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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療傷

  薛洗顏又在吳鋒耳朵上輕輕捏了一記,嗔道:「別看了,轉過身去!」


  吳鋒笑了笑,這才知趣地轉身。


  窸窸窣窣的解衣之聲響起,幽微得令人心中發癢。


  吳鋒低低嗅著兩位美女軀體發出的隱香,心中一片迷離舒暢,差點就要轉過身去,一窺勝景。


  薛洗顏的聲音柔得跟春水一樣:「雲姨,治傷的關鍵時候,可不要動喔。」


  嘁哩咔嚓的正骨之聲,伴隨著幾聲從鼻腔里發出的膩吟嬌哼,纏綿蘊藉勾人心魄。


  雲海嵐感受著薛洗顏手掌的滑動,羞得雙眸緊閉,不敢看她。


  薛洗顏麻利地給雲海嵐上好藥膏,裹上乾淨的棉布。


  「好些了嗎?」薛洗顏貼近雲海嵐的面頰,吐著香氛道。


  雲海嵐待要說話,突然間內傷發作,心頭劇痛,嬌軀顫了顫,一口鮮血,登時噴了薛洗顏滿臉滿身。


  薛洗顏吃了一驚,卻一點不惱,掏出錦帕將臉面和衣裳擦拭乾凈。


  再看雲海嵐時,卻見她氣息微弱,面如金紙,已經暈了過去。


  薛洗顏喚了幾聲,見雲海嵐始終不應,當下貼過櫻唇,向著雲海嵐清潤的嘴兒吻下,打算度氣過去。


  隨著面頰的接近,薛洗顏的俏臉也不由染成丹紅的顏色,芳心忐忑不已。


  當四唇終於要接上的時候,卻被吳鋒一把攬了上來,在她小臉上捏了一記:「我都沒親過,哪裡輪得到你?」


  薛洗顏大羞,來不及思索吳鋒的言外之意,急道:「這是……療傷呢!」


  吳鋒悠悠笑道:「換個路子吧。你傷得也不輕。」


  說罷,將雲海嵐也摟抱上來,一邊一個,雙手按住兩女腰眼。


  他的天陽體質與雲海嵐的陰極體質相對,又與薛洗顏共修刀劍合璧數年,互相極有默契,身體之間都已生出感應來,替她們療傷,自是事半功倍。


  他運起神魔不滅玄功,調節體內陰陽,讓自己的陽性內息不至於太過熾烈,而後自兩女腰眼導入體內。


  一陽二陰,成天地人三才之象,氣息周流,盈而復虛,修復著二女受損的經絡和肉身,彌補著她們的元氣。


  吳鋒取出兩棵玉靈芝,放入口內嚼了,極苦,卻清涼柔軟,令人滿口生津。


  藥力入於他的體內,很快消融到四肢百骸,再通過他的經脈為橋樑,修補二女的傷勢。


  以吳鋒為主,雲海嵐和薛洗顏為客,形成主客之勢。


  療傷之時,三人都屏去了感知,浸入漆黑幽暗的虛無世界,但靈覺卻變得異常敏銳。


  此時所感知到的外界,無關乎物質,只在於精神,乃至精神之上的存在。天地之間的大道,便存於其間。


  冥冥之中,三人的元神也在虛無間共鳴,恍若水乳交融,無法切割,不分彼此。


  吳鋒和薛洗顏所受的,不過經脈臟腑之傷,對於他們這個境界,容易修復,說不上危險。只是薛洗顏修為稍低於吳鋒,因此受傷重一些。


  但云海嵐與雪齋禪師硬拼,被佛力侵入體內,不但傷及肉體,更是與靈力互相纏繞,如同附骨之疽,縈繞不散。


  如今元力流轉,如同溪流潺潺。雲海嵐的一身修行,在虛無的世界中被解構開來,由吳鋒急速地解析著。


  他明明已進入幽闇杳冥的境地,靈覺卻越加敏銳,下意識地尋找著破解雲海嵐體內隱患的對策。


  元氣的衝擊,如同滴水穿石,將那團佛力纏繞起來,徐緩衝擊,有時又好像星火燎原一般,以熾烈的真氣化入根本命能的境界,對佛力進行侵蝕。


  兩女任由吳鋒施為,全身暖融融地,極為舒泰,傷勢所造成的痛楚盡去。一時間神魂飄飄蕩蕩,完全被吳鋒所引導。


  吳鋒感知到三人的氣機交感,已經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關口上,當下心神電轉,丹田氣海中陰陽流轉,將真氣強化了數倍。


