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變化

  「你看女配角那心機的站姿，我可是跟你講哦，裡面的可是很多戲的，她這樣站幾個機器拍女主都會被她擋到部分臉不說，她還在用那站姿來凸顯她的身材，你看她凹的都用力.……」


  沐瑤在看戲鬼的指點下再去看，還真的發現女配角的站姿很微妙，細看她的身體還真的在努力憋氣凹造型。


  「不過啊，這女主角也不是省油的燈，你看她演戲的爆發力，一點也不壓制自己的氣場，完完全全是在用演技碾壓女配角，你等著，不出十秒，你乾爹要喊卡罵女配……」


  「卡！」


  「申秀秀，你是不是腦子有坑，怎麼一點氣勢也沒有,表情那麼獃滯，你是木頭.……」


  看戲鬼的話還沒有說完，《龍戰在野》的女配角就被張天愷罵了，沐瑤被看戲鬼這麼有『預知』的能力驚為天人。


  「現在相信我了吧，這劇組拍戲啊，處處有撕逼，以後在片場你就跟著我，我啊，保准讓你分分鐘鍾看清這些演員拍戲的勾心鬥角，這可比她們演的劇情要有趣多了！」看戲鬼一臉過來人的樣子教育沐瑤不說，還好哥們撞了撞沐瑤的肩膀表示以後會罩著她。


  沐瑤，「.……」


  ***

  沐瑤在劇組呆了十多天，被愛看戲的鬼拉著看了好多場片場戲里戲外的撕逼大戲，看完之後，沐瑤再看那些平時笑的都如彌勒佛一樣的演員，都覺得他們的『演技』還真好，明明在戲里或是私下裡下手都是不留情面的人，可是平時確實這麼幅『與世無爭』、『好脾氣』的模樣。


  這些可是看的沐瑤每天都在記錄寫文素材。


  「到了d市點電話通知我！」


  沐瑤離開《龍戰在野》劇組回d市那天，還是張天愷抽空送沐瑤去的。一路和沐瑤聊了她幾本小說被幾家公司看中要賣版權的事情。


  「龍躍公司看中你的《天上掉下個笨天使》，你看他準備安排那個導演，若是定的是徐衛星，你可以考慮賣，這次小說版權不要低於300萬還有加上至少3%的票房分成，若是他們邀請你做編劇，編劇費還是要200萬，加至少4%的票房分紅。，拍攝期限什麼的你也定短一點。封開公司要賣你手裡所有的小說版權，這家你直接不用考慮，封開的口碑很差，拍攝也很亂，給再高的價也別賣，而拍過《桃花源記》的成安，他拍古裝戲很拿手，現代戲已經撲了好幾場，我是不建議你把《學神和學渣的戀愛方程式》賣給他……」


  張天愷以他在娛樂圈所知道的信息幫沐瑤分析哪些版權可以賣給哪些人，哪些版權不能賣給那些人或公司，沐瑤都聽的很認真，用心記下就準備等回到d市，發郵件婉拒了其中幾家，另外幾家張天愷建議洽談的沐瑤也準備給對方機會。


