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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紙人

  張老道查看完玉佩的話,讓沐瑤有些失望,又對沐軒升起了些期待。


  「我先去把縛鬼符中的幾隻小鬼釋放了。」


  沐瑤從張老道手中收回玉佩帶好,拿出縛鬼符,準備放出裡面的兩隻邪鬼仔。


  「不急,我先給你們弄點東西看看。」張老道伸手阻止了沐瑤的動作,讓沐瑤看到了他手中拿著的幾十個小紙人。


  「看什麼?」


  沐瑤剛剛在張老道要剪刀和紙剪這些紙人的時候,就很好奇他剪出這些紙人要做什麼,現在見他主動說出來,也就停止了釋放邪鬼仔的動作。盯著張老道,等他的下一步動作。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也去探探他們在做些什麼。」張老道看了眼窗外幾十米處飄著的女鬼,笑著跟沐瑤他們說了一句,然後就對著手上被他點過精血的紙人念起咒語來。


  「%¥#%&#¥……分開!」


  張老道念完咒,那幾十個,兩兩手連著手的紙人就自動站了起來,張老道對著兩兩成對的紙人,念了句『分開』,它們連著的手就分開,然後排成了兩行。


  「你們去找他們。」張老道手點了一行紙人,那行紙人就似活了一樣,對張老道鞠了一躬,然後似蹦蹦跳跳的上下起伏著,快速的從沐瑤家的門縫鑽出了沐瑤家。


  「他們是去找到邪巫師們,那他們呢?」


  沐瑤看那些紙人離開后,看著還剩下排隊站著的紙人,忍不住問張老道他們留下要做什麼。


  「這些你一會就知道了,現在還有些時間,我把這紙人術教你一遍,以後探路問事傳信,他們用起來可方便了。」


  張老道跟沐瑤賣了一個關子,沒有告訴沐瑤剩下的紙人是做什麼,而是拿起剩下的黃紙,教起沐瑤『紙人術』。


  *************

  「這些紙人動了!」


  沐瑤跟著張老道,學完『紙人術』的幾種口訣后,一邊和秦大師聊煉丹之事的顧明哲,注意到被張老道放到茶几上立著的紙人四處走動起來,就出聲提醒沐瑤他們。


  聽紙人動了,張老道又對著那紙人念了幾句咒語,那些沒有被畫出五官的紙人,就自動浮現出五官,張嘴開始說話了。


  「派去的東西都進不去那丫頭的家,被他們抓走的鬼仔和我們也沒有任何感應,你們快想對付她的辦法,把我們的鬼仔救回來。!」


  一個紙人看著其他紙人,焦躁的在茶几上走來走去,口中原聲的傳來一個邪巫師的話語。


  「那些邪鬼仔,可是我和古巴費了幾年的功夫才製成的,若是全被那死丫頭放了,我們損失這幾年的心力是小,被反噬才是最糟糕的。」


  「龍傑那,只是幾個鬼仔,沒了就再練,急什麼急,現在要急的是那死丫頭身邊出現的兩個幫手!」


  坐在主位的紙人開口提醒其他人,「你們可別忘了,之前在醫院,我們派去的盅降,可是沒有一個回來的。」


  「他們不僅沒有回來,鬼仔還被他們用兩個小法器全收了。」又一個盤腿坐著的紙人冷靜的開口,「那死丫頭招來的兩個幫手可不簡單,你們有空急那幾隻鬼仔,不如多想想之後怎麼對付他們。」


  「阿贊平,我們當然知道那兩個幫手不簡單,就是知道他們不簡單,才更加擔心鬼仔被他們釋放后的反噬,你可別忘記我們當中最厲害的阿贊羅,他的百花飛頭降,已經練成不死之身,卻抵不住那死丫頭手中法器的一擊。 」被稱作龍傑那的紙人轉頭看著不遠處的阿贊平,想到可能遭到的反噬,就心急如焚。


