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膽
彌彌不可置信的看著淩惜晨,雖然自己並沒有跟淩惜晨真正的接觸多長時間,可是畢竟淩惜晨就是雲啟,雲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鄭重趁人之危的事情的,此時的彌彌一臉的怒氣,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淩惜晨的要求,還是因為自己錯誤的猜測,究竟是哪裏變了,?
“表哥?”就在彌彌怒斥完之後,一邊的雪兒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淩惜晨,就像沒有聽清淩惜晨剛才的話一樣,一臉的疑惑還有不可置信!
“若是同意,我現在就去救下你的表哥,若是不同意現在就給我下車!”似乎淩惜晨也有些惱怒,不過畢竟彌彌隻是一個小妖,隻能看出淩惜晨的怒氣,卻看不到淩惜晨究竟在想些什麽,所以也不可能知道這個威脅人的人,究竟有是因為什麽而生氣。
“我,你真的能救我表哥嗎?”彌彌看著淩惜晨,一時之間卻又再一次疑惑起來,自己究竟是應該答應,還是應該拒絕,畢竟若是凡人又該怎麽選擇?
就是因為彌彌的處處小心,反倒不謀而合的處處都顯得毫無破綻,迷茫,毫無頭緒,甚至就連眼中的慌亂和怒氣也都恰好的烘托了整個馬車裏的氣氛,毫無違和感。
“表哥!你這是趁人之危,再說了,我爹爹不是說了嗎,我將來就是你的新娘,你怎麽可以這樣!”意外的怒氣跟大的確實局外的雪兒,一臉怒氣的指著淩惜晨的額頭,淚眼婆娑。
“你會是我的皇後,別的你不必在意!”有時簡單的幾句話,再一次將雪兒推到了一邊,依舊是一個局外人的樣子。
“可是······!”
“同意,還是不同意?”淩惜晨就這樣近在咫尺的看著彌彌,似乎就連彌彌眼睫毛微微的顫抖都看得一清二楚,目不轉睛的等待著彌彌的回複。
“你的意思是,我······,我嫁給你,你救我的表哥?”彌彌抵觸著眼簾,不敢去看淩惜晨眼中慢慢的冷漠,這是彌彌以前沒有見過的眼神。
“嫁給我?你還不配,我隻是要你留在我身邊隻是做個侍妾而已,我要你做什麽 你就做什麽,至於成親,你不配!”再一次見到淩惜晨的時候,彌彌這是第一次聽見淩惜晨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字,可是為什麽每一個字聽在彌彌的心中都像是一把軟刀,冷漠的剜割著彌彌的每一處神經。
“侍妾?”終於彌彌再一次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淩惜晨,嘴角綴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看在淩惜晨的眼中卻又有了另一番的意味。
“侍妾!”淩惜晨有些惱怒地看著就在自己麵前的女人,眼中的冷漠此時已經被惱怒取而代之。
“為什麽不是侍婢,而是侍妾?我於表哥早已定親,若隻是侍婢,我會毫不遲疑的答應,隻是我卻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救出我表哥!”說完彌彌直接對上了淩惜晨的眼睛,眼中更是不時閃現出一絲鄙視。
“侍婢?也可,不是什麽女人都能上我的床的!好!”彌彌就這樣看著淩惜晨猶如魔鬼一樣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馬車門簾的方向大大方方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誠謙,縣衙!”
“表哥!我就知道你隻是開玩笑的!”見淩惜晨突然又把條件改了,一邊的雪兒就立刻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似乎此時無論是是淩惜晨還是雪兒在這一刻究竟彌彌遺忘了。
“我,不知道恩人您怎麽稱呼?”尷尬的看著高高在上坐著的淩惜晨,彌彌隻能悄悄的將雙腿收了回來,蜷縮著坐在馬車的中間,十分的淒楚可憐。
“對了,我隻顧著生氣了,那個對了,姐姐你真的就彌彌嗎?你是不是跟表哥認識?你不知道前段時間表哥受了很重的內傷,昏迷的時候就一直在叫著彌彌,彌彌的,你是不······。”
“雪兒?閉嘴!”沒等雪兒把話說完,一邊閉目養神的淩惜晨就再一次睜開了眼睛,嗬斥了一句,眼神很卻奇怪的沒有去看雪兒,而是十分尷尬的看著彌彌,隻是在這一刻,彌彌終於在那張已經變得更加立體的俊顏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表哥,我······!”
“你若是再多嘴,一個月都休想出宮!”彌彌看著淩惜晨再一次微微的緊蹙的眉頭,似乎淩惜晨並不遠雪兒在說出關於‘彌彌’的事情。
“也許隻是巧合吧,以前我並沒有見過公子!”彌彌再一次微微的垂下了頭,不再去注視淩惜晨的一舉一動,畢竟自己若是在看些去,眼底的淚水就會真的自己流出來。
“王爺,縣衙到了!好像已經升堂了!”就在彌彌努力的一直自己的情緒的時候,馬車卻在此時緩緩的聽了下來,而一直被淩惜晨稱作誠謙的車夫,隔著簾子畢恭畢敬的向馬車內回稟到。
“你是留在馬車裏,還是跟本王一同下車?”就在淩惜晨已經走出馬車的時候,卻意外的轉過身來看著依舊坐在馬車中間的彌彌,語氣依舊冷冽的詢問著。
“我,我想下去看看表哥,你真的能救我表哥嗎?”彌彌弱弱的看著淩惜晨,畢竟此時的自己在淩惜晨眼中應該是一個毫無用處的人吧,可是為什麽他還會願意為了自己而去搭救伏景,難道隻是為了彌彌著一個名字嗎?