  「乾爹，那我就走了！」到了機場，張天愷把沐瑤送去安檢，看著沐瑤進了候機大廳才轉身離開。


  等沐瑤回到家，沐媽媽和沐奶奶已經做好豐盛的晚餐等著她，沐瑤和他們開心的吃過晚餐，幫沐媽媽洗了碗，然後一家人坐沙發上邊聊天邊看電視。


  沐瑤挑了些她在劇組看到的趣事和家人分享了，逗的他們都很開心的時候，沐媽媽卻是想到什麼站起來去拿了個包裹給沐瑤。


  「這是誰前段時間誰寄給你的包裹，你在y市的時候我問過要不要轉寄給你，你說不急回家拆，吶，現在交給你，別之後我們都忘記了！」


  沐瑤接過包裹，很隨意的放一邊，沒有拆開而是繼續和沐爺爺說著劇組要拍的電影，等到了沐家休息時間，沐瑤才拿著包裹回房。


  「小姨，這就是明哲哥哥寫的字，所以這是明哲哥哥寄給你的東西咯？」沐軒有些八卦的問沐瑤，沐瑤不想回答他，就把他支走。


  「你回來不帶著y市的土特產去看看大妞他們嗎？」


  「哦，軒軒差點忘記了，軒軒這就去！」沐軒很容易被沐瑤的話給轉移注意力，聽到大妞他們，就馬上去拿他的小背包，然後從一堆土特產中拿出大妞們可能愛吃的，就往包里塞，等塞的裝不下才心滿意足的背著去找大妞姐妹。


  沐瑤見愛八卦她感情的沐軒離開，才拿剪刀把顧明哲寄給她的暑假作業打開，然後因為顧明哲從告白后所愛做的一切，而一點也不意外的在暑假作業中看到了夾雜在其中的其他東西，

  那是一本畫冊，沐瑤拿起來翻開就發現裡面全是她的畫像，雖然那些畫沒有註明是誰畫的，可是沐瑤卻清楚除了顧明哲沒有人會畫這些，因為那一頁頁她在上面的形象，全是顧明哲才能看到的視角。


  她上課時的背影、側臉、轉身看著某人的正臉，打籃球的一舉一動，或微笑或平淡或認真.……

  沐瑤本只打算畫冊里畫了些什麼，可是等打開后，那畫冊就如有魔力般吸引她一直翻下去，等翻到最後一頁，沐瑤看著被安排的兩幅相對的畫像，手就忍不住頓了下，然後快速的把畫冊合上。「小姨，明哲哥哥把你畫的好漂亮哦！」


  「啊，軒軒，你怎麼回來了！」


  沐瑤才合上畫冊，就被沐軒突然冒出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小姨，原來明哲哥哥畫畫這麼好，軒軒以前都不知道呢！」沐軒沒有回答沐瑤的話，而是誇了顧明哲的畫技。


  「小姨，明哲哥哥最後畫的自己，笑的好好看，和另一邊的小姨笑的好像喲！」沐軒有些天真的說出了沐瑤不想正視的事情，沐瑤也就再次岔話題的提醒沐軒。


  「咳，時間不早了，軒軒該睡覺了！」


  「小姨，軒軒還不困，軒軒還想看一遍明哲哥哥給你的畫冊，小姨，軒軒能看嗎？」沐軒用小鹿斑比的眼神看著沐瑤，沐瑤就算心中不自然卻還是不忍沐軒失望的把畫冊給了他。


  沐軒接過畫冊就高興的做一邊細細翻看起來，沐瑤則是開始找事情做的去看顧明哲寄來的各類暑假作業。


  「小姨，軒軒最喜歡這兩張！」


  沐軒對著沐瑤展示了最後兩幅相對的畫，那畫沐瑤一眼就能看出顧明哲暗藏或者明露的心機。


  「小姨在左邊，笑的好甜，明哲哥哥在右邊，也笑的好甜.……」


  「好了，小姨困了！」沐瑤不想聽沐軒再說其他，就伸手把那畫冊拿了過來，然後催促沐軒快點去睡覺。


  沐軒見畫冊被拿走，也不再要，知道沐瑤困了也就把他的小床拿出來，然後爬上去抱著他的小熊乖巧的看著沐瑤。


  沐瑤俯身親了他的額頭一口，然後拿著顧明哲的暑假作業和那本相冊走到書桌變，把暑假作業放桌子上，然後有些為難的看著那本相冊。


  看了會沐瑤才拉開了書桌上的一個抽屜，裡面放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和一個喝光被用馬克筆寫了字的可樂空瓶。


