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中邪

  「你看什麼呢？這麼專註！」


  沐瑤看顧明哲看電腦，看的有些呆，就拍了下顧明哲，顧明哲回神轉頭一直盯著沐瑤看，把沐瑤看的怪怪的就問他，「怎麼了？」


  「《符咒術》中有開天眼的法子對嗎？」


  「沒有！」


  顧明哲一開口沐瑤就知道他是查到什麼，或者是準備做什麼的開口否定了。


  「你撒謊，眼睛都不敢看我的了！」顧明哲卻是沒有信沐瑤的話，還很簡易的戳穿了，讓沐瑤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準備不理他的繼續去和幾隻小動物說話的時候，顧明哲卻是開口說，「瑤瑤，你幫我開天眼，我想學符咒術！」


  「啊，小白，你這次回去多出的這條虛尾，什麼時候能變實尾？」沐瑤裝沒有聽到顧明哲的話，抱起沐軒肩膀上的小白狐，看著她一條實一條虛的尾巴問。


  「老祖說跟著小姨，多做好事，就很快能變實了！」小白狐在沐瑤的兩個手掌中，跑了轉圈圈。


  「那小白變成二尾靈狐……」


  「軒軒，小白、小黃.……你們先在這玩會，我和你們小姨離開說點事！」顧明哲在沐瑤裝傻的要捧著小白狐回卧室的時候，伸手把小白狐拎給一邊的沐軒抱著，就拉著沐瑤進走出了客廳，去了離客廳最近的一間書房。


  「瑤瑤，我是認真的！我想和你一樣！」一進書房，顧明哲就把門扣上，然後抱著沐瑤的腰，把沐瑤給推門上靠著，低頭眼睛很認真的看著沐瑤的說出他的想法。


  「我們一直是一樣的，你不要亂想其他事情。」沐瑤推了推顧明哲示意他放開她，顧明哲卻是把沐瑤的腰摟的更緊，身子俯的更低的直視著沐瑤的眼睛說。


  「我不想每次你遇到另一個世界的困難的時候，我只能旁觀，不能和你一起去應對！」


  「我很少遇到……」


  「軒軒都能幫你，小白狐他們也能幫你，我卻不能！」顧明哲打斷沐瑤的拒絕，繼續堅持要開天眼。


  「我查過，符咒術有幫人開天眼的咒法，所以我希望是你來幫我開，不然我也會去找其他人幫我。」


  「你一定要這麼執著嗎？看另一個世界的感受並不好，對你正常生活會有很大的影響！」沐瑤知道顧明哲想保護她的心情，卻是也想保護住他平靜的生活。因為陰陽眼一開，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就會……

  「我想和你一樣，瑤瑤！」顧明哲捧著沐瑤的臉，親了親她的眼睛，然後很認真看著沐瑤說。


  「我還是不.……唔！」沐瑤雖然被顧明哲的認真弄的有些心軟，卻還是堅持的拒絕，卻是說到一半就被顧明哲給堵住嘴。


  「答應我，就當我的生日禮物！」顧明哲親夠沐瑤抬起頭繼續要求，沐瑤開口要說『不行』，顧明哲就又繼續堵上。


  這麼來回幾次，沐瑤都有些崩潰的指控他犯規，顧明哲卻是依舊用這種方法逼迫沐瑤同意，不然.……就親到沐瑤同意。


  被連著親了快十幾次的沐瑤，看出顧明哲的決心，也就點頭，不過卻是說，「你隨時可以後悔！」


  「我不會後悔，我一直想進入你的另一個世界！」顧明哲見沐瑤答應就高興的笑了起來，沐瑤卻是有些無奈。


  「等下幫我開吧！」顧明哲有些怕沐瑤反悔的開口，沐瑤卻是以手裡沒有開眼符為由拒絕了。


  然而顧明哲卻是不信偷偷問了沐軒，然後被賣沐瑤馬的沐軒告知，開眼符在沐瑤行李箱里中。


  等顧明哲讓沐軒去拿來，他拿去遞給沐瑤的時候，沐瑤忍不住跟他說，「你就那麼急的想見鬼啊！」


  「是啊，反正今天我生日，就當一個新的變化啦！」顧明哲笑的很開心，沐瑤卻是心情很伏在。


  等念咒為顧明哲開了天眼，顧明哲就馬上走到窗邊看外面，本打算問沐瑤外面那些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時，卻是馬上被窗外不遠處，飄著的一個無腿的女鬼，給弄的住了嘴。