“站在你麵前的就是當今的秦王殿下,你覺得王爺辦不到嗎?”一邊的誠謙顯然是究竟官場的人,就在彌彌提出疑問的時候,淩惜晨隻是微微的側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畢恭畢敬掀著車簾的誠謙,而誠謙就立刻會意,口氣有些傲慢的說道。
“王爺?民女,民女······!”彌彌知道既然淩惜晨要誠謙說出自己的身份,就一定是因為這個身份在一個凡人來說有著無比的震撼,雖然彌彌並沒有了解作為一個王爺究竟有何不同,卻還是跟隨著自己的猜測,在誠謙說完之後,就立刻慌亂的連連磕頭。
“好了,雪兒,過來!”淩惜晨此時隻是側頭瞥了一眼不住磕頭的女子,難道是在即看錯了,跟彌彌有些相似的人又豈會如此的卑躬屈膝?
當然淩惜晨心中的變化,彌彌雖然也能猜到一二,卻也還是有些出入的,畢竟彌彌沒有真正接觸過淩惜晨的內心,而此時的淩惜晨又跟一年的淩惜晨有了天壤之別,一切都不一樣了,尤豈會還有以前那樣的心性。
連連磕頭的彌彌就這樣慌亂的看著淩惜晨細心的牽著雪兒的玉手,緩緩的下了馬車,可是卻在彌彌伸出手準備讓淩惜晨幫著自己下車的時候,淩惜晨卻立刻轉身一手牽著雪兒,快步向著縣衙的方向走了過去,就連彌彌都沒有看清過得誠謙,也緊緊的跟在淩惜晨的身後緩緩的走遠,隻留下彌彌一個人呆呆的看著自己還聽在半空的手,再一次自嘲的笑了起來。
“大膽賊人,光天化日竟然斬殺良民,說,你究竟是何意圖?”就在彌彌自己慌亂的下了馬車,終於跟上淩惜晨的腳步走進縣衙的時候,一聲嗬斥伴隨著一個響亮的驚堂木傳到了彌彌的耳朵裏,沒有任何人察覺的彌彌微微的笑了笑。
“表哥,明明是誤殺,怎麽到這就成斬殺了?”縣老爺的話音剛落,雪兒就立刻一臉疑惑的看著淩惜晨詢問起來,顯然這個名叫雪兒的女孩,看起來比彌彌還要無知。
“別亂說話!”盡管淩惜晨是在製止雪兒的疑問,但是語氣卻明顯的比起前一刻好了許多,彌彌隻能站在淩惜晨的時候,看不見淩惜晨此時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什麽原因。
“難道你是要謀反?大膽刁民,你以為當眾斬殺本官的叔父,本官就看不透你的意圖嗎?”
“真的假的?斬殺?難道黃老爺是被這個秀才砍死的?”
“什麽呀,我看見了,其實就是黃老爺有看中了一個姑娘,人家表哥為了保護自己的表妹,退了黃老爺一把,這黃老爺就被地上的一個石子要了性命!這就是報應!”
“那縣太爺怎麽說是斬殺?”
“笨蛋,要是誤殺,縣太爺怎麽給他二叔報仇!”
“真的假的?這樣也行?”
“不然你以為?”
“不過我聽說,縣太爺還是很公正的!”
“我跟你說,要是沒有這個黃老爺,這個縣太爺其實也還不錯,辦案什麽的,還是很清醒的!”
“吆說的就跟你什麽都懂一樣!人家堂堂的縣太爺用得著你一個小老百姓品頭論足!”說著站在彌彌身邊的一直在喋喋不休說話的兩個漢子彼此對視著笑了一聲之後,就立刻奮力的再一次向前擠了過去,似乎是恨不得就站在大堂上看戲一樣。
“表哥剛才那兩個人的話你聽見了嗎?”雪兒看著漸漸消失在人群裏的背影,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彌彌,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淩惜晨詢問起來。
“恩!無妨!”回應雪兒的依舊是寥寥數字,淡淡的回應。
“來人呀,像這樣的叛賊,應該斬立決,拉下去關入死牢,等待處決!”就在雪兒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高高在上的縣太爺似乎根本就不打算聽一聽坐在大堂上手腳被綁,嘴裏被塞滿了白布的‘叛賊’的解釋。
“大膽!”就在捕頭已經架起正在奮力掙紮的嫌犯的時候,一直站在人群之後的淩惜晨卻突然大喝一聲,吸引了所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