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張綺麗的風景
雲溪一臉疑惑的看著臉色怪異的彌彌,忍不住擔心的問道:“怎麽了彌彌,不舒服嗎?”可是等到雲溪看見彌彌放在石桌上的點心的時候,立刻就是臉色一變,聲音嚴厲的說道:“你出去了?你怎麽可以踏出去呢!你忘了你剛才的誓言了?”
淩惜晨呆呆的任由彌彌坐在自己身上,可是此時的位置確實有些,有些不妥,雖然當朝的民風並不是十分的苛刻,可是彌彌為了遮擋住淩惜晨的身影竟然將自己的裙子全部掀了起來,就這樣跟淩惜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也讓淩惜晨第一次有機會一睹女子的裙下風采。
“沒有,彌彌才不想死呢!這不是彌彌出去拿的,而是彌彌自己隔空取物拿來的,剛才正在吃著卻不想師傅進來,嚇了彌彌一跳,東西噎在喉嚨裏了這才剛剛咽下去!”彌彌一臉真誠地看著自己的師傅,似乎自己就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一樣,看不出任何的疑點。
“你說的可是真的?”雲溪一會地看著彌彌,這小丫頭雖然有點迷糊,倒也真難得不知那些沒有分寸的人,況且還是剛才許下的誓言,應該不會這麽一的功夫就忘了。
“彌彌何時騙過師傅?”像是害怕雲溪不相信一樣,彌彌掛著一臉的笑容直接衝著雲溪笑了再笑。
“也罷,騙我也沒有什麽好處,對了,我來之是要幹什麽來著?”顯然看到彌彌沒有什麽事情,雲溪稍微的放心了一些,卻突然想起自己去而複返的事情,竟然覺得經過在才得以怒已經全數忘了一個幹淨。
“算了,這些東西少吃點,畢竟你的五髒還沒有習慣。”雲溪有些無奈的交代了一下,轉身就向著自己來的方向走去,也沒有在意彌彌自始至終隻是坐在一邊,根本沒有起身,沒有要送自己的打算。
對於彌彌的反應,雲溪也隻是單純的以為彌彌,隻是被美食吸引了注意力,才會忘了送自己,畢竟像是孩子一樣的小家夥,雲溪也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俗禮,一臉笑意的走出大門順手就將大門關了起來。
彌彌小心的看著雲溪關門離開,這才連忙起身,一臉歉意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淩惜晨,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很重嗎?”因為看見淩惜晨紅的點出奇的臉龐,彌彌第一個想法就是被自己壓的!
“沒有,那個,我······,我······我隻是憋得!你的裙子······,不是你的衣料有些不透氣。
淩惜晨尷尬的看著彌彌,努力的想要解釋清楚自己的臉紅,其實跟彌彌的體重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卻總是在言語間提到一些,讓自己再次臉紅心跳的詞語,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一臉關心的彌彌,終於忍不住扔下一句:“我改天再來找你吧!”就匆匆的離開了彌彌所在的廢園,跑了出去。
一口氣跑了許久之後,淩惜晨這才捂著自己得胸口,單手扶著一邊的宮牆回想著剛才的一切。
粉紅的褻褲,天知道自己真的不是有心偷看,明明就是那條褻褲有意的在自己麵前招搖。雖然隔著自己的衣衫,可是淩惜晨卻還是感覺得出彌彌哪像絲綢一樣嫩滑的肌膚,跟自己緊緊隔了幾層單薄的布料。
像自己這個年紀若是身處宮外的藩王,怕是已經妻妾成群了,雖然自己沒有這方麵的喜好,但是卻也早早的在王誌的安排下,被專司其職的內侍宮人教授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對於淩惜晨來說實在是,實在是太刺激了,可是偏偏那個小丫頭卻一臉的無辜,隻在意自己的體重。
恍惚間,淩惜晨竟然忍不住再一次想起了早上的親吻,一次被動,一次主動。但是無論哪一個丟再次讓淩惜晨心緒澎湃,血脈膨脹。
直到淩惜晨終於感覺自己的呼吸緩和許多之後,這才直了直身子,努力的甩掉鼻翼間存留的屬於彌彌的麝香之氣,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向著琉秀宮的方向走去。
淩飛龍一臉不開心的再次從母親的住處走了出來,對於侍妾的事情母妃似乎是想定了決心一定要在今年給自己配上一個,可是淩飛龍卻無論如何也不想要,自小就看見母親怎麽夜夜流淚的淩飛龍從心底抵觸著隨便找一個女人的想法,畢竟淩飛龍不想再出現一個像自己一樣的孩子。
而母親給自己指派的侍妾顯然自己不可能全心的去愛。
“王爺,你今天又去哪了?”就在禦花園的深處,悄悄的傳來一聲帶有一點斥責的聲音,不過顯然不是在叫自己,但是話題的主角,卻又讓淩飛龍在聽見聲音的時候,立刻就燃起了一絲好奇。
“沒事!我也就是隨便走走!”一個淩飛龍有些熟悉的聲音很隨意的回應了一句。
“哦?看來本王不小心發現了一些有趣事情!”正在交談的一男一女具體是誰,根本就不需要淩飛龍費力的去猜,畢竟整個皇宮除了自己就隻有兩個個王爺,而回答人顯然不是已經二十歲的淩琦,而能跟自己那個討厭的皇兄如此交談的,怕也隻有雲溪老奴婢這一個人。