  沐瑤看到那個可樂瓶，就想到顧明哲七夕那天硬塞到她背包上的可樂，被她背回家后發生的囧事。


  那瓶可樂沐瑤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的插在背包網兜里放了幾天，然後不知怎麼的就就被饞嘴的沐軒拿去喝掉，沐軒喝完然後就發現可樂瓶上被寫上的黑字。


  「我喜歡你，想讓你知道！顧明哲。」


  那天沐軒發現黑字，就興沖沖的拿到沐瑤面前給沐瑤看不說，還這麼大大咧咧的對沐瑤把可樂瓶上的字念出來，沐瑤現在想想那天的場景都會覺得不自在.……

  沐瑤搖了搖頭把回憶搖走，然後把手中的相冊也放進去，快速的把抽屜關上就去睡覺了。


  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才伴著沐軒的的呼吸聲慢慢睡過去。


  第二天，沐瑤8點鐘爬起來，然後洗漱吃了早餐就開始埋頭趕（抄）暑假作業，只是才抄了個開頭，就發現這次顧明哲的暑假作業完成的和之前很不一樣。


  「以前不都是只寫個簡略的步驟，然後得出結論，怎麼這次寫的那麼詳細之外，還列出好幾種法子？」沐瑤有些疑惑的挑選著抄了些題，然後越抄越心驚的發現，顧明哲故意寫的詳盡的答案，她抄過後，腦子就不自覺的記住裡面的步驟，比之前不過腦的抄襲顧明哲簡略版答案對她鞏固知識點很有幫助。


  「這傢伙不會是……」沐瑤抄完一科的作業，覺得她就似做了這科的總複習，心中對顧明哲這次寫答案寫這麼詳盡就有了些猜測，只是這個猜測，沐瑤卻不敢去深想，怕擾亂她心緒。


  只是沐瑤不去想某些事情，不代表顧明哲不挖坑讓她去想。


  【這幾道題麻煩你幫我做下！】


  沐瑤看著數學暑假習題冊中，一道被顧明哲突然空下來的題上用鉛筆寫的話，因為高強度的一邊抄作業還一邊回憶知識點，所以就沒有多想的就拿筆在草稿紙上自己推算了下那題，推算出方法后，就先寫到她的冊子上，卻是等算出最後的答案的三個數字后，沐瑤楞了下，然後快速的打消了幫顧明哲空著的題謄抄一遍的打算。


  之後顧明哲居然也能找到空的留了幾道題，那幾道題沐瑤看到就想跳過，卻是有強迫症的不喜歡空著會做的題而硬著頭皮寫了，等寫完數學一科的暑假作業，沐瑤總有她被顧明哲告白了好幾次的感覺。


  ***

  開學的那天晚上，沐瑤把顧明哲的暑假作業拿出來放他桌上，說了聲『謝謝』就轉頭坐自己的座位上整理書桌。


  顧明哲見沐瑤不和他說多餘的話，也就只是盯著沐瑤的背影看了會，就從沐瑤還給他的一沓作業中，抽出數學習題冊，快速的翻到某幾頁，發現還空著就點了點沐瑤的後背。


  沐瑤本是不想理顧明哲，可是這麼做又有些太刻意，所以也就轉回頭看他。


  「沐瑤，你為什麼沒有幫我寫！」


  顧明哲帶了些控訴的指著他故意空了的題，沐瑤見他還好意思提，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你又不是自己不會做！為什麼要我幫你寫？」