  「根據之前鬼仔們查探的,那死丫頭身上保命的怕就是那法器,我們之前還想著找法子毀了再對付她,可是現在突然冒出兩個法師,他們可不是那半吊子的死丫頭,看今晚處理的手法,其道行怕不比我們低。」


  主座上的紙人有些凝重的開口,卻是惹來古巴激烈的情緒。


  「在機場的時候,我就說讓阿贊平乘勝追擊的去殺死那女孩,那時她身邊的幫手還沒有趕來,可比現在好對付多了。那時我們全力攻擊她,我就不信女孩手中的法器,能抵擋我們所有人的攻擊,只要殺死女孩,她身邊的小鬼和幾隻靈物,我們早就到手了,才不會像現在這樣,折損了我那麼多鬼仔,還要被女孩身邊新來的幫手,弄的心慌慌的。」


  「當時阿贊平就該出手,不應該勸大家退回來。」


  古巴憤恨的話語,得來了龍傑那的附和。


  「阿贊羅死了,尼吉也死了的時候,可不止我一個覺得回來另做打算比較好,龍傑那,你當時也是同意的。」阿贊平不悅龍傑那把回來的所有責任推給他。


  「我當時只是沒有說話,並不是同意。」龍傑那反駁完阿贊平,看著阿贊平紅光滿面的頭顱,忍不住開口指責阿贊平當時沒有攻擊的行為。


  「阿贊平,當時你若不是那麼畏畏縮縮的,直接飛頭去攻擊他們,現在他們也等不來幫手。」


  「龍傑那,阿贊羅練成了飛頭降都死了,你讓我這還沒有練成的去,你是想我去送死嗎?」阿贊平的紙人有些生氣,頭自動離開了身體帶著腸胃飄了起來。


  「怎麼,阿贊平,你要對我動手?」龍傑那看阿贊平頭離開了身體,緊張的退後了幾步,開口很不慢的質問飛頭的阿贊平。


  「阿贊平,龍傑那,你們要做什麼,現在可不是我們內訌的時候。」一個紙人走入阿贊平和龍傑那中間,開口呵止住兩人的敵對。


  阿贊平的頭回到身體里,『哼』了一聲不說話,龍傑那也走到離阿贊平很遠的位置,沉默了下來。
……

  ************

  「這些紙人代表的是那些邪巫師嗎?」


  沐瑤在紙人都沉默的時候,抬頭問張老道,張老道點頭沐瑤就查看起剛剛動了的紙人數。


  「看來他們現在還有十六人,張大師,秦大師,我只請了包括你們在內的九位大師,明天和他們鬥法,會不會.……」沐瑤有些擔心的話語,聽到張老道和秦大師耳中,引來他們的一通大笑。


  「其實再來三位道友,你和顧小友和我們結成七星陣,就能很輕鬆的廢了他們所有的修為。」秦大師笑完帶了些自信跟沐瑤說,「你請了九位道友,連上你們十一,要解決他們這群邪巫師,只怕不用一刻鐘。」


  「這麼快?」沐瑤驚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秦大師,秦大師就開口跟沐瑤說。


  「你請來的人,道法修鍊最淺的人,也不是這些走邪門歪道的巫師可以比肩的,更別提其中還有張大師這樣的大家,若不是張大師一人做法,那些人會逃跑,廢不了所有人的修為,只張大師一人出手,也不是他們那群人受的住的。」


  秦大師推崇張老道的話,讓沐瑤膜拜的看了張老道一眼,張老道卻是雲淡風輕的繼續看著紙人說,「他們現在其實已經心生退意,不敢在貿然來謀害沐小友了。」


  「退意?」沐瑤低頭看著那些紙人,發現他們沉默了一會,再有人開口的時候,的確是有些激烈的討論著要不要放棄在追殺沐瑤和陳謀安。


  「現在那死丫頭身邊的兩個幫手不簡單,我們繼續攻擊他們,能不能殺死那死丫頭都未知,怕就怕我們和阿贊羅一樣死在這裡。」


  「阿贊平,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放棄這次行動?」龍傑那在阿贊平開口后,忍不住質問他。