“王爺這些日子還是不要到處亂走的好,雲溪,雲溪看見王爺的眉宇之間,這幾天竟然添了一絲黑氣,這幾天怕是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雲溪見四下無人,忍不住語氣十分溫和的提醒道。
“本王知道了,雲溪姑姑的話會記在心裏的!”淩惜晨顯然是因為彌彌的事,在心裏忍不住對雲溪有了一絲怨言,但是畢竟這個時間上自己最親近的人仍舊是雲溪,所以淩惜晨還是不忍讓雲溪受到任何的委曲。
“知道就好!”雲溪低著頭慢慢的獨自向著琉秀宮的方向走去。
“其實雲溪真的沒有幾天時間再陪著你了!”不知道走了多久,雲溪突然忍不住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獨自的走在已經漆黑的夜裏,顯得是那樣的落寞以及孤單。
其實雲溪也不是人,而是一隻修行千年已久的蛇妖,女媧一族的後代。
嚴格說起來,雲溪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半仙之體, 可是即使如此,雲溪修煉千年之後,卻還是要接受五次天雷劫。縱使雲溪萬般小心,卻不想還是在千年大刧來臨的時候身受重傷,若是換做別人看見這麽一條大蛇一定會除之後快,可偏偏遇見的人竟然是皇後娘娘還有跟在身後的翠屏,無論何時雲溪都不會忘了,那時皇後娘娘所說的第一句話:“上天怎麽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已然讓它活到這樣的年紀了,竟然還讓她受傷!”
幾乎所有的修心的異類其實就在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就注定了千年的孤單,更沒有人或物回去對一個修仙的異類表現出一點的憐憫之心,偏偏皇後就這樣麽做了,在雲溪最需要的時候這麽做了。
就為了報恩,雲溪耗損了幾十年的修為,演算出了皇後的陽壽竟然十分的短暫,不過作為修行之人對於這一些也不是十分的看重,可偏偏就在雲溪快要飛升,前來為皇後送行的時候,看見了皇後在離去時的淚水,那是對自己稚兒的依依不舍,還有孩子以後遭遇的擔憂。
就在那一瞬間,雲溪有了自己的決定,凡人都說士為知己者死,原來妖精竟然有這樣的情愫。
這幾日又到了雲溪快要飛升的時候,不想現在就離開的雲溪,隻有想盡一切辦法阻止自己最後一次的蛻皮,所以早晨才會沒有在廢園發現淩惜晨的存在,更是沒有在禦花園發現一直偷聽的淩飛龍。
“會不會是被雲溪姑姑發現了什麽?”淩惜晨忌憚地看著玉溪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會有一種依依惜別的感覺。默默地看了一會雲溪的背影不一會,最終還是忍不住也緩緩跟上了雲溪的腳步向著琉秀宮的方向走去。
“原來他們兩個人私下相處的時候竟然是這個樣子,不過怎麽感覺那個淩惜晨又事在瞞著那個老奴才呢!”直到淩惜晨的雲溪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很遠的時候,淩飛龍才一臉笑意的從低矮的鬆樹後麵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看著淩惜晨的方向不住的淺笑,不知道究竟在謀劃些什麽。
淩惜晨一心隻是思考著自己心底的疑慮,根本沒有發現此時自己竟然已經成了別人的目標。
因為尷尬逃出了彌彌所在的別院,淩惜晨緩和了自己的心情之後,立刻帶著笑意再次回憶起再次與彌彌相見時的情景,高興的不得了。
一夜的輾轉反側終於等天光大亮,淩惜晨得了一個機會,躲過雲溪的觀察就這樣再一次逃了出去。
就在淩惜晨走出琉秀宮的時候,兩個在琉秀宮外守了整整一夜的兩個鬼祟的身影立刻有了動作,一個即刻追隨淩惜晨的腳步小心的跟了上去,另外一個則是快步走回了淩飛龍的住處,向主子稟報自己的發現。
淩惜晨一路帶著笑意走在雖然僅僅走過兩次,卻又感覺十分熟悉的甬道裏,毫無差錯的走到彌彌所在廢園,沒有任何遲疑就這樣走了進去。
原本以為隻要自己一踏進這個院子,彌彌就會像以前一樣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不過顯然這一次,彌彌沒有。
淩惜晨焦急的在院子尋找著彌彌的蹤跡,卻始終都沒有看見那末翠綠色的身影,慢慢的淩惜晨開始喪失了耐性,焦急的在原本就不多的房間裏橫衝直撞的尋找起來,驚恐的呼喚彌彌的名字。
修行了一夜的彌彌,因為討厭渾身粘膩的的感覺,彌彌自在的放了一大桶溫暖的熱水,一臉開心的坐在巨大的浴缸裏戲著水,卻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人,哦······一個外人會在一大早就跑進自己的小院,而且還是這樣大大方方的跑進了自己沐浴的地方。
“彌彌,你在這裏呀,我叫你你怎麽也不······!”淩惜晨就在淩惜晨安心的打開眼前的房門的時候,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就這樣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隻是目不轉進的看著眼前的風景,不知道是應該走進去,還是應該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