  顧明哲見沐瑤瞪他，居然就這麼看著沐瑤笑了起來，把沐瑤笑的有些不自在的時候，他就拿起一隻筆自己『刷刷』幾筆就寫出答案，然後舉著問還沒來得及轉頭的沐瑤。


  「我這和你算的一樣嗎？答案是五二零對不對？」顧明哲說這句話的時候，帶了些玩味的壞笑，沐瑤聽了懶得理他轉頭裝什麼也不知道的繼續整理抽屜。


  「沐瑤到底對不對啊，答案就是五二零，還是我算錯了，你把你的給我看看！」顧明哲說著就站起身彎腰越過自己的書桌和坐著的沐瑤，去拿了沐瑤放到她書桌上的數學練習冊。


  沐瑤感覺到眼前一暗，在一亮的時候，顧明哲已經把練習冊拿到手，然後翻到同一頁比對起答案。


  沐瑤回身搶回她的練習冊，顧明哲卻是眼睛有些亮的看著沐瑤說，「原來你的答案也是五二零。」


  沐瑤拿回自己的冊子還是沒有理顧明哲的話，顧明哲卻是發現沐瑤耳垂有些紅，發現那絲紅意顧明哲笑的有些如偷了腥的貓。


  ***

  初三開學的這個晚自習，沐瑤班主任和以往開學晚自習不出現不同，抱著沐瑤他們上學期末考的試捲來教室，把試卷一一讓各科課代表發下去后，就站在講台上，做了初三的動員大會。


  主題就是他們馬上迎來決定他們高中去那所學校就讀的中考。


  「初一和初二你們還可以邊學邊玩的小考小玩，大考大玩，開始到了初三，你們只有幾個月的學習時間，就要參加中考，大家進我們市一中附屬初中，為的恐怕就高中能進入市一中，只是市一中每年錄取的卻是全市的學生中最優秀的一批，而非只有他的附屬初中，我們學校每年最好的錄取比也只能達到70%而非100%，這數據，大家也都不是小孩子，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最後大家和全市其他學校的學生一樣，靠分數靠實力最後被選拔進市一中。


  而市一中在我們省代表著什麼，我們就來看看今年他的高考成績。」


  班主任說到這拿出了一張簡報，然後對著上面年了起來。


  「d市一中，200x年600分以上簡況：文理科600分以上學生共計603人（200x屆學生實考人數997人），佔d一中考生人數的60.4%；文科160人，理科443人。d一中尖子生簡況：全省文理科前50名中，d一中有28人，佔四分之一，其中，文科15人進入全省文科前50名；理科13人進入全省理科前50名。上線情況：理科一本率95.2%，本科率99%；文科一本率92.6%，本科率100%。而今年d一中也有幸，全省的文理科狀元都在d一中。」


  「這樣的佳績，大家也都知道若是學生進去了，不說兩隻腳都踏入大學，可是那至少也是踏進去一隻，而要進d一中，靠的是什麼，就是你們即將接受的中考，它重不重要？關不關鍵？覺得重要，覺得關鍵，你們初三這年就給我把玩的心態收收，全身心投入的學習和複習，在中考考出一個你們自己滿意的成績，你們入學的時候，按是入學考試的成績排的班級，你們是一班，就是排名最前的五十名同學，我希望你們到中考後，還是能成為我們附屬初中進入d一中的前50名，就算做不到這個，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最後進不去d一中，那樣老師會很惋惜，而你們自己也會很可惜。」


  班主任的話，讓很多同學都沉思起來，班主任見她說的話有成效，沒有在教室里多呆離開去處理其他事務，可是教室卻是比以前沒有老師的晚自習安靜了許多，很多都自發的拿出某一門科的書看起來，或者做起了習題。


  「沐瑤，借你試卷我看看！」


  顧明哲把他拿到的試卷放一邊，而是戳了戳沐瑤問沐瑤要她的。


  沐瑤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拒絕給了他，就也拿出一本輔導書看起來她知識點有些模糊的模塊。


  卻是只看了半小時，顧明哲就又戳了戳沐瑤把沐瑤的試卷還給她，還附帶了一本筆記本。


  「這些是你幾科考試做錯的幾個題的知識梳理，你看下以後遇到這類題應該就不會錯了！還有我幫你列了下你物理和地理薄弱的環節，你下來先看著這幾個地方，我過幾天幫你另外整理份資料。」