  「你現在後悔，我就幫你解除了！」


  沐瑤也看到窗外盯著他們裡面的女鬼，就如沒有看到的一樣的問顧明哲，顧明哲卻是看到小區外行走在馬路上外觀都不是很美好的孤魂野鬼對沐瑤搖了搖頭表示不要。


  「你看到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嗎？」顧明哲站窗邊，把外面能看到的東西都看了一邊后，回身摟抱住沐瑤帶了些心疼的問，「你害怕過嗎？」


  「看習慣就和常人一樣了，沒什麼好害怕的！」沐瑤看出顧明哲對她的心疼，不好說她是死過一次，經歷過陰曹地府才能如此淡定，若是上一世的她，突然被開了陰陽眼，那是妥妥的會被每天看到的東西嚇的睡不著覺的。


  「你害怕嗎？」沐瑤其實有些擔心顧明哲，常人見些死狀慘烈的鬼，可不是什麼好體驗。


  「不怕！」顧明哲再回頭看路邊似乎察覺到他而一直盯著他看的只有一半身體的鬼，然後淡定的轉頭，對沐瑤表示不怕。


  「上次去t國，大師送你的佛珠你隨身帶著，等會我在給你幾個護身符！以後看到這些東西，你都假裝沒有看到，他們和你說話也當沒有聽到.……」沐瑤拉著顧明哲回到客廳，想了想告訴他一些應對鬼怪的技巧，顧明哲點頭記下后，沐瑤又讓沐軒把他背包里裝著的《符咒術》拿出來給顧明哲看。


  「你先記下有些符咒的口訣，等回d市，我們準備好東西，你誓神后再正式開始學習畫符和用符！」


  顧明哲接過他開了天眼后能看到的《符咒術》，也就開始翻閱了起來。


  沐瑤見他如此，卻是抬頭看了看時間不早，而去廚房把定好的生日蛋糕抬了出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沐瑤把點好蠟燭的生日蛋糕端出來，沐軒看到就興奮的把燈熄滅，然後帶著幾隻小動物拍著手對顧明哲唱生日快樂歌。


  顧明哲聽著一陣童音，笑著放下手裡的符咒術，準備等過完生日再繼續。


  「快許願吧，大壽星！」沐瑤笑著讓顧明哲許願，顧明哲沒有馬上閉眼許願，而是想到去年要求的一日情侶，而甜蜜的笑了起來。


  「我希望你永遠在我身邊！」


  「願望不能說出.……好吧，我會幫你實現的！」顧明哲沒有默聲許願的把願望對著沐瑤說了出來，沐瑤下意識的準備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的話，卻是想到他們之前發生的事情，而笑著對顧明哲說會幫他實現。