  「我是有這個打算,我們這次來,也不一定要弄死那丫頭。」阿贊平看了龍傑那一眼,沒有隱瞞自己退意的直接說了出來。


  「我們以其拼上命的弄死那女孩,不如繼續之前的另一個計劃,讓他們的電影播放不了,只要電影不播放,裡面的內容就造不成信眾對我們的恐慌,也挑不起鬼仔們對我們的逆反情緒,同時只要電影不播放,他們也要跟著大虧錢,那我們這次也不算白來。」


  「你是沒有白來,不僅沒有損失,還得了大收穫呢!」


  龍傑那陰翳的看了吸收阿贊羅血污晉陞了法力的阿贊平一眼,「現在退出,你沒有損失,我和古巴、龍婆山、徐龍.……可是損失了所有金鬼仔,還不知道要遭到那些金鬼仔被釋放的多少反噬,你現在說退出,是不是只管自己得了便宜,就不管我們的死活。」


  龍傑那的話,讓被他提到損失了邪鬼仔的邪巫師,都眼神不善的看著阿贊平。


  「阿贊羅的死,我們誰也沒有算到,我在其中得利也是巧合,一直眼熱這件事,要不我分你們點血污?」阿贊平被擠兌的不悅的再次讓頭和軀體分離,讓頭顱快速的龍傑那飛去。


  龍傑那一個沒準備,就被阿贊平襲擊到了脖子,慘叫了一聲,想招他的邪鬼仔幫忙卻是身邊沒有一隻邪鬼仔,只能自己忍著痛苦的伸手去撕扯阿贊平頭顱下還掛著的腸胃。


  「啊——」


  阿贊平被撕扯到腸胃,痛的悶哼了聲,卻是繼續死咬著龍傑那的脖子,吸他的血。


  ************

  「阿贊平夠了!」


  就在阿贊平把龍傑那咬成乾屍的時候,一邊看不下去的邪巫師開口制止了阿贊平的攻擊。


  阿贊平本也只是想給針對他的龍傑那一個教訓,所以聽到有人制止也就鬆開了口,飛回了身體。


  「阿贊平!」


  龍傑那捂著缺了塊肉的脖頸,恨意滿滿看著對他挑釁舔著嘴邊血跡的阿贊平。


  「我的提議大家還是考慮考慮,只是面對那半吊子的死丫頭,我們就折損了那麼多東西,現在還有兩個明顯不好對付的老傢伙,我們繼續纏鬥下去,全死在這就得不償失了。」


  阿贊平嗜血的舔完嘴巴龍傑那的血,覺得自己渾身暖暖的修復了之前血污的陰冷,就心情很好的開口。


  「我可不想跟阿贊羅一樣,死在異國他鄉。」


  阿贊平已經不準備繼續去對付沐瑤一行人,現在開口也只是給他們表明出來,不管他們同不同意,他都準備退出了。


  「你這是明確的要走了?」古巴不滿的開口,阿贊平沒有理他,而是看了其他幾位和他一樣心生退意的人。


  「阿贊平這話也在理,繼續和那死丫頭纏鬥下去,我們在損失什麼很得不償失,不如這次先阻止了那部電影的上映,以後在找機會來收拾那死丫頭。」


  一個邪巫師附和了阿贊平的話之後,引來了其他怕死的邪巫師附和。


  阿贊平見此看了被吸走許多血,正在拿出身上的幾個盅降補血的龍傑那,帶著笑說。


  「既然你們也同意,那麼我們現在來商量怎麼阻止他們電影上映。」
……

  「怎麼辦,他們要退了?」


  沐瑤聽了紙人學嘴的話,知道邪巫師們現在的打算,就有些不甘心他們就這麼散了的問張老道和秦大師。


  「他們跑不了,明天一早有幾位道友就能趕來,到時候我們就結陣,把他們一網打盡。」張老道平靜的開口,讓沐瑤著急的心鬆了下來,繼續去聽他們準備怎麼讓《放過我2》的電影不能上映。