  顧明哲湊近沐瑤，壓低聲音不打擾到同桌的和沐瑤說話。顧明哲湊的有些近，說話的氣息吹的沐瑤臉痒痒的，而說話的內容讓沐瑤心也痒痒的。


  「你不用做.……」


  「好了，你快去看這些東西吧，我不打擾你了！」顧明哲直起身子，打斷沐瑤要說出口的話，從課桌里拿出一本嶄新的物理書，拿出一本筆記本開始對著目錄翻到某幾頁，然後看了幾眼就開始在筆記本上寫東西。


  沐瑤看他做的認真，也就閉嘴拿了顧明哲給她的試卷和筆記本坐正了回去。


  顧明哲在沐瑤轉回去的時候，抬頭看著沐瑤的背影勾了勾唇，然後低頭繼續整理物理筆記。


  整理了一會之後，卻是有些意外的發現沐瑤主動轉回來看著他欲言又止的。


  「有什麼事嗎？」顧明哲看著沐瑤的眼睛有些發亮，讓沐瑤更不自在。


  「這.……這給你！」沐瑤把一本她才寫好的筆記本放顧明哲書桌上推到他面前，然後不等他問什麼就轉回身，坐直了繼續看書。


  顧明哲好奇的拿起沐瑤主動給他的筆記本，打開就看到沐瑤娟秀的字，顧明哲盯著沐瑤的字看了會，才一字一句的去看沐瑤寫了些什麼給他。


  等看到沐瑤寫的是關於寫作的技巧時，顧明哲高興的只想喊一聲，卻是強自壓住，慢慢的去看沐瑤羅列出的各種寫作得滿分的技巧。


  「謝謝！」顧明哲用筆點了點沐瑤的背，在沐瑤回頭的時候笑的很開懷的對著沐瑤說了謝謝，沐瑤小聲的『嗯』了一聲，就轉回去，拿起顧明哲針對她學習薄弱點整理的筆記看了起來，同時心中鬆了口氣。


  她也見過顧明哲的試卷，除了語文作文外，其他科目都完全力壓所有人，而沐瑤所有科目中，語文最強，而語文中又是作文最厲害的常常是拿滿分作文。


  相反顧明哲作文卻是寫的很隨心，而會被扣幾分，所以沐瑤就想把寫初中作文的關鍵點給顧明哲，相信以顧明哲的悟性，知道作文那些是得分重點，那麼要那滿分作文也很輕鬆。


  ***

  「《天上掉下個『笨』天使》的改編劇本妖瞳編劇能在後面兩個月中分三次給我，這點真的很感謝妖瞳編劇的配合，之前妖瞳編劇和陳謀安陳大導演合作的《嬰靈怨1》創造了恐怖片票房神話，我這次還想也這麼和妖瞳編劇深度合作的創造一個愛情片票房神話呢，不過妖瞳編劇馬上要中考，可以理解以考試為重的不參與跟拍的打算。」徐衛星拿著簽好的版權和編劇合同后，站起來和沐瑤握手說出這番話，沐瑤微笑著也說了些誇獎徐衛星的話。


  「能和徐導合作，也是我的榮幸，只是徐導公司定的拍攝時間正好是我上學的時期，也只能遺憾放棄跟拍了。」


  「還真是有些遺憾，不過也可以期望疑惑有機會在和妖瞳編劇深度合作了！」徐衛星說著對未來的期許，然後又和沐瑤聊了些《天上掉下個『笨』天使》的劇情，沐瑤看時間不早也就跟徐衛星和龍躍公司的其他人員告辭回了家。


  「談的順利嗎？」沐瑤回去的時候，沐爸爸和沐媽媽也回來了就問沐瑤合同簽署的的怎麼樣。


  「很順利，那合同乾爹幫我看過，沒什麼問題，他們明天會先把固定的小說版權費400萬打給我，而小說改編的劇本底酬是300萬，會在我劇本分三次發給他們的時候，各打一百萬給我，之後總的8%的票房分成等電影上映了再給我。」