  人染重病,先以和葯與糜粥調和,再下猛葯,運氣療傷也是這個道理。不然陰陽相斥,如同冰炭不交,未能去疾,反先傷身。


  吳鋒從靈藥中所得的靈力,如今大量地化成真氣能量,在二女體內遊走,漸漸凝集在雲海嵐的傷處,如同洪水衝擊堤壩一般,衝撞著那股佛力。


  雪齋禪師修為高於雲海嵐,打入她體內的這股佛力,足以致命。


  如今吳鋒運功療治,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非生即死。如果失敗,雲海嵐必死無疑,而協同治療的薛洗顏和吳鋒,也要遭到反噬,身受重傷。


  但吳鋒深知這種事情不能拖延,越是延挨,雲海嵐的情況便會越發危險。倘若佛力潛伏太深,哪怕一時鎮壓下去,今後爆發出來,便無法可救,因此只能果決從事。


  一陣強烈的抽痛,將雲海嵐從杳冥玄妙的世界拉回現實,發出一聲顫悠悠的痛哼。


  吳鋒急忙發力將她按緊,讓三人的身體始終緊密相貼在一起,如同一人。


  最可慮的,就是薛洗顏和雲海嵐之間的氣機交感不佳,如果還心存芥蒂,便難免出岔子。不過兩女之間有種奇特的情愫,因此倒也沒什麼大礙。


  真氣衝擊越發強烈,雖然聽不見,但三人都能感覺到,有什麼在雲海嵐的體內粉碎爆裂著。


  佛力深侵,想要完全祛除,不但損傷肉體,更傷元神。


  但這也是不得已之事。因此吳鋒先與兩女磨合,真氣周流,厚培元氣,當雲海嵐體內佛力驅除之後,將虛弱到極致,而多餘的元氣,正足以用來修復療治她的身體。


  這正是千鈞一髮之際,但吳鋒心中卻如同止水,平靜無波。


  一切的恐懼憂慮,都必須鎮壓在靈台的最深處,心情平靜,療傷才能萬無一失。


  彷彿經過了千秋萬載,又如同只是一瞬,雲海嵐緩緩睜開雙目,嘴角流出一線淤血。


  她的神情微顯疲憊,彷彿舊病初愈,眼神卻帶著深深的欣喜。


  「小鋒,我……」


  吳鋒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真氣再次變得暖融如酥,烘得兩個美人兒周身癱軟如泥。


  不知又過了多久,真氣又循環了百十個周天,終於偃旗息鼓。


  薛洗顏的傷勢已癒合大半,雲海嵐亦再無危險,只待以後好好調治。


  吳鋒微微一笑,鬆開雙手,順勢在兩女臉上各親了一口:「大功告成。」


  兩女驚得同聲尖叫起來,但抬起目光,卻感覺到吳鋒的眼神舒徐沉穩,卻又帶著邪異的魔力,令她們心魂難守,忍不住想要對吳鋒臣服。


  薛洗顏和雲海嵐心中頓時忐忑不已。


  這一場療傷,以吳鋒為主,她們為客,陰受制於陽。她們的靈心魂魄,在運功完成之後,自然被吳鋒所制。


  加上吳鋒天生有一種富於徵服力的魔性,她們現在實是嬌軀癱軟,明明心裡羞惱萬分,卻不但無法掙脫,神情更是越發增嬌盈媚,如同向吳鋒刻意獻媚一般。


  吳鋒低頭瞧著懷中二女。薛洗顏和雲海嵐均是人間殊色,一個青春絕麗,一個成熟丰韻,可謂寒木春華,各具佳妙。


  他自然知道現在的情境極為微妙,哪怕對她們用強,也幾乎不會遭到什麼抗阻。而若能同時擁有這兩名佳人,其中妙處,敢情是神仙稱羨。