  顧明哲聽沐瑤說會幫他實現，就笑著在蠟燭下親了她一口，才和沐軒和湊熱鬧的幾隻小動物一起把蠟燭吹滅，然後在他們興奮的嘰嘰喳喳聲中，把蛋糕切了分給他們。


  「我要這個黃桃！」


  「我要草莓！」


  「奶油，奶油多點！」
……

  沐瑤和顧明哲兩人笑聽著幾個『孩子』的要求，一一滿足了他們，卻是發現最後只剩一小塊蛋糕。


  「嘗一下，怎麼樣？」顧明哲用叉子挑了一塊蛋糕喂沐瑤，沐瑤吃了后覺得定的蛋糕味道不錯，自然而然的就舀了勺喂顧明哲。


  兩人笑看著對方，就這麼分吃完蛋糕，然後一起收拾好被沐軒和幾隻小動物弄出的垃圾，看時間不早把沐軒和幾隻小動物送去睡覺。


  「感覺我們好像他們的爸爸媽媽！嘻嘻，一家人真幸福！」顧明哲在和沐瑤看著沐軒和幾隻小動物各自睡到各自窩后，回到客廳的時候，有感而發的說了句。


  沐瑤聽后看了他一眼，然後把去安頓沐軒他們時偷偷拿好的禮物遞給了顧明哲。


  「生日禮物！」


  「是什麼？」顧明哲笑著接過，然後打開看到是一對情侶手錶，就馬上把女款拿了給沐瑤帶上，他換下他的舊錶，讓沐瑤幫他帶上。


  「其實你今天已經送過我生日禮物了，不過禮物越多越好！」顧明哲和沐瑤坐沙發上，想著被開了天眼，就覺得很滿足，在看手上和沐瑤同款的手錶，看著沐瑤笑的更快樂了一些。


  「瑤瑤，再送我一個禮物好不好？」顧明哲說著就已經把沐瑤抱腿上坐著，沐瑤不習慣的動了動，顧明哲卻是已經找准沐瑤的紅唇，狠狠吻了下去.……

  ****

  顧明哲生日的第二日，因為昨天發生的鯰魚精事情，沐瑤和顧明哲並沒有按計劃帶沐軒他們去海底世界，而是把航班提前的飛回d市。


  一路上，開了天眼的顧明哲就感受到了來自另一個世界很深的惡意，更加明白沐瑤為什麼不想讓他看到這個世界。


  「別理那些東西，他們不敢靠近你，現在是在故意激怒你呢！」


  顧明哲看著站在他不遠處，跟了他有些距離的幾隻鬼，看他們都對他露出最可怖的面容，還對他口吐惡語，有些話過於污穢的讓他有些動怒的時候，沐瑤拉住了他的手讓他無視他們。


  「你身上帶著他們懼怕的佛珠，他們不能靠你太近攻擊你，所以才這麼激怒你，你越生氣他們這些無聊鬼，才會越高興，也越愛跟著，你學會無視他們，他們覺得無趣也就會走了！」沐瑤雖然嘴上這麼教著顧明哲，可是眼睛卻是帶了些殺氣的瞪了那幾隻鬼，想著之前只要她和沐軒離顧明哲遠一些，他們就嘗試靠近顧明哲的行為，沐瑤覺得她可能需要給他們些教訓，知道有些人不是他們能整的。


  沐瑤對那幾隻無聊鬼的瞪視，無聊鬼因為她身邊聚集的某股氣而嚇的退了幾米，卻還是不死心的因為知道顧明哲看到他們，而依舊跟著，然後躍躍欲試的找機會嚇唬和攻擊顧明哲。


  這樣的行為，在沐瑤準備動手的時候，卻是惹怒了沐軒和幾隻小動物，追上那幾隻看到他們靠近就拔腿就跑的無聊惡鬼，狠狠的揍了他們一頓，才回到沐瑤和顧明哲身邊。


  「你快點學會符咒術，以後這些鬼惡意的靠近你，你就用一些小符咒給他們點教訓，這樣他們也就不敢纏著你，鬧你了！」沐瑤這麼說完，卻是看著又被顧明哲氣場吸引而來的幾隻無頭鬼，忍不住再次開口勸顧明哲，「你要不還是讓我把天眼取消了？」


  見各種各樣的鬼怪，每天影響心情不說，最麻煩的是，這些鬼怪感知到有人能看到他們，就都愛找來，或是求助，或是找麻煩。


  這些避無可避，到一定時候就都會有東西找上門。


  「你不要擔心我，我會慢慢適應的！」顧明哲才這麼跟沐瑤說著，他推著的行李箱卻是被一個快速跑過來的鬼給撞倒在地，若不是他推的快，就要被砸到腳。


  「他們中一些都對能看到他們的人抱有惡意，你要多注意，佛珠最近都不要離身，等之後幾個護身符帶上，也不要離，你住的地方，也需要請點聖物回來，不然他們愛跟著你，找機會害你！」


