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要學葉嘯天他們,沒好果吃
很顯然,正扶著梯子往上爬趙天賜並沒看見他們,而張敬山輕笑一下,走過去, 單手抓住梯子,一個用力把梯子拉直了。
而剛好爬到頂部的趙天賜,突遭襲擊,被嚇的死死抱著梯子的同時,也忍不住放聲尖叫。
“誰,誰動我梯子,放, 放回去。”
“你確定?”張敬山一臉戲謔,“那我就鬆手了!”
話落的同時,張敬山鬆開了手。
梯子朝圍牆方向壓了下去,趙天賜也被嚇得尖叫,整個人直接從梯子上摔倒在地上,疼得他躺在地上,一臉痛苦扭曲。
張敬山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是你讓我鬆手的。”
所以,你摔下來,不能怪我。
“你……”趙天賜一臉扭曲,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等著張敬山,“要不是你們,我也不會要娶那母老虎,現在還阻止我逃婚,你們想怎樣?”
“你想知道啊?”
張敬山笑了,忽然高聲喊道,“來人啊,世子要逃婚。”
這一刻, 趙天賜的臉都綠了。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敬山, 說了句‘算你狠’,然後顧不得找張敬山麻煩,手忙腳亂沿著梯子往上爬。
但卻已經來不及了,瀏陽王趙守師已經帶著人趕到:
“趙天賜,你要是敢跑出去,我立即對外宣布我兒子死了,沒你這樣的兒子。”
這話一出,趙天賜身體僵硬起來,忘了繼續往上跑,但卻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老爹:
“父王,你為什麽要逼我娶那母老虎,我娶了她,我還有活路嗎?”
趙守師冷笑,“小小哪裏不好了,要是不是指腹為婚定下的婚約,這麽好的姑娘,還輪不到你。廢話給我少說,還想繼續做你的紈絝,就給我滾下來,去換衣服準備去迎親。不然, 你就不是我兒子,以後你在外頭是生是死,我不管你。”
趙天賜臉色一白,“父王,你要不要這麽狠?”
“你說呢?”趙守師鄙視,“你不是瀏陽王世子,你就什麽都不是。”
“你一個大紈絝,逃婚這種事情適合你嗎?也不怕惹人笑話,滾下來,去換衣服。”
最後,趙天賜還真的是乖乖下來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在他身上完美表現,他老爹說的話,太實誠,他不是瀏陽王世子,是真的什麽都不是。
某年某月心血來潮,跟自己老子開幹之後,被趕出家門自力更生一個月,那叫一個苦,要不是他娘偷偷救濟,他差點做了乞丐。
趙守師抓著趙天賜,跟林末說了幾句讓她笑話的事情,便帶著趙天賜匆匆離開。
等沒人之後,林末才盯著趙天賜,“自己說,還是我嚴刑逼供?”
嘖嘖,要說張敬山這裏沒問題,說出來她都不相信。
沒問題的話,這廝會這麽積極的坑趙天賜?
張敬山歎氣,“林娘子你果然慧眼如炬,聰明。”
林末給了他一個白眼,眼神落在傳來熱鬧聲響的前院,“少拍馬屁,說吧。”
到這個時候,張敬山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把事情給說了過來。
原來有次張敬山無意救了這宋家姑娘,沒想到這宋家姑娘竟瞧上了他,一直說要毀約嫁給他,這可不就把張敬山給嚇了得不行。
你說,你沒婚約在身,張敬山都不會接受,更何況你有婚約在身,張敬山自然是敬而遠之,他可是有心上人的人,怎能沾花惹草?
所以,聽到瀏陽王要操辦他兒子和宋家姑娘婚事,最高興的人反而是張敬山,就是這個原因。
林末無語,好吧,還真是錯綜複雜三角戀,你喜歡我,而我喜歡她。
“張敬山啊,你要是喜歡那宋家姑娘,你就去追,把人給帶走,瀏陽王這邊,我幫你搞定,如何?婚約在身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你們兩人彼此有情。”
張敬山直接翻了個白眼,“誰跟她有情?”
“林娘子,我想娶的人是你……”
“打住,”林末頭疼,忽然後悔說這些,“我頭疼,回房間去睡一會,迎親回來後,你再喊我。”
說完之後,直接轉身走人。
但走了幾步路之後,忽然回頭看向張敬山:
“張敬山,不要學葉嘯天他們,沒好結果吃,我這個人就像風,虛無縹緲,我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這一次說完知乎,林末是真走了,她不排斥有張敬山這樣的一個朋友,但其他的話,抱歉了,她沒這方麵的想法。
像她這樣的人,很難喜歡上一個人。
被留在原地的張敬山忍不住苦笑,她又拒絕了自己。
她還真的是人間清醒,就算是拒絕了他,也不會讓他感覺到難堪。
風麽?
的確虛無縹緲。
忽然有些懂葉嘯天、趙王爺的心情,拿起容易放下很難。
特別是像她這樣的女子,根本就讓人放不下。
總之,他又一次被拒,又一次失戀了,想討個心儀的媳婦,怎麽這麽難?
……
不得不說瀏陽王財大氣粗,一夜之間,依然把自己兒子的婚禮給操辦的讓人挑不出任何刺來。
看著鼻青臉腫的新郎,用紅綢牽著新娘,然後心不甘情不願行禮的樣子,林末就忍不住想樂,而新娘呢,全程也是被媒婆按著行禮。
不用懷疑,新娘子就是被五花大綁了。
更奇葩的是,竟沒一個人覺得不應該,好像就理應如此一般。
林末搖頭,這絕對妥妥的怨偶啊。
這場婚禮,在林末看來更像是一場鬧劇,但人家家人樂意,林末沒什麽好說的,閑事莫管。
但在他們行禮完成之後,她被瀏陽王點名叫上來讓他們兩個給自己行禮時,林末整個人不好,這兩人的年紀,都比自己大,讓她來接受他們的行禮,就算是代替某人,那也是不行。
林末朝瀏陽王搖了搖頭表示拒絕,然後朝他說了一聲恭喜之後,轉身朝大門外走去,絲毫沒理會他臉上的遺憾。
她不管謝知魚和他們之間有什麽關係,但她是她,謝知魚是謝知魚,不能融為一談。
看來,她還有個事情要處理,比如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謝知魚。
林末轉身看向跟著自己走出來的張敬山,忽然朝他露出一抹笑容,也許這一別之後,再見麵,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張敬山,我要回去了。”
張敬山有些失落,但瞧見她的眉眼之間,不像剛來時那麽沉悶,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點頭,“好,路上小心。”
一直到她離開,張敬山都沒開口問她為什麽會忽然來這。
隻是在完成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後,才騎馬朝軍營方向跑去。
他的日子似乎回到了之前,但心底的失落,卻在不斷放大,他有種以後或許都見不到林末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卻被他拋到了腦後。
她家就在顧家村,自己想見她,直接去顧家村找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