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太子妃是平胸不怕我能安慰
係統998見孟寧改寫完畢,沉悶地再次發聲【確定把太爺替換成小王兩字?】
【確定以及肯定。】
【係統掃描中,文中提及‘億萬太子爺的逃跑新娘’部分全部替換。嘟,嘟,嘟嘟……替換成功。】
孟寧得了話,興奮不已,猛地站起身。
薄觴站在孟寧身後,一直在與孟寧細講琴弦,結果孟寧猛地起身。
她非常大力,直接將薄觴給頂退了幾步。
她冠發的玉冠在站起來的瞬間,撞在了薄觴的俏鼻上。
薄觴疼得啊了一聲,伸手捂住。
鼻子是經不起這麽撞的,尤其是嬌弱的美人。
薄觴隻感覺鼻孔有一股暖流流下,低落在手心裏。
他忍著痛查看,手心果然有鼻血。
孟寧笑容張揚地回頭,正要說話時瞧見了薄觴失魂落魄地看著手心。
她上前一步,看到了薄觴手心內的鮮血。
這一刻,孟寧腦子空蕩蕩的,本能地攥住病鬼的手,緊張地問:“你怎麽了?怎麽咳出這麽多血?”
薄觴聽了後眼角輕微抽搐,他晃了晃身子。
孟寧心揪了起來,本能地挽住了病鬼的腰身,將搖搖欲墜的人兒靠在她肩上。
她忙看向薄觴的臉,發現美人不僅咳血還流鼻血了。
孟寧本能地衝著屋外大喊:“來人啊~快!叫大夫來。”
雛菊慌忙進來,瞧見了薄觴的慘狀,心底嘀咕:這是又演上了?
孟寧見雛菊傻了,比呆頭鵝還呆,忙道:“珍珠!珍珠啊~”
珍珠被叫了好幾聲,不能裝死了。
她進來查探還沒等孟寧說話就秒懂主子的意思:“奴婢這就去叫大夫。”
孟寧見珍珠去叫大夫了,身上的人靠著她肩頭,她隻覺得肩都麻了。
於是……
她不自量力的且自認為霸氣的打橫抱起了薄觴。
薄觴被這一係列壯舉給弄懵了。
隻見……
孟寧咬著牙,麵部猙獰,漲紅了一張臉。
別以為孟寧是因為臊得紅了臉。
其實不是……
其實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勉強抱動了美人。
病鬼好重啊!
好想丟掉啊~
不行,不能這麽沒有人性,人家都咳血流鼻血了。
強撐的孟寧差點被薄觴壓斷腰,她半個身子都往後傾著,死死的咬著牙,腳步極為艱難的挪動著。
薄觴見狀嘴角抽了抽,此刻他不知道是裝死呢還是捂住源源不斷流下的鼻血。
薄觴選擇了前者。
流鼻血已經很不符合美人人設了,捂鼻子更糟糕。
孟寧好不容易走到床榻,她正準備鬆口氣,結果腳步一個踉蹌,她往前栽去。
“欸~欸~我……”
咚的一聲,孟寧手裏的人被她拋扔在床上,她整個人也失重了,撲倒在薄觴身上了。
薄觴:“……”
孟寧疼啊~表情猙獰,緊皺著眉,抬頭紋都被她疼出來了。
她忙看向美人,美人瞪大眼,鼻血直流。
她壓在病鬼身上,擔心薄觴失血過多死翹翹,忙要起身。
她雙手就撐在薄觴胸口處,借著力起來。
孟寧其實不知道自己雙手撐在美人胸膛上,等意識到自己做了過分的事。
她忙道歉:“對,對不起!真的對不住……”
這個時候大夫來了,是驛站內的大夫。
孟寧急忙站起身,給大夫騰地方,站在一旁道:“大夫,你趕緊給她治一治。她好端端的就咳血了,咳血就算了還流鼻血。”
薄觴如同死了一般寂靜,除了顫動的睫毛可以證明他還活著,其餘麵部表情都僵化了。
他懷疑孟寧是故意這麽說的,他明明是被她撞出了鼻血,怎麽好睜眼說瞎話說他咳血呢?
孟寧見大夫慢悠悠的,不急不躁的模樣就好似隱居的世外高人。
她著急得要死,踱步了幾下,才見大夫把脈。
她又急躁地說:“她怎麽樣?要治不好,你脖子上的腦袋就別要了!”
涼國隨行的大夫差點手抖,捋了捋胡子道:“肝火盛旺,老夫開個方子。”
孟寧聞言又急躁催促:“那還等什麽呢?你倒是去開方子啊!等會~你得先給她止鼻血。”
這會鼻血已經不流了,但是血跡還沒擦掉,鼻翼下方紅紅的,特別的恐怖。
一旁的雛菊默默用帕子沾水替薄觴擦了。
孟寧等大夫離開床榻後,忙坐到了床邊上。
她伸手執起薄觴的手,無比真誠地說:“你別怕!大夫說你沒事暫且還死不了。好好喝藥就沒事。”
這是人該說的話嗎?
薄觴很想回嘴一句:你就閉嘴吧!
但他沒有。
他懶得搭理孟寧,眸光從她身上移開,輕輕抽了兩下手。
結果……
孟寧把這一幕認為了生無可戀。
她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攥得更緊。
她十分認真且虔誠地說:“你別難過,咳血其實對身體也有好處,你別瞎想。好好養著,再過些日子就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你可千萬別自暴自棄,自我放棄了。你撐著點,等嫁入東宮,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薄觴扯了扯嘴角,慘白一笑。
孟寧見薄觴笑了,以為自己勵誌發言起了作用,不由鬆了口氣。
兩廂無言,誰都沒開口。
安靜下來,腦子就開始犯迷糊,孟寧忽而想到什麽,脫口道:“你平日裏還是多吃點吧!你都不長肉。”
“……”
“你那處都是平的。”
“……”
“你空有美貌沒點東西,除了我怕是沒有人敢要你了!你若是進了我父皇的後宮裏,你怕是要被打入冷宮的。”
薄觴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說:“為什麽?”
“我父皇喜歡胸大無腦的,後宮的娘娘們胸脯都是鼓鼓的。你這樣的……咳咳,怕是要被遺忘的。縱使你才情過人,顏值碾壓一眾後妃,你平也是留不住恩寵的。”
“……”
“我父皇就是個老色胚,你別惦記了。我不會以胸取人的。”
“……”
薄觴挺不想跟孟寧商討平凸問題,她一女人真的挺不害臊的。
於是他偏了頭。
孟寧覺得說話是一門藝術活,她好像又說錯話了。
她有些後悔,努了努嘴道:“我始於顏值忠於顏值,絕對不會因你胸平而嫌棄你的。我依舊會待你如初戀,永遠初戀。”
薄觴挺無語的,偏頭看她道:“你能別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