  沐瑤看著沐軒追著那個襲擊顧明哲箱子的鬼而去，也就嘆了口氣告訴顧明哲身上的佛珠不能離身。沐瑤之前是靠鍾馗像和沐軒，才震懾的那些東西不敢太靠近她，更不怎麼敢起謀害她的心，而顧明哲現在卻是只有一串能護住那些東西不觸碰到他的佛珠。


  想到顧明哲才剛剛開天眼，就暴露的招來一些東西，心中就升起一些擔心，顧明哲卻是很樂觀，一路努力自若的看著那些對他飽含惡意的鬼怪，和沐瑤說著其他事情回了d一。


  回去沐瑤就準備晚上顧明哲誓神開始學習符咒術的祭品。


  「你真的已經記熟了那幾個符咒的畫法了？」擺完祭品，沐瑤又擺畫符咒的東西，只是擺好還是忍不住問顧明哲是不是真的掌握了，她當初可是背了好幾天才背熟各類畫符咒的口訣，記下符咒的畫法的。


  「我都記熟了，今晚就可以開始！」顧明哲很肯定的話，讓沐瑤低頭開始準備，想到顧明哲翻了還沒一晚上的《符咒術》，沐瑤又有人比人氣死人之感。


  ******

  「季校長的房子好神奇!」


  沐瑤準備好那些東西后，就和顧明哲下了樓，準備先去上晚自習，等下了晚自習之後再回來弄祭祀和畫符。


  兩人走出樓房，顧明哲再次看到季文賢懸空在半空的古宅，忍不住感嘆了句，在房屋內看書的季文賢聽到，居然就把房門打開，坐院子里問顧明哲和沐瑤，「沐同學和顧同學，要進來坐坐嗎？」


  季文賢邀請的話，沐瑤和顧明哲都沒有拒絕的點頭，季文賢手一揮兩人就進了他古宅的院子。


  「我這裡有很多書，你們若是感興趣，可以隨時來查閱！」季文賢在請沐瑤和顧明哲喝茶的時候，發現顧明哲看了他放桌上的幾本書，而笑著對他們開放了他的書房。


  他身前就最愛把自己珍藏的各類書籍都共享給好學的學生，看顧明哲身上的氣運，季文賢很容易就看出顧明哲文曲星的身份，對於這樣天資好的學生，作為老師兼校長的季文賢很是喜愛。


  「真的能來借閱嗎？」顧明哲看著已經絕版的一些古籍，有些不確定的問，季文賢笑著說可以，顧明哲道了感謝，就決定抽空來把那些他查了好多年也沒有查到的古籍看了。


  「瑤瑤，其實開天眼也有很多開天眼的好處，你看我現在不僅能看《符咒術》，還能親自看到季校長，還能借閱他的珍藏，真的是一件很棒的體驗！」


  走出季文賢古宅的顧明哲，牽著沐瑤說出開天眼的好處，想讓還為他被有些東西騷擾和攻擊而不放心的沐瑤放心，沐瑤聽后覺得是有些不錯，這也算是開天眼的一種福利，只是這種福利很多時候很少遇到罷了。


  「吼——」


  顧明哲牽著沐瑤路過d一八卦陣內，作為陣眼的小樹林，聽到那陣眼下奇奇怪怪的吼叫聲，就去抬眼去看了下，卻是看到那陣眼下突然伸出的幾隻手而後背有些涼的轉眼，沐瑤卻是看習慣而完全像沒看到一樣看了看那幾顆作為八卦陣的大樹，才悠悠的轉眼。


  注意到沐瑤行為的顧明哲，握了握拳頭，覺得他還真的需要快速適應另一個世界的各種事物。


  為此，顧明哲瞞著沐瑤，每天都花時間走出有季文賢鎮著的d一，去校外觀看各種各樣的鬼，同時把顧明哲還物盡其用，拿那些知道他有陰陽眼就使惡的惡鬼當練習符咒術的對象，短短一個月，居然就把d一附近的惡鬼，給教訓的差不多，見到他躲的比見沐瑤和沐軒還快。


