菜放在床上,“肖先生,您今天勞累一天了,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小姐已經知道了,她囑咐我照顧好您的安全。”
“您早點休息,明天還要開車去往鄭家!”
肖恒慢條斯理吃著晚餐,“你們安排好。”
鄭鐵軍耐心等他吃完飯,讓服務員進來把餐具收走,又象征性的關心肖恒的身體後,準備要走。
肖恒躺在床上很想看看這個世界最繁華的地方,夜晚才是香江生活的開端,夜市生活多美的美好,可惜自己這副殘軀目前是無法得見享受咯!
“你有相好的女人嗎?”
突然肖恒開口問。
鄭鐵軍愣了愣,神色有些尷尬,“算是吧!”
肖恒曖昧的笑了,“能麻煩你相好的幫我個忙?”
“什麽?”
“幫我去商場買點女人用的護膚品和沐浴露,肥皂牙膏牙刷,各種生活物品都來一點。”
鄭鐵軍點了點頭,小雀躍聯係上自己的相好,把要求和她說了說,看了一眼肖恒道,“賬算在我頭上,買好的。”
“什麽呀,你別多想,我是給一個…”鄭鐵軍顯得有點局促,看了一眼肖恒,靦腆笑著解釋道,“是我一個醫生朋友托我幫忙,買來給老婆的。”
“嘿嘿嘿,謝了,等事兒辦好了,我請你吃好的…買,買買買!”
掛掉電話,鄭鐵軍心情顯然很不錯,
“肖先生,多謝你救了我兄弟。”
“不用謝,醫者本能而已。”
謀於人,忠人事,保鏢拿了鄭螺的錢,為她辦事分憂是職責,救那個保鏢是肖恒的醫德本心,兩者不能混為一談,且鄭鐵軍知道肖恒的診金最少都要一千。
而他早就把診金準備好了,等送肖先生回淮山再給他。
“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一場戰爭。”
黑夜空中點綴漫天繁星,圓圓的輪月高高掛上,照耀夜路,一猥瑣身影漸漸靠近江家,不耐煩敲了敲門。
“誰呀?大半夜不睡覺。”
王寶霞正在屋裏喂兒子吃飯,自家男人被打斷了一條腿後脾氣變得很不好,動輒打罵,最近幾天吃了不少的苦。
門口有人敲門,公公坐在大門邊抽旱煙都不開門,怒吼王寶霞,讓她去開。
無奈,王寶霞隻能哄著兒子,讓他乖乖自己吃飯,隨後極其煩躁的去開門。
自家男人頹廢躺在床上,罵道,“是不是你野男人大半夜不睡覺來找你?”
王寶霞覺得委屈,啐他一口,“我啥時候在外麵有男人了,沒良心的,我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結果你們是怎麽待我的?”
說著,就要坐在地上撒潑大哭,可門不停的響,吵的她心煩。
“誰呀?煩不煩!”
“快去開門,家裏整天吵吵鬧鬧,成何體統,讓外人看見笑話咱江家沒規矩!”
江勇貴抖了抖煙杆,嗬斥王寶霞,自從上次和江玉姝斷絕關係之後,他心裏一直堵著一口氣,看誰都不順眼。
王寶霞撇嘴從地上爬起來走向欄木大門,心裏十分不甘,門外的人還在敲門,“來了,催什麽催,催命呐!”
“誰呀?”
門縫裏傳出聲音…
“是我,霞妹紙,你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