  「之前聯繫的那幾個信徒,沒辦法扣住那電影上映許可,現在只差幾天電影就上映了,我們還能對電影做什麼手腳?」一個邪巫師開口問阿贊平。


  「現在要阻止他們上映已經來不及了,不過只是上映了,我們也能有法子讓他提前下映。」阿贊平早想好阻止《放過我2》電影廣泛播放的法子。


  「之前我們要弄死那死丫頭和導演,不就是想給他們些教訓,順便用他們的死來讓電影受影響的播放不了嗎?現在我們可以用其他人的死,一樣讓這電影從各大影院下架。」


  「搞死其他人?除了那死丫頭和那導演的死能被大眾關注,而震懾有些人之外,還有誰的死,能影響那電影的投放?」阿贊平的話引來了幾個邪巫師的疑問,也讓盯著紙人的沐瑤困惑不解。


  「能影響電影投放的人多了去,你們不知道只要電影放映期間,出現嚇死人的電影,基本都會被強制下架,導演還有可能要受到幾年的禁片令。」


  「嚇死人,禁片令?」一些不關注除了修鍊邪術之外事的邪巫師,對於阿贊平的話有些理解不了,阿贊平見此有些嫌棄他們的「愚笨」,慢慢的解釋了他準備用來阻止《放過我2》上映法子。


  「電影放映的第一天,第一場,我們就能弄死幾個去觀看的觀眾,弄死後如之前那樣,讓我們的信眾去網上散布這個消息,電影過於恐怖嚇死人,電影院一定會減少排片量,甚至『嚇死』的人越多,會被強制下映,這就要看我們那幾個信徒散布消息的能力,能不能最快的引起有些部門的注意了。」


  「阿贊平,你確定只要我們弄死幾個觀眾,偽裝成是被電影嚇死的,就能如你所說的迫使這部電影下映?」


  聽明白阿贊平解釋的一個邪巫師,還是不確定他這法子有效的追問。


  「我確定,因為就算弄死一兩個觀眾不行,我們還能輕易的弄死一二十,還不行,就繼續加倍,讓這部電影成為看了就死,受了詛咒的影片,你們覺得有幾個不怕死的回去看,有幾個影院趕放?而且被電影『嚇』死的人越多,製作這部電影的導演和那死丫頭,只要網路上引導得當,也會背上罵名,這樣的報復,我覺得夠他們受的了。」


  **************

  阿贊平陰毒的話語說出來,讓沐瑤後背有些發涼。


  她比其他不理解阿贊平這方法的邪巫師,更能知道阿贊平這種繞過她和陳謀安去謀害觀眾的行為,會對《放過我2》造成的影響。


  《放過我2》若真的有人觀影出現死亡,一個是偶然,還可能變相的為電影做宣傳,可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多個的話,某些管理部門一定會強制讓《放過我2》下映,陳謀安也可能真的因此而被下禁片令。


  就算不下這個禁片令,陳謀安以後拍的恐怖電影在過審的時候,會被卡著不讓上的概率就大了很多。


  「這阿贊平,心機頭腦可比其他邪巫師多多了!」


  顧明哲看著阿贊平的那個紙人感慨,而那個紙人這時也繼續說著如何弄死觀影的人。


  「要弄死有防備的死丫頭難,弄死普通人,對於我們不就是動動嘴的事嗎?我們養著的寶貝派出幾個,弄死一個影院的人也不是難事,更別說我們只需弄死幾個做做樣子。」


  「我們厲害的鬼仔都被那死丫頭抓了,可沒你這麼有能耐的動動嘴就能弄死人,這次我們就不參與了。」龍傑那見不能扭轉大家的退意,對阿贊平恨之入骨卻現在奈何不了他,只能自暴自棄的準備不在參與阿贊平說的那個計劃。