  沐瑤說著把簽好的合同遞給沐爸爸他們看，兩人看沐瑤這次又能有不錯的收入也為沐瑤高興，只是高興過後卻還是不忘叮囑沐瑤說。


  「你就這個學期和下個學期中考，不管你寫小說和編劇這塊多麼出色，你現在的年齡還是以學業為重，你未來有的是時間來發展你這些特長，我和你媽媽可不希望你現在這麼不錯的成績，卻是不能考進市一中，未來也不能進所好大學！」


  「爸，我知道的，我不是只賣了版權和劇本沒有答應他們周末跟拍嗎？這還不是聽你們的，也覺得現在要抓好學習。」


  沐瑤理解父母對她未來的期許，而她自己也不準備就為了寫文和編劇的事情，荒廢了學業。


  就如沐爸爸沐媽媽說的，她未來的時間還長，她可以慢慢來，而且把寫小說和把自己的小說影視化，沐瑤一點也不急。


  在寫文方面，沐瑤在小說界已經有了一些名聲和地位，那麼未來她只要保持寫文水準，那麼她的小說就不愁沒有市場，而且最近網文已經開始在網路上興起，沐瑤要進行另外一個打算了。


  而在小說影視化上，因為有張天愷和陳謀安的連續兩部力作，沐瑤的小說版權現在一直被搶著要，沐瑤一點也不愁市場，只是再等待合適的導演來拍而已，這次答應把《天使》的版權賣給龍躍的徐衛星導演來拍，也是看中他的電影口碑很好，不然沐瑤也打算把版權壓在手裡。


  「知道抓好學習，我和你爸也不多說，你自己安排，不過學習也要注意身體，別熬壞了自己！」沐媽媽見女兒答應全身心學很高興，可是又有些憂愁的擔心沐瑤過於刻苦傷了身體，還真是事事都掛心沐瑤。


  沐瑤笑嘻嘻的跟沐媽媽和沐爸爸保證在學校也會注意身體，突然想到什麼跟沐媽媽他們說。


  「爸媽，我在想，我現在手裡也有幾千萬，一直這麼放著不投資也是有些虧，我看我要不，賣些不用怎麼打理的產業投資下？」


  「哦，瑤瑤怎麼想著投資了？就不怕虧了嗎？」沐爸爸打趣沐瑤，沐瑤卻是因為有些知道未來的趨勢，倒是覺得現在投資某些產業都是穩賺不賠的，只是不能跟沐爸爸和沐媽媽說，不過卻是可以拉其他人來做借口。


  「爸媽，你們知道我乾爹的，他在a市去年三百萬買了棟別墅，今年漲了100萬，而且看a市國都的發展，那裡的房價年年再漲，我就想去那邊買幾套房產放著或者買一個好地段的鋪面每年吃租金。」沐瑤把她的打算和沐爸爸他們說了，沐爸爸思考了沒有馬上同意沐瑤的打算，而是跟沐瑤說，「你有這個想法，爸爸不阻止你，不過也不能急，你等爸爸跑一趟a市幫你查下行情，若是真的是這個趨勢，再買也不遲。」


  「嗯，那爸爸去看下吧，a市是一線城市，我們這裡只是二線，發展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我們這邊房價緩慢增長，那邊漲的似要飛一樣。還有b市那個摩登都市，和沿海的c市、d市，這些超一線大城市，房價不管什麼時期也很難降下來。」沐瑤笑著說了超一線城市的房價發展趨勢，沐爸爸都記在心上去思考，很尊重沐瑤的看法。


  「哦，對了爸爸，我聽我們這個小區，和爺爺他們的老宅的那條街要拆遷了，到時候不是分賠償金和地基賠償嗎？我聽說現在買3，4萬的150平米的地基拆遷戶都有人嫌貴不買要賠償金，我到覺得我們家可以放棄那賠償金，多換幾塊地基和那買地基的許可權，再花錢多買幾塊，根據現在的經濟發展，這些地基不說放個十年，就說放個五六年也可能漲幾十倍。」