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勢利眼
林末的眉頭輕皺了起來,眼神有些不滿的看向忽然冒出來的徐越,要不是他,她剛才已經帶著人離開。
徐越被這麽一瞪,頓覺自己無辜,他做錯什麽了嗎?
他不過就是碰巧遇到個熟人,上來打個招呼而已,又惹她不爽了?
安和鎮的衙役,一看是同僚被打,這還得了,二話不說就要鎖林末去見他們家大人,但卻徐越給攔了下來。
最後,林末也隻能一臉煩躁的去見了當地的父母官。
聽著馬大力在對方麵前鬼哭狼嚎控訴著自己的凶殘,林末也隻是嘴角動了動,卻什麽都沒說。
反而是顧健之等人被氣得不行,這些人胡說八道,氣死他們了。
但後娘沒有任何動作,他們也不敢有動作,在外,一切都要聽後娘的。
好淡定。
徐越雙眸閃過一抹讚賞,這女人每次見到她,都能讓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特別是現在這氣度,寵辱不驚。
就連那幾個小鬼,也不一樣。
他沒記錯的話,她是她們的後娘?
嗬嗬,很有意思的組合,不像一般人家家裏的後娘和繼子關係,這些孩子似乎對他們這位後娘很尊敬崇拜以及慕孺。
看到她投向自己的冰冷目光,徐越朝她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就準備說話時,一記驚堂木響起,把他們的注意力都轉向來公堂之上。
趙青鬆板著臉,眼神帶著厭惡,竟把隔壁鎮的總捕頭的四肢給打斷,怎麽能有這麽惡毒的女人?“惡婦林末,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當街搶馬,還毆打官府的人,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林末抬起頭來,“所以,你準備聽他的片麵之詞?看來,不過是和這些人一樣,都是一丘之貉。”
趙青鬆被眉頭緊蹙,“你當街打人、搶馬,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來人啊,此惡婦罪大惡極,本官判……”
徐越漫不經心直接打斷他的話,“趙大人,就算是要砍頭,是不是要先聽聽犯人的陳述,你這樣不容許犯人陳述,就直接判罪,是不是太過兒戲,就不怕是冤假錯案?”
“你又是什麽人?”趙青鬆被人當堂質疑,一臉的不悅,“這裏沒你的事,趕緊走,不然把你當同謀處理。”
徐越輕笑,“同謀啊,你可以試試!”
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麵令牌,一臉慵懶懶惰的看著對方,“現在,怎麽說?”
徐家人?
趙青鬆神色有所緩和,“徐公子,此事與你……”
“剛才不是說我跟她是同謀嗎?”徐越再次打斷他的話,雙眸注視著林末方向,輕笑,“大人確定不聽聽我這個同謀之人的陳述嗎?”
趙青鬆氣節結,隻得忍氣吞聲,“惡婦,本官現在允許你狡辯,說。”
勢利眼?
林末也懶得跟他廢話,忽然想起病秧子給自己的令牌,她本不想要的,但想到是純金的,就收了下來,就想著那天沒錢了就融了賣錢,現在應該能嚇唬這個狗官吧。
想到這裏,直接伸手進袖袋,實際上是從空間中掏出了那一麵令牌。
沒猶豫,直接扔到那狗官的案桌上。
趙青鬆看到有個東西朝自己飛來,被嚇了一跳,剛想高喊有刺客,但看到東西是落在桌子上時,次奧閉了嘴巴,但也忍不住有些訕訕然,反應有些大。
但看清楚那令牌之後,嚇得直接站了起來,淮南王的令牌!
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令牌,雙手有些發抖,緊張的吞了吞自己口水,“敢問夫人和淮南王的關係……”
“跟你有關嗎?”林末冷笑,果然是勢利眼,欺善怕惡,上前把令牌拿了回來,冷漠,事情真相:
“我不過把馬暫時寄托在馬仆開的驛站,本是銀兩兩清的事情,可惜有些人太過貪心,既想用一匹差馬換我的好馬,被揭穿死活不承認。而馬大力身為衙門的捕頭徇私枉法,上來不問緣由直接拔刀就殺我全家。怎麽我出手自衛,還錯了不成?”
“我全家就該站在哪裏不動,任由他們砍死才對?”
“你胡說八道,”馬大力一臉扭曲,什麽樣的自衛會把他的四肢給打斷?“大人,你別聽她胡說,她就是搶了我弟的馬,還打斷我的手腳,她根本就不是自衛,她是……”
“所以我就應該一刀割斷你的脖子,”林末冷笑,“你真以為所有人眼瞎,你不拔刀朝我砍來,我能出手?”
“自己理虧不反省,還追到這裏來,還下了格殺令,嗬嗬,好大的一個威風。”
“趙大人,這個我可以保證,這位的確下了格殺令,林娘子要是不配合就要各地就殺,一個捕頭,威風是挺大的,隨時能要人命。”徐越笑眯眯的附和道。
趙青鬆一臉扭曲,瞬間明白自己被對方糊弄了,淮南王的人,對方雖然撒這種謊嗎?
肯定是這兄弟兩人,見馬起義,貪心。
而自己差點因為他們的蒙蔽,得罪淮南王的人,想淮南王的性格,趙青鬆的臉直接綠了,當下毫不猶豫直接讓自己的人把他們個拖下直接杖打五十,然後讓人把他們個送回原地,讓他們當地的父母官處理。
安排好之後,趙青鬆一臉諂笑,直接邀請林末等人到他府中休息用飯。
可惜,林末鳥都不鳥他一樣,帶著幾個狼崽子轉身朝外麵走去,像趙青鬆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能避多遠是多遠,瞧著就討厭,還一切吃飯,存心是想讓她倒胃口嗎?
“嗬嗬,趙大人你的貴人可不理你,”徐越嘲笑了一句,轉身跟了出去。
有個性的女人,就是格外西吸引人的眼光,更何況是一個有背景有身份的女人,嘖嘖,自然是更引人注目。
等他到衙門外時,林末等人已經上了馬車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徐越伸出手,“林娘子,怎麽說,我也幫了你。你不請我吃飯,那也該給個麵子,讓我請你吃飯如何?”
“和我一起吃飯?”林末挑眉,“你信不信我直解在你吃的飯裏下一把毒?”
“信,我有什麽不信的?”徐越聳聳肩,“畢竟最毒婦人心嘛。”
“讓開!”
林末懶得理會他,直接駕著馬車離去,這個男人別看他嬉皮笑臉的,但實際上這種男人最招惹不得,因為你不知道他在什麽時候已經陰了你一把。
看著遠去的馬車,徐越挑眉。
淮南王的女人?
嗬嗬,有意思,淮南王啥時候身邊有了女人,而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