  ***

  而顧明哲的符咒術，也在他緊迫的練習下，不知不覺的超過了沐瑤的。


  等沐瑤因為一件事知道的時候，都不知道是該把這推在智商上，還是推在勤奮上。


  沐瑤發現顧明哲用符咒術，用的比她還六的時候，是在快要期末考試的周末，因為要期末考，那個周末，沐瑤沒有飛去a市看《妖女不禍國》的進度，放假就回了家開始抓緊時間複習。


  因為沐瑤現在在實驗班中的排名，已經很久不能和顧明哲並肩了，沐瑤因為寫小說、寫劇本，準備靠導演系的藝考等事情，把心思放在學校的學習上，相對很多學生來說是有些少的，所以在跟實驗班中又聰明還刻苦的一些學霸相比，沐瑤有時候在考試中還真的有些被虐，能穩住在年級前二十，還多虧了學神顧明哲偶爾的開小灶。


  所以面對即將來臨的期末考，不想『落後』太多的沐瑤，還是準備臨時抱佛腳的救一下。


  沐瑤本打算兩天都宅在家中自己複習，最後卻是被顧明哲誘惑的出了門，找了個清幽的地方，讓顧明哲給她開小灶。


  沐瑤早上八點出門，按計劃是準備學到下午5點才回家，卻是有學神提點，把計劃複習的東西超額完成，還空出了3小時完成，而這一有空，顧明哲就拖著期末考備考備的有些狠的沐瑤去逛美食街作為放鬆。


  對此沐瑤很贊同，還很有野心的準備從街頭吃到街尾，然而這個計劃，兩人卻是只吃了幾家，就被一家小吃店老闆的孩子生出的異像給打斷了。


  「凱凱，凱凱，你這是怎麼了！」


  正在分吃一盒魚丸的沐瑤和顧明哲，正走到那家買鴨血粉絲湯的店門口，準備要一份的時候，被姐姐牽著從後門進來的小男孩，一開始和姐姐玩的好好，卻是突然雙眼翻白的嚎叫起來，沐瑤和顧明哲因為他的發出的聲音而看了過去，就看到小男孩的臉扭曲的浮現出另一張模糊的臉。


  看到這個，顧明哲和沐瑤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小孩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顧明哲和沐瑤不好把這事告訴小男孩的家人，怕他們不相信他們兩個學生，還惹一身事，所以也就只能假裝上前幫忙止住突然抽搐的小男孩，然後想悄悄的把附在小鬼身上的東西趕出去。


  只是兩人都沒有想到，他們才過去幫忙，卻是有一位路過見多事的老人，看到小男孩表情猙獰扭曲，臉色蒼白還帶著烏青和黑紫，渾身顫抖不說，那嘴還不停發出各種凄厲古怪不屬於小男孩叫聲，而提醒小男孩父母說，「這孩子怕是中邪了！」


  老人開口讓鴨血粉絲湯的老闆和老闆娘都嚇了一跳，然後馬上問老人怎麼辦。


  「先掐他人中和手心，孩子他爸，你陽氣比你媳婦的大，先戳破大拇指點些血在他頭上，看能不能辟邪把孩子弄好，不能，就趕緊背了去城南那邊的xx廟，求裡面的大師化一下！」


  老人看起來已經快有八十歲了，身體卻是很健朗，說著就自己上前去給還在發抖鬼叫的小男孩掐了人中和手心，她這麼於一動，那沒了主心骨的孩子父母也趕緊按他的說法要做，卻是在孩子爸爸拿針戳手，卻是不知是急呢，還是手上老繭厚，戳破了卻是一直擠不出血。


  顧明哲堅持卻是想到什麼，沒有說什麼就用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把自己大拇指扎破破出血，點在了小男孩腦袋上，然後快速的畫了一個符號。


  沐瑤看顧明哲這樣，再看他默念什麼，也知他是在畫符用咒驅邪，所以準備幫他遮掩下，卻是沒有想到一直給小男孩掐手心的老人似乎察覺到什麼的，看了顧明哲一眼，沒說什麼，反而是開口讓急的滿頭大汗的男孩父母不要急。