  「也沒叫你參與,這次派我那幾隻女鬼,和其他幾位師傅的寶貝,去各地影院弄死幾個觀影的人.……」


  阿贊平一點也不在意手下敗將龍傑那的話語,自顧自安排掉去謀害看《放過我2》觀眾的事。


  「好在明天幾位大師就要來了,不然等他們真的這麼做的時候,還不知道要被傷到多少無辜的人。」沐瑤聽完阿贊平和邪巫師的話,有些慶幸她請張老道他們出山幫忙。


  「這些邪巫師啊,為了私慾,隨隨便便害人,還真是欠收拾。」張老道對阿贊平他們準備謀害其他人的計劃,有些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明天等其他道友一來我們就結陣,把他們都廢了,為民除害,也替天行道。」秦大師同樣很厭惡這些邪門歪道隨意害人的行徑,捏著後背的木劍都想直接衝去收拾他們了。


  「沐小友,你現在趁著天沒有亮,先把這幾隻鬼仔釋放了,給那邊造成些損失。」張老道看紙人們商討完阻止《放過我2》播放的法子后,就自顧自的修鍊沒有再說話,就讓一邊的沐瑤去釋放邪鬼仔。


  沐瑤點了點頭,就放出她手中縛鬼符中的兩隻邪鬼仔,抱起其中一個對他怒目而視的邪鬼仔,走去了浴室,那裡已經準備好了陰陽水。


  「你這個壞女人,別碰我,別碰我!」


  邪鬼仔不能動,對沐瑤又是懼怕又是恨的吼叫著,破碎的面容變的猙獰又嚇人,沐瑤看到這樣的場景,沒有害怕反而有些心疼這些早夭還受如此折磨的小鬼,所以就輕撫了他的脊背安撫他。


  「別怕,我幫你洗去身上的束縛,你就能去投胎了。」


  沐瑤不知道她的話語和觸摸,似乎是帶了一種魔力,讓被邪巫師灌輸了對她恨意的邪鬼仔,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


  一邊的張老道見此,看了看沐瑤周身泛起的淺光,忍不住默念了一句道號。


  沐瑤抱著安靜下來的邪鬼仔放入裝有陰陽水的浴池中,那裡面還被沐瑤放了幾個沐軒的玩具。


  「你玩一會這些玩具,一會就好了!」


  沐瑤把邪鬼仔放入陰陽水中,就解了邪鬼仔身上不能動的禁制,塞了一個小黃鴨給他,就溫柔小心的替他清洗身上密布的經文。


  邪鬼仔之前還抱著對沐瑤的警惕,甚至還想著逃走,可是在發現沐瑤真的用水清洗掉他身上,時常令他難受的經文時,這種警惕變為懷疑,對邪巫師們的懷疑。


  他出生就是死胎,被古巴從墓地帶回,煉製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古巴告訴他,他只有這樣才不會消亡,才能繼續留在人間,如其他孩子一樣生活。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幫助我讓你幫助的人心愿達成,你就會有新衣服,新鞋子穿,會有零食吃……你若是不聽話,那麼我就只能把你送走,你就只能餓肚子,光著身子受冷。」古巴一直給他灌輸,他以這樣形式的留存,是一種恩賜,是一種福報。


  他不懂,他他記不起自己的父母是誰,也記不起其他事情,被煉製的痛苦也讓他懼怕古巴,怕他不聽話古巴繼續這麼對他,所以他聽話。


  「你不會讓那小鬼吃我?你不讓他吃我,我可以奉你為主人,幫你做事?」被洗去一半經文的邪鬼仔覺得自己舒服極了,他看著對他很溫柔的沐瑤,想到沐瑤身邊那隻白白胖胖可愛漂亮,讓他們所有邪鬼仔嫉妒的小鬼,忍不住開口想要跟著沐瑤。


  「我跟著你,你也要想對那小鬼一樣,把我養的白白胖胖的,我現在的樣子……」邪鬼仔摸著他殘缺的臉,露出了一陣自卑,「我現在的樣子,你能幫我養好嗎?」


  「養不好也沒有關係,但是你也要向對那小鬼一樣對我,我會幫你做很多事,我會做很多事,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完成,只是你要對我好!」邪鬼仔不清楚沐瑤能不能幫他養好讓他也不喜的臉,不過卻是艷羨沐軒被沐瑤呵護的生活,開口跟沐瑤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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