  但吳鋒對感情的觀念向來是水到渠成,不作強求。現在下手,到底是趁人之危。


  所以他只是壞壞一笑,道:「看你們現在這麼親密,一起嫁給我好了。」


  薛洗顏咬了咬牙,話音嬌弱,卻終於顫顫地吐出兩個字來:「不行!」


  雲海嵐也暈紅著俏臉,水目迷濛:「小鋒,不要勉強人家好嗎?雲姨沉心修道,那種事情做不來的……」


  吳鋒似是苦惱道:「真是不乖呢。」


  言畢,雙掌齊出,好像打大鈸一樣,在兩女屁股上各來了一下。


  雲海嵐肌膚柔潤,豐臀渾圓,臀脂外張,如要溢出來一般。薛洗顏常年習武,臀胯緊緻,彈力勁道都是十足。


  一拍上去,雙掌皆美,快活得酥融欲化。


  不過兩女本來因為療傷的緣故,心神處於被吳鋒所降伏的狀態,如今兩巴掌下去,震散此境,卻是把她們給打醒了。


  薛洗顏被吳鋒打慣了還好,雲海嵐一時間完全懵住,而後窘得整張玉靨都染成了誘人的胭脂色,挫著銀牙道:「小傢伙,你,你……」


  然後吳鋒便感覺到耳朵一陣劇痛,差點昏死過去。


  這女人,下手還真快。


  等雲海嵐住了手,吳鋒呲著牙抽了幾口涼氣,才笑著道:「論起大小姐脾氣,雲姨還比顏兒重一些。」


  雲海嵐剜了他一眼:「人家可是你長輩,你也忒過分了。」


  薛洗顏在一旁起鬨道:「是啦,不尊長幼尊卑之序,該掐,剛才還太輕了呢。」


  吳鋒將口唇貼著雲海嵐俏臉,吐著熱氣:「那讓雲大小姐打回來?」


  「啐,誰要。」雲海嵐猶自帶著些許不忿。


  但她和薛洗顏都清清楚楚,吳鋒雖然趁機揩油,但正是不願趁人之危,又怕自己剋制不住,才將她們從那種奇異的狀態里給打醒過來。


  只是雲海嵐平生頭一回被人打屁股,羞憤當然是無以言說。


  吳鋒也不再說話,從空間袋裡抽出一條極為寬大的錦被,將三人身軀一起裹了,溫熱的真氣散發出來,一片和暖。


  他摟住兩女,一同躺下。


  之前為了療傷,三人都除下了大衣和鞋襪,身上除了小衣,僅有薄薄的中衣。


  雖是並沒有實質性發生什麼,如今也稱得上是大被同眠了。


  薛洗顏咬住吳鋒耳朵,有些恨恨地道:「下不為例。」


  說話間,卻是悄悄地用腳兒去逗弄雲海嵐那雙晶凝玉足。


  吳鋒感知到她的動作,心道:這個小色女。


  卻是順手在雲海嵐豐嫩的大腿上揩了一記。


  雲海嵐嬌吟一聲,眯了雙眼,用修長的手指在吳鋒胸口上溫柔地畫著圈兒:「別……別鬧了好嗎?」


  她秀麗的臉容散發著溫潤瑩潔的輝光,如同精巧妙絕的薄胎瓷。


  吳鋒淺淺一笑,舒臂擁住兩女纖腰,不再動作。


  橘黃色的燈焰輕輕顫動著,將溫馨的氣息流瀉在狹窄的洞穴之中。


  吳鋒心中漸漸平寧,瞥著懷中的兩張絕麗花容。


  便彷彿已擁有了整個世界。


  那麼,正當將整個世界攫入囊中,才不負她們的綿綿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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