  「你們今天遇貴人了，孩子快沒事了，去弄點溫補的東西來給孩子醒來喝，回過來一點，帶去診所，別去大醫院，打點葡萄糖。」


  老人說著的時候，顧明哲已經把要附小男孩身上的東西給趕出體外，小男孩停止亂叫，臉雖然還很蒼白帶烏青，卻是消了黑紫。


  顧明哲另外重掐了他人中，小男孩疼醒的看了看四周，叫了他爸媽一聲，然後就很累的睡了過去，面色慢慢的在睡夢中平和了下來。


  「走吧！」沐瑤對看小男孩無事的顧明哲晃了晃手中的縛鬼符，示意她把被顧明哲弄出的東西抓住了，然後用口型告訴他，他們可以離開了。


  顧明哲要附身小男孩的鬼怪被抓住，也就站起來，趁著孩子爸媽和周圍看熱鬧的人還關注虛弱的睡過去的小男孩的時候，和沐瑤離開了。


  「把手拿來！」


  兩人走出人群，走遠了那裡，沐瑤就馬上從包里翻出個創可貼，讓顧明哲把手伸出來，她幫他處理剛剛劃破的手指。


  「怎麼還在流血啊！」顧明哲照做的伸出手，沐瑤卻是看著那個傷口還在流血而有些擔心，還沒準備採取什麼止血措施的時候，顧明哲卻是已經想到一個符咒的讓沐瑤幫他止血。


  「瑤瑤記得『止血訣』嗎？」沐瑤被顧明哲這一提醒，也馬上想起來，右手掐出劍訣，朝著顧明哲手指出血的地方，虛寫一個「金」字，然後念了一段咒語。


  「金頂玄天，仁為上帝，一止血，二止路，封斷血路無去處，吾奉.……」


  沐瑤虛寫了三次『金』字，咒語剛好念完收手就看到顧明哲的傷口沒有在流血，還結了一層薄痂。


  「呼，好了！」沐瑤看著顧明哲的手，鬆了口氣。


  顧明哲看她為他小傷口緊張的樣子，笑著親了她額頭一口，然後想拉著沐瑤繼續逛，沐瑤卻是問他，「你是不是把《符咒術》上的所有符咒都記下來了？」


  顧明哲聽了問題沒在意的點頭，沐瑤就有些心塞的想她是背了好幾年才把那些常用拗口的符咒記下來，而且她記下來卻是因為各類符咒太多，常常在要用的時候都是需要梳理下才能找到合適的。


  對比之前顧明哲兩次都能一看事情就馬上想到解決方案，沐瑤有些懷疑她智商。


  「怎麼這麼垂頭喪氣的啊？」顧明哲看沐瑤突然失去元氣的樣子，就關心的問了句，沐瑤看了看顧明哲，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搖頭說沒有事。


  「到底是怎麼了？」顧明哲不信沐瑤的話，而沐瑤又不好意思說是被顧明哲的表現給打擊到，只能笑著岔開話題問顧明哲寒假的事情。


  「寒假你要去a國參賽多久啊？」


  「前後十天左右吧！」顧明哲看沐瑤笑了起來，不似之前的垂頭喪氣，也就沒有繼續追問沐瑤之前怎麼了，而是順著沐瑤回答。


  「十天啊，那是要過完大年初三才去吧？」沐瑤算著時間，顧明哲也算了下卻是因為沒有接到通知不能完全確定。


  「比賽是在2月24號，大年初八。」


  「大年初八，那應該會讓你們過三天年再出國！好可憐喲，我們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你們卻是要遠飛萬里比賽，想想學霸學神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我還是當我的學渣！」沐瑤笑著打趣顧明哲，顧明哲卻是念了幾句『學渣』，想到沐瑤的一本小說《學神和學渣的戀愛方程式》，正準備以裡面的情節逗沐瑤的時候，卻是想到沐瑤的新電影《放過我1》的上映時間。


  「是在大年初一上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