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坦白身份照片詢問
“馬尚，你知道嗎？”我端著槍繼續指向他，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輕鬆道：“具體說起來……我不是警察，因為我是刑警！
畢竟警察包括很多職業分類：民警、獄警、特警……這些都是警察的範圍。
而我能夠成為一名刑警，我很榮幸，更倍感自豪——因為我可以處理刑事案件，更有機會將你們這些罪大惡極之人，送入你們罪有應得的地方——監獄！”
我給馬尚科普著警察的種類，並向他闡述我要將其抓捕歸案的決心，這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什麽話語來應對。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他說這些，我想……或許是因為自己得到了久違的輕鬆，所以才滿心喜悅到如此放飛思緒吧！
“馬尚，你知道什麽是刑警嗎？”
“哼~我沒事知道這個幹什麽！”
“好，那我告訴你——刑警，就是你這種犯罪情節惡劣的該死之人的天敵！”我咬牙切齒地說著話，很是解氣的表達讓馬尚頃刻間便慌亂了手腳。
“你……你真的還是刑警？你不是已經被開除警籍了嗎？你來我身邊做事，不是為了要報複警方對你的冤枉嗎？”
馬尚的話我並沒有回答，因為此刻的我正在享受著他懼怕的目光——那是一種老鼠見了貓，才會露出來的異樣眼光。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為了能接近我，才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你……你真是警察！”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試探性的詢問，總之馬尚的微表情開始時不時地露出恐懼。
他推著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努力掩飾著自己的顧慮，但我卻毫不在意，因為他的恐懼早已被我盡收眼底。
“嗬嗬，你說呢？”我開始回應著馬尚的問題：“怎麽？從始至終你沒有懷疑過我的身份嗎？”
“你……啊——我真不該相信你當初的演技，我就應該在第一時間內先把你打到癱瘓再說！”
“打到癱瘓？是要給你的好兄弟，那個外號叫“金剛”的李剛強報仇嗎？實話告訴你，李剛強會癱瘓根本就不是我所為的。
這些事情我之所以說成是自己做的，隻不過是為了讓我被開除警籍的事情，不會遭到你們的懷疑而已。”
“什麽？你……”
“怎麽？很吃驚嗎？難以相信我的決心，我會為了能打入到以你馬尚為首的黑shehui組織裏，而付出這麽多是嗎？
嗬嗬~不必吃驚，這些都是我們刑警應該做的！不然還能讓你們這種人繼續逍遙法外嗎？笑話，天大的笑話！”
“班蝰蛇”手槍的槍口繼續對準馬尚的眉心，我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坦白給他，就像之前他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我關於戚皓楓的事情一樣。
我們之間“坦誠相待”，無論他是不是罪犯，我都無需對他隱瞞，因為他的終點近在眼前，所以再也沒有什麽可以藏著掖著的事情了。
當一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似乎這一刻的我們，忘記了彼此曾經是老大和小弟的關係，也忘記了現在是罪犯和刑警的對立。
馬尚笑了起來，那是一種無力的嘴臉；我也在他笑出聲的同時，將輕鬆的喜悅表現到臉上來。
幾秒鍾的時間後，馬尚看著我輕聲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帶我回警察局啊？難不成要一直幹耗著？那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怎麽？想好要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實了嗎？”
“嗬嗬，做我們這一行的，從入行那天起就已經想好了一切——這是一種抱著必死的決心，無論是被條子槍斃、還是被同行追殺，我早都有了心理準備。”
看著馬尚強裝堅強的表現，可眼睛裏麵卻塞滿了無奈的存在，我的心裏麵不自覺地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試想一下，如果戚皓楓還沒死、如果戚皓楓的毒pin行業越做越大，那……現在被抓起來的人會不會是他？
如果是戚皓楓的話，那他現在會是什麽樣子呢？或者說……他又會不會被警方成功緝拿呢？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了點兒小私心，於是我趕忙問道：“馬尚，你……你有沒有戚皓楓的照片？合影也行！”
我突然很好奇自己的前世到底長著什麽樣子，我也曾幻想過他的麵容，但卻無法拚組隻有一片空白。
嗯……怎麽說呢？我曾不止一次思考過，想著前世會不會和我長得很像呢？又或者說是我們的樣子極為相仿呢？
畢竟我們之間的關係，那可是前世與今生的親密聯係啊！所以我想著通過馬尚，試試看能不能見到自己前世的樣貌。
我的話剛對馬尚說完，戚皓楓在我的精神世界裏可算是炸開了鍋，一點兒不留情麵的跟我吼道：“臥槽，你個大傻吊，現在什麽時候了？你還有這些閑心？”
“哎呀~我同事們的增援還沒到場呢！待著也是待著，我想看看你以前的帥臉不行嘛！”
“你……滾，我靠！你要是閑的沒事玩兒，那你就趕緊放個屁攆著玩兒去，要我的照片幹什麽？你……我靠！”
戚皓楓用“我靠”二字，來向我表示他自己內心的不滿情緒。我自然不會在意，畢竟嘴巴是我自己的，我想問馬尚什麽問題任誰都無法幹預。
回過神來，我注視著馬尚的麵部表情——現在的他像是在回憶，也像是在思考問題。
看著他的臉龐，哪怕現在已是中年可依舊帶著英氣，我也借此下意識的聯想起自己前世生前的樣貌。
畢竟馬尚之前無意間告訴過我，他們年輕的時候白皓長得比他還要帥氣，再加上白皓自身的地位和實力，所以身邊也根本不缺美女。
那……這不就說明了如果戚皓楓活到現在，肯定是要比眼前的馬尚還英氣逼人嘛！
我正聯想著戚皓楓的長相，馬尚的視線卻突然聚焦在我的身上，他微皺著眉頭開始打量起我來。
從上看到下，從左看到右，馬尚的眼球在緩慢移動，可目光卻至始至終都停留在我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少秒，馬尚突然點著頭開了口：“我怎麽感覺……你的側臉，就有幾分和白皓相似的地方呢？”
“什麽？真的假的？那……你有戚皓楓的照片嗎？”
“嗬~沒有，早就沒了。都幾十年了，我怎麽可能還有他的照片呢！”
“那……他生前是什麽樣子啊？”
“記不得了，記不得了。不過……要是拿你跟他對比一下的話，或許……或許你要是雙眼皮，就能比他還要帥氣幾分吧！”
“什麽？”馬尚的話剛說完，我立馬在心中驚訝了起來，隨即趕緊用心聲跟戚皓楓說道：“兄弟，到底是你長得太醜，還是我現在的長相很帥氣？為什麽我們之間隻差了個眼皮？”
“臥槽！你趕緊給我滾，老子不醜。至於你嘛……哼，你要是不帥氣的話，我估計你也不能有豔遇了吧？”
“豔遇？”我被前世的話搞得是一頭霧水，隻聽他接下來的言辭頓時讓我尷尬不已……
“我看你做臥底的時間是不是有點兒太久了？腦子不太好吧！是不是記性變差，腦袋不靈光了？
怎麽，大美妞兒和大蘿莉……這兩個超級大美女對你的點點滴滴，你全都給忘記了？”
“我……我……咳~那個，沒事了。我們換個話